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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我喝一声,可是她早不见了踪影。
启云拉拉我,“别担心,她武功不够那人,轻功还是可以的。”
我还是不放心,“启云,你过去看看吧,月落还是个孩子心性的,一个不服气的,指不定做出什么来,而且那个段离潇也是个拗性子。”
诞辰贺礼都是些贵重的稀罕物,我只看中雪池送给我的一套十八个竹编花篮,最为别致。
我一个个拎起那些样式各异,玲珑小巧的竹篮子,细细端详,有镂空的绕一圈的螺旋式,有编成辫子缠成长筒状,线条流畅简单的朝天阙,等等。都疏朗雅致的紧,总算见识了原汁原味、风韵古朴的古代手工艺术,人民的创造力是无休止的啊!
雪池在旁边看着我爱不释手的样子,“知道乔姐姐闲时爱插花,送花篮应该是没错的。”
我点点头,看着他笑,称赞,“嗯,雪池,谢谢你,你送的竹篮子我真的很喜欢呢。”
“姐姐喜欢就好。”
他低低地说,把手放到身后。
脸上竟然又有了那种清澈如水的笑容,好像那天晚上,他为了妹妹打掉我手中芝麻糕的纯粹,那种只为两个馒头就心满意足的开心。
我心情很好,回到房间,洛宇窝在软椅上就着烛火看书等我。我跑上去赖进他怀里,搂住他脖子。
“宇世子,生辰快乐!”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放下书本,含笑看着我,“也祝你生辰快乐,悦儿。”
“在看什么书?《天宫十八乾》?说什么的?”
“闲着无事看的,不过一些奇术罢了。”
我绝倒,闲着无事看这些书,洛宇真是个鬼才。
“悦儿,你等等,我要送给你一个礼物。”他摇着轮椅,吃力地挪到书案旁。
我想问要不要帮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我想起来了,他寒毒发作时从来不要我照顾,总会把我赶出去。
他抽出一张公文纸来,“喏。”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皇帝批准了的玉牒,楚泽王世子妃的玉牒,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长孙皇朝前丞相擢兵部尚书乔奕之女安琴郡主乔竹悦”。还盖了长孙熙文的玉玺,长孙皇朝天毅帝。
我呆呆问了一句,说不上什么滋味,“他……居然同意我嫁给你?”
忽然发现这句话有歧义,忙加一句,“我是说,皇上他不怕你……”
洛宇微微笑,“他不同意,第二天上朝就会遭一半以上的大臣弹劾。楚泽王府的铸窑会继续坏下去,拖欠的两百万两军饷永远还不了。等等”
我默然不语。
“你担心楚泽王府没这个能力保你么?”
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很烦,成亲也要别的不相干的一众人干涉,未免太滑稽了些。本是我们成亲,与他人何干?”
“管他们呢!”洛宇轻轻吻下来,“我们就在这里过几天好日子罢。”
我搂着他脖子,“以前你生辰请戏班唱戏不?”
洛宇愣了愣,“一般会请几个戏班唱三天,不过我都不会去看的。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给你唱曲子。前天你不是问我做那些奇怪的衣服干什么嘛!”
“那些好像是……女子衣服?”洛宇疑惑地说。
我扑嗤一下笑出来,“那是我穿的,当然是女子衣服了。又不是把衣服送给你当贺礼。”
说完我动手点了好几根蜡烛放在堂中央,屋子一下亮堂了许多。
在后面换好衣服,我左看右看一番,暗自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说我伤风败俗?
洛宇看到坐在他旁边的女子时,一下子愣掉了。我穿着短过膝的裙子,无袖上衣,手腕、脚踝挂着叮当响的银饰。我不好意思笑笑,挨到他身边,“宇ZEi8。Com电子书,我给你唱我家乡话的曲子,云粤的方言。”
“你家乡……?”洛宇抱着我。
“嗯。”我不想解释什么,也不想瞒他。其实这些日子他发现我行为举止跟乔竹悦大大不同,不过他从来没有说穿。他不会逼我,他在等我自己说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只能慢慢一步步来吧。
“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思想仿似在摇撼,矛盾也更深。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
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继续情愿热恋,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等这一刻请热吻。
长夜有你梦变真,让我终于找到信任……”
洛宇静静看着我,目光温和,嘴角噙着怜惜的笑。从头到尾不管多惊奇,多惊世骇俗,他都没有皱眉。听到我唱《容易受伤的女人》,他的面容带上一丝了然。
我们的视线交融在一起的那瞬间,便移不开,痴痴纠缠,如大雪封山时在窝里的两只小小鼠,互相温暖。那一刹,便是永恒。
我知道他能明白我的。我的不安,惊惧,漂泊,都被他轻轻抹去,安稳停泊在他为我的构筑的港湾。
我唱不下去了,蜷进他软软暖暖的怀抱里。洛宇用袖子给我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傻妞,我在这里啊。或许你有什么苦衷还不能对我说,可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会一直在我身边,这是他对我说过很多次的话。我看到他深沉如墨的眼睛,对我毫不掩饰的怜,爱。
“是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大声说道,也不管外面铁卫会不会听到了。
我不顾一切吻上去。
今天晚上,初夏云淡,夜风微凉,夜虽然深了,可是还能听到小动物的歌唱。
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我只觉得自己跌进一团金光灿烂的迷云之中。唇舌吸吮,轻啃,把爱的情绪从口舌中传递给彼此。他的吻,他的身体,他的一切是魔咒,让我宁愿永远沉眠在他的臂膀。
不再出声,也不该出声,一切都那么安静,只有彼此呼吸的频率在耳边跳跃,也许,此刻所有的声音,都会破坏今晚的静谧。
抽离,再吻,又放开,极尽挑逗。罗裳一件件滑落,他低喘着,“到……床上去……”
“不要……就在这里……”我抱紧他不让他走,“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应该没这么倒霉这个时候发作吧……”他给我一个柔软的笑容。
他轻柔地解开我最后一层内衣,沁凉的唇从耳垂滑到脖子,到香肩,到酥胸。
“宇……”我颤抖着伸手扒开他衣服,光洁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
两个人跌落在软榻纠缠,我吮着他的脖颈,舔着他晶莹的肌肤一路向下,吸住他胸前艳红的果子,舌尖轻触。我不满足地把手伸向他下面。
他抽了口凉气,翻身压住我,吻在我全身游走,烧得我没有一寸肌肤不发烫。修长的手指,温柔而有力的爱抚,撩动我体内一湖春水。
“宇……”我低低娇吟着,像在求饶,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洛宇听到我的声音,抓紧我的手十指相扣,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我感到寸寸灼热的贴合,涨涨的贯入,觉得自己狂乱幸福得要死掉了。
他在我体内轻柔地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湿润销魂,用力地重重摩擦,挑弄,袭来极致的快感。
下体一阵阵抽紧,高潮连续不断地涌来。我耳边是他粗粗的沉重的喘息,喷在脖子上。紧紧地贴近他,感到两个人的身体都烫极了。
没有汗水淋漓的撞击,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我却觉得全身心都得到最大的满足,每一个细胞都满满叫嚣着幸福,痉挛,颤抖。
做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脑中一片空白,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他,像两尾在水中游弋追逐的鱼。只有两个人,无边的销魂,紧紧纠缠。洛宇,洛宇,我再也不会错过了,我最后栖息的归宿,只能在你身上找到。只有你,可以让我不安躁动的心沉淀平静,重归天山上清丽的湖水。将来发生什么都不会怕,因为你永远会在我身边。
我想对你说,我也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11。驾崩之谜
段离潇给洛宇每年一次的例诊只维持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
八月底,圣祭秋狩在即,楚泽王来横县和我们一起动身上京。
那个时候秋试已经放榜了,消息传来,楠京书香世家的林雪池一鸣惊人,夺得探花。殿试上更是深得圣宠,龙颜大悦,赐府邸,擢升户部侍郎,正四品下。
经过十多天的颠簸,总算来到了京都楚泽王的府邸。马车进入京都城门时,外面嘈杂一片。我忙着照顾吐得一塌糊涂的洛宇,连窗帘都没掀。据月落后来活色活香的描述,当时百官出城列队迎接,路上铺了十里红地毯,排场只怕比皇帝还要大些。
刚下了一场淅沥沥的小雨,初秋渐凉。
我轻轻掩上房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