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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默契微笑。
两人就此分道回家。
又琳疾步前行,还是赶不上盛夏说来就来的阵雨,从零星飘落发展到瓢泼大雨,不过眨眼工夫。豆大的雨滴连连打得她脸泛痛意,连步子都有些不稳,狼狈不堪。
身边却蓦地开过辆车来,她往路边小心走避,免得车子溅起一身水渍,愈发难看。车子却停下来,她大惑不解,这辆黑色威驰,她从来没见过。
车窗放下来,竟是傅恒。
“上车。”
又琳隔着厚重雨幕,只依稀辨得出是傅恒,别的细节全都迷糊一片,看不真切,她只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惊喜和暖意。
她绕过车身,从另一边门坐进副驾。
车里开着冷气,她身上衣服,几处透湿,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未等她扣上安全带,傅恒已经将车驶了出去。
她被这冲力重重撞向椅背,忙抽了安全带系上,才有空打量傅恒,和感受车内的低气压。
傅恒铁青的脸和紧绷的下颌,透露他的情绪不佳,他双手紧握住方向盘,握得力道之大,骨节泛白。
又琳初见傅恒时的激动情绪,走得跟来时一样没头没尾。连日来的惴惴不安,此刻在心头被无限放大,迅速漫延至全身上下神经系统,和着车内的低压冷空气,惹得她轻颤连连。
心里想好的友好问话,忙什么样的项目,为什么迟迟不归,此刻都忘得一干二净。
傅恒专注开车,仿佛心无旁骛,专心对付车外濛蒙雨势。
又琳偷眼看了又看他,惶惶不安,错过窗外飞掠的景致,也错过回家的路。
待到她回过神来,车已经开上高速,抵着最高限速玩命地开,她完全没有概念这是在飞飙何处。
她热爱的速度,充满爆发力的速度,此刻却象魍魉鬼魅,几乎将她吓破胆。
她紧紧缩在椅子里,只希望这充满未知的恐怖旅程快快结束。
雨势不减反升,围堵在车身四周,车速也在节节高升,时常从大货车身边开过,货车的巨大车轮扬起水雾,一整片泼在挡风玻璃上,弧刷根本不及回应,又一片水渍直泼上来。
又琳寒毛倒竖,想尖叫,声音却梗在喉头,想动作,却不由自主,全身都瑟瑟发抖,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势。
她想她要死了,不死于车祸,也会死于过度惊吓。
傅恒终于稍稍偏过脸来,冷冷垂视,享受她惨白脸色,急促呼吸,紧张瞠视。
他薄唇紧抿,戾气深沉,眼色凌厉,明明有话要说,却又懒得再说。
是的,他厌烦了,她回旋反复的幼稚游戏,所以他连沟通都懒了,直接行动。
他一踩油门,车子跑得更快,他冷噱,怡然享受她本能往椅内缩去的小小动作。
开了音乐听,仍然是九寸钉凶猛无比的重金属,再合适不过,和着车速一起拷打她脆弱的神经。
他要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让她疯给他看,就象她频频挑战他的极限,让他恨不得把她在手里揉碎,再合着他的想法把她重塑。
但是车子的目的地到了,她的极限却始终没有到来,他没有听到她崩溃的尖叫,也没有看到她泪如雨下,她只是小小的蜷缩在座位上,认命地等待着。
车子终于停下,车外的雨势依旧。
傅恒解下安全带,简洁明了一句 “下车”便不再罗嗦。
他声音冷得象冰,直直割破她耳膜,她反应慢半拍地扭头看他推开车门,走到暴雨中。她尚在解安全带,他已经直接拉开车门,从她身上摸了安全带甩开去,拽着她上臂把她拖下车。
雨水迅速落进她的眼里,她几乎睁不开眼,只能无助地跟着他跌跌撞撞走到车尾处。
后车箱已经被打开来,里面躺着傅恒的脚踏车。
他使力把车从车箱里曲曲折折地拿出来。
“扶好。”他对她漠然垂视,冷冷下旨。
她搞不懂他在做什么,他又想要做什么,不断淋在身上的雨水和他疏离严峻的态度都重重影响到她,让她无力将眼前的险恶情势好好想清楚。
他忽然拽住她的手,骤然拖往湿冷车把。
她踉跄,只能撑住车椅稳住身子。
他包住她的手,迫她张开柔嫩掌心,将车把揉握进去。他的手跟这冰冷的雨水比起来,竟意外灼烫温暖,她直觉想待在那掌心里,他却退开了。
她终于站直身子,扶稳了车。
他又拖她往旁边走,毫不顾惜她还手中还推着湿重的脚踏车。
她怔然发现脚下的泥湿地面早被雨水淹得泥泞不堪。
这到底是哪里?
眼前忽然豁然开朗的视野,让她早已饱受惊吓的心灵,再一次惊跳。
这是一处废弃的矿坑!
他们高高站在坑沿高处,俯视曾经一度的辉煌和繁忙。
“这样掉一下,一定粉身碎骨。”他凉凉道。
她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因冷雨的浇灌又或是他语气里的慵散阴冷。
半晌,雨势疏狂,他们沉默僵持。
他死死扣住她的上臂,垂眼远眺某处,高深莫测。
她死死握住手中车把,惊魂不定,茫然四顾。
她几乎要溺毙在这僵局时,他冷冷发话,“把它扔下去。”
她愕然,心跳加遽,脚踏车吗?还是她自己?
“把它扔下去。”他冷声催促。
她本能松开手,车子便无依地直直往矿底掉落,车轮偶尔撞到矿坑边沿,还在无助旋转哀号。
她怔怔看着,一瞬间觉得自己好象也要跟着掉下去。
他箝握的手势稍有松动,垂眸她苍白脸色,显然饱受惊吓,他地将脸凑近,把唇靠向她耳畔,边邪恶呵声,边若有若无的轻触她颈边敏感肌肤,轻切耳语。
“还有什么别的……是徐风碰过的?我们不如在这里,一并解决掉。”
她象被火烫过,瞠目惊喘。所以这一切,是因为徐风?!
连日来被压迫在心底的惊惧如今成了真,再多的安抚,再多的揣测, 再多的推论,再多的侥幸,再多的“应该不会”,再多的“我们没有做错事”,全部无效。她心底勉力维持冷静的弦,彻底崩断。她甩开他意外放松的箝制,转身往车停驻的方向拨足狂奔。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被吓坏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傅恒,她完全掌握不到他的思想,也完全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想怎样。她只想远远的逃开,离开这里。所以她的选择很直接,她想要进驾驶席。
她的手在碰到车门同时,傅恒赶上她,并直接“砰”地把她压伏在车窗上。
他热烫的身子紧紧贴住她,毫不客气地挤压她,他灼热的气息笼罩她,彻底破坏她苟延残喘的思考能力。
雨水早已将两人淋得透湿,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们几乎肌肤相贴。
又琳又羞又惊又痛,勉力小小挣扎。
他冷冷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又暗暗欣赏她犹未放弃挣动不已。
“你要把我扔在这里自己走掉吗?”他嘲笑她想要钻进驾驶座的愚蠢举动。“你的功课做得不到家,钥匙还在我手上,就算我真的让你进去,你也没办法逃走,怎么办呢?”
她被他压得死紧,甩不开他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上下前后的梭巡,好象在检视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整,又好象在一尝多年夙愿,惊艳叹息她这些年的成长。
他另一手压住她左右摆动的小小头颅,把森冷气息重又呵到她耳畔,边夹杂对她耳后颈际细腻肌肤的频频侵犯,“你为什么要跑呢?我不过是问了你一个问题,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她回他以惊喘抽息。他的手终于钻到她衬衣底下,直接掀开她的罩杯,将整团从未示人的嫩乳纳入掌心,细细感受她细腻滑嫩。
“嗯?”他还在催逼。小腹不客气地重重压往她臀部。
“我……不知道。”她终于应声,?不住的嗓音发颤。他到底想怎样?
他叹息,仿若无奈的家长,感慨顽劣孩子的屡教不改。
对付她,真是需要耐心;可是,很抱歉,他的耐心真是非常有限。
“又琳,我对有些事,很有想象力,但是,对这些事,我没有太多耐心。通常,如果我得不到答案,我就会靠想象。但是,这些想象,常常让我变得很难相处。”
他徐徐劝诱,她快要完全当机的脑子却意外听出里面的阴冷威胁:她如果不答到他满意,他就把他所有的想象当做现实。结果当然是,他会“变得很难相处。”
她在脑子里急切搜寻他相关问题的答案。
他却再次长长慨叹,放开了她的头,好象放弃了什么又好象厌倦了什么。
她正要松口气,转避他探索在颈间的唇,好让自己不需要分神应付那样的敏感触觉,他那只大手却猝然蛮横地一路探下她的身子,直摸到她长长的裙摆。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他的手已经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