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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法/藏在回忆里陪我们长大/纸飞机快飞吧/快乐并不复杂/不管未来怎样变化/保留着牵挂/属于我们的童话……
秦暖靠在汽车的座椅里,眼睛微阖,不说话,嘴角微翘,好似陷进一场长长久久的回忆,小时候,不虚假,她曾说要嫁他。情意绵绵奈何天,注定有些东西要夭折,这一生才会显得够凄美。
儿时的月光,儿时的话,儿时的白马,儿时的他,谁踏过谁的梦船?谁为谁作嫁?人这一生要背负许多的感情,或是平淡,或是浓烈,却都生生牵扯着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命。秦暖微微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了句:“子遇哥哥,这辈子我欠了你的,下辈子偿,而我这一生注定都会与那个人没完没了!”
“呵呵……”韩子遇淡淡的笑,目不斜视,只管开自己的车,却在从倒车镜里看着秦暖的时候眼神无限温柔。
车子停住,秦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东郊别墅。
“我就不下去了,还要回医院!”韩子遇说道。
“好,路上小心!”秦暖说着便下了车。
秦暖目送着韩子遇的车子远处,转身时却被下了一跳,只见与自己五米之遥处,正站着一大一小的男人,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她,一个比一个凛冽。
“干嘛那样看着我?”秦暖冷冷地说道。
“爹地,你的女人好像爬墙了!”秦然仰着头对牧宇森说道。
“她不敢!”牧宇森低头对秦然淡淡地道,抬头却对秦暖说道:“秦暖,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家庭的内部恐慌,这将给秦然弱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阴影,你知道吗?”
秦暖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父子,说道:“你们俩是不是吃饱撑着了,没事在门口站着干嘛?”
“别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令你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秦然指着秦暖霸气地说道,一旁的牧宇森挑眉。
“……”
江贝贝又打来电话的时候,秦暖正被牧宇森和秦然审问,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时候,她听到江贝贝在那头说道:“亲爱的,惊天大消息,褚梦蝶要死了。”
秦暖两眼一横,推开秦然凑上来的脸,说道:“我当是什么惊天大消息呢,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就是胃癌晚期。我知道的!”秦暖说道,那语气就好像是在谈论老褚家丢了一只鸡一样轻松。
“啧啧啧,果然一朝是情敌就一辈子都是情敌,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欢喜?”江贝贝说道,秦暖眉头微微皱起,心里寻思着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耳熟呢,好像在某年某月某日江贝贝就对她这样说过。
“我欢喜个什么呀,就是觉得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是你的话,贝贝,我肯定是会哭的昏天暗地找不着北,至于褚梦蝶,我觉得我俩还没有熟到她的生或者是死会关系到我的悲欢的地步!”秦暖心里本就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着。
其实也不能怪秦暖会说这样寒心的话,人本就是这种动物,没有感情的不会关心生死,就好像农村里死了谁,村里的人除了那些相干的亲戚会哭喊吊丧之外,其他人都会乐呵呵的说谁谁家的谁谁死了,大家赶紧去他家门口看热闹去啊,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这就是人间,人很多,但是认识的没几个,本就认识的没几个,偏偏真正关心你的更是少之又少。何其悲哀!
“暖暖,有个事,我觉着早该告诉你!”江贝贝说道。
“哦,什么事?”秦暖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抬眼看见牧宇森正朝她这边走过来,秦暖想要起身,却被眼疾手快的牧宇森给按住,并将她的脑袋给拖起来,直到他坐在沙发上,又将她的脑袋放下,令她枕着他的大腿。
“怎么了?”江贝贝听到秦暖那边唧唧歪歪地奇怪的声音问道。
“没什么啊!呵呵……”秦暖一阵干笑,瞪了牧宇森一眼,却还是乖乖地枕在了他的腿上,接着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刚才其实是想和你说,其实当初褚梦蝶抢了你的牧白是有原因的,”江贝贝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之前,牧白有一个女朋友,那便是褚梦蝶!”
秦暖微微一怔,瞄了一眼头顶上方的牧宇森,牧宇森却勾起嘴角,眼睛瞥向别处,“那后来为什么分开了!”
“至于为什么分开我并不知道,只是后来褚梦蝶留学去了,也就是在她不在的那几年,你恰巧成了牧白的女朋友,后来她就回来了,再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江贝贝说道,“不过我就是有一点搞不清楚,既然她喜欢牧白,回来之后又千方百计地将牧白从你身边抢走,可又分手,乱七八糟的。”
“我听着也够乱的,只是其中有一点我倒是听出来了。”秦暖喃喃地说道,似是打趣地,“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我倒是更像他们俩之间的小三!”
“额……”江贝贝语塞,沉吟了半刻却又说道:“爱情里哪有什么谁对谁错,什么小三不小三,只不过是个先来后到的问题!”
秦暖又翻了个身,却又觉得这个姿势极其不雅,因为她本事面朝外的,因为总是保持同一个动作觉得累得慌,而后换了另一个动作,这下却抬眼就是牧宇森的某个部位,顿时脸色通红,抬眼看见牧宇森正在似有似无地笑,盯着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额……贝贝,我还有事,咱们改时间再聊,我先挂了啊!”秦暖说着挂断电话,嚯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指着牧宇森的鼻子道:“下流!”
牧宇森一脸的无辜,耸肩说道:“刚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让你躺在我的腿上大半天!”
“你胡扯,是你把我按在那儿的!”秦暖一脸的愤愤,四处搜寻着有什么能够用来当做武器,却发现周围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不菲,除了她手中的手机。
秦暖狠狠地捏着手机,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恶狠狠地说道:“牧宇森,你总是有轻易就挑起我的怒气的本事!”说着秦暖就轮着手机砸向牧宇森的头,却被那人拽住了胳膊,用力一扯便被摔在了沙发上。
“秦暖,你总是使出让我能够轻易制服的伎俩!”牧宇森说着便一把夺过秦暖手中的手机,而此时秦然眼疾手快的拿过手机,蹬蹬蹬地上了楼去。
秦暖看着牧宇森得意戏谑的面孔,顿时一股怒火窜上心头,喊道:“牧宇森,你扯到我的头发了!”说着眼角便飚出泪来。
牧宇森顿时傻眼,忙松开了手,将秦暖温柔地抱在怀里,不住地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再说了我头发那么长,你说你没看见,你那两个洞是用来出气的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得理不饶人了?”牧宇森一脸戏谑的说道,低头在秦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说道:“看你的嘴巴以后还老不老实。”
秦暖又气又恼,含着牧宇森的下唇瓣也要了一口,说道:“礼尚往来!”
“……”
病房里人影幢幢,除了褚落夕、韩子健、韩子遇和牧白之外,还有护士进进出出随时查看褚梦蝶的情况。褚梦蝶醒来之后就是一个脑袋两个大,看着眼前的人们,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在他们的眼里她读出了可笑、可怜、可悲等等情绪,只是她都觉得可恶。
“你们能出去吗?我是病人,我需要静养!”褚梦蝶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你们这个样子看着我,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一样!”
“梦蝶,你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因为关心你。”褚落夕拉着褚梦蝶的手说道。
“姐,你回去吧,我命来接我出院!”褚梦蝶淡淡地说道,眼睛也不去看谁,只低着眼皮,惨白的灯光下,她那两片根根分明的长睫毛在她惨白的脸上都吓暗淡的花影,披散着的金黄的长发有些蓬乱,更显得枯槁。
“不行,医生说你最好以后都在医院里,免得再出什么意外!”褚落夕皱着眉头说道,握着褚落夕的手又紧了紧,那样子就好像她能抓住这已经病入膏肓的女人的命脉一样,不让她随时从自己眼前消失。
“对啊,梦蝶,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再任性了,还是听医生和你姐的话,好好接受治疗。”韩子健说道,手臂不自觉的将褚落夕揽在怀里,那动作温柔亲昵,并没有逃过褚梦蝶的眼睛。
褚梦蝶嘴角突然勾起温和一笑,眼睛里似是有了光彩,就像是死人的回光返照一样,顿时她由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变得神采奕奕,她说道:“姐,你回去吧,我会好好接受治疗,我还要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众人皆是一愣,褚落夕却扯出一丝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