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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打你,更不该咬你。”她还是垂着眼。
是啊,你不该反抗而该乖乖让我直接□你。傅恒嘴角嘲讽地勾起,“下次注意点就行。”
又琳停顿了一秒,傅恒看到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怒意被她成功迅速压抑,“没有下次了。”她说,连声调也听不出她曾有一秒的愤怒。
也许是不会再让傅恒有这样的欺负她的机会,又或者是她不会再反抗他?
又琳没有说白,傅恒也好心的陪她玩这个游戏。
又琳再一顿,“思琪很喜欢你。”
“我知道。”傅恒接着说,“你喜欢萧慎?”
“这不相干。”
“你希望我跟思琪?”
又琳噤声。若思琪知道他吻过她,会做何想?她忽然有点心惊,当务之急,原来是要确保傅恒不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哥,我们能不能,当作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傅恒耸肩,却答非所问,“你希望我跟思琪约会吗?”
“如果,”又琳答得很艰难,“如果我们能当作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是的,我希望你和思琪在一起,她真的很喜欢你。”她舔一舔嘴唇,这样一句短短的话,却说得她口干舌燥。
傅恒再耸肩,似乎有些无能为力,往身边的沙发椅上坐下去,“我不能,所以我没办法约会你的思琪。”
又琳完全没想到傅恒会做如此直接的反应,她终于抬眼瞪视他,他早已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备着给她好看,她别开眼掩饰愤愤的心情。
傅恒突然起身,跨坐到书桌前的转椅上,转椅脚上有轮子,他一面用脚点地,一点一点往又琳靠过来。
又琳察觉他的靠近,身子绷直,紧紧贴在门背上。
傅恒看着有些好笑,想她这下该后悔自己把门关上了。
又琳的确后悔了,他若又象刚刚那样乱来,难道她真的不反抗?
但他在离她十英寸的地方终于停下来。
又琳暗暗松口气。
傅恒把手臂搁在椅背上,把下颌搁在交叠的手臂上,直直看着她的脸,“我真的没办法当做今天什么也没发生。”他口气很真诚。
又琳的手悄悄握成了拳,从来傅恒要么霸道,要么冷淡,要么讥诮,从来没这么无赖。
“但是我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
又琳的小拳头稍稍松了松,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还是糖衣炮弹?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又琳的拳头又握紧了,真正是一个巴掌一个罗卜的对付她。
“你不能再藏萧慎的纸条,最好连递都不要递,收都不要收。”
这明明是刚满十八岁傅恒,秋天开始就要进大学,又琳却觉得好象又看到九岁的傅恒,站在她的门口,恨恨胁迫她说有问题只可以问他(奇*书*网*。*整*理*提*供),而且不可以抢他的朋友。
又琳禁不住抬起头来,有一瞬的失神,傅恒笔直的视线对牢她的,她似乎在他脸上看到了霸道或不在乎之外的表情。
这时候又敏的声音在走道里响起来,她在找又琳。
又琳直觉应道,“诶,”转身作势要开门出去,傅恒却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拽得很紧,“我保证不跟人说今天的事,你呢?”
又敏的声音越来越近,又琳急急点头,“好。”
“好什么?”
“再也没有萧慎。”
第 7 章
又敏自见过钱太太后,就真的开始被傅太太安排着去学钢琴,每周六一次,每次三小时。又敏学得不亦乐乎,说话玩耍时也不忘练琴似的凭空想象着开始在空气中弹琴。又琳看到她那样总觉得她傻傻的又好可爱。
钱瑞褀果然转到又琳同一个中学,还被安排在同一个班上。他虽然聪明过人,却总有点恃才放旷,非常桀敖,而且似乎对之前的中学感情很深,对现在的学校颇有敌意。
又琳本来偏爱低调行事,对于钱瑞褀这样凡事突出自己的人,自然碰到也会绕道而行。
钱瑞褀却好象喜欢跟又琳对着干,上课举例子爱用又琳的名字,即使例子完全跟又琳没有关系,但凡只要有一个人物在这个例子里,又琳的名字一定中选。下课他也爱凑到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答讪。
又琳有些气恼,对他很冷淡,如果能不答的问题就不答,若一定要答他的问题,她就尽量简单,一字带过。
钱瑞褀却好象觉得这样很好玩, 天天惹又琳。
“你跟萧慎吵架了吗?”某天中午他这样问道。
又琳埋头看书,不予理会。
“萧慎好象很想跟你讲话,你为什么不理他?”
又琳翻过一页书,继续读。
“你对我这样冷淡,傅妈妈要伤心的。”
又琳啪一下盖上书,转头看他,“你到底要怎样?”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敌意?”
“不是你的问题。”
“哦?那是你的问题?”
“是,我不喜欢跟不熟的人说话。”
“咦,那天在你家还是你先跟我说话呢。”
“那是给你面子。”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跟我熟起来呢?”
又琳翻白眼,准备起身走人。
“你妹妹好可爱。”
这句话成功阻止又琳欲走的势子。她扭头看着钱瑞褀,挑起眉,等着下文。
“她学钢琴也学得很快。”钱瑞褀一副懒懒的样子,“不过我也帮了她不少。”
又琳只瞪着他,不答腔。
他忽然诡异一笑,“是不是只有傅妈妈在的时候你才会对我比较好?”
又琳还是默不作声,等他说。
“你对傅恒也这样冷淡吗?”
又琳只是瞅着他。
他忽然明白什么似的哈哈大笑,“傅又琳,你消极抵抗的功力还不错。”
又琳牵牵嘴角,算是承认自己消极抵抗。
钱瑞褀歪过头,看她一会,道,“不如今天下课来看我们打球吧。看看我怎样杀你哥那群狐朋狗友个屁滚尿流。哈!”
“没空。”
“你从没去看过傅恒打球?”
又琳撇撇嘴,看似不在意,心里却好奇,傅恒几乎每天都会带她和又敏又珍回家,哪来时间放学打球?
“啧啧,傅恒打球连自己妹妹都不捧场。”
又琳忽然想通什么,“你这么想跟他打球吗?”
钱瑞褀似乎被什么噎住了,然后终于认了,扑哧笑出来,“是啊是啊,他天天要护送三个童养媳回家,哪有时间放学后跟我们打球啊。早听说他打得好,却偏偏很少出来打,这不是浪费吗?”
童养媳!又琳被这三个字说得如坐针毡。她想起那天他在房里强吻她。可能吗?他也因为这样想而随便对她乱来?他也因为这样想所以他不要她跟萧慎交往?
她霍地转向钱瑞褀,怒目圆睁,出口的话却异常冷静,“钱瑞褀,不要乱讲话。”她心里却波澜大兴,童养媳,童养媳,这是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人用这几个字?
钱瑞褀显然不了解她已经翻了几番的心思,尤自道,“何思翰也有妹妹,佟家明也有妹妹,连萧慎都有妹妹,怎么他们不用天天护着回家,就只有傅家的妹妹特别一点娇贵一点?”
又琳听得只觉得手中冒汗,脑子想着不要中了钱瑞褀的着,心里却止不住地把童养媳和那天的强吻事件联系起来,还有萧慎受伤的眼神,还有思琪,心心念念着傅恒的思琪。
于是她还是中了钱瑞褀的着。
下午过了第一节课,她悄悄溜到高中部,找到傅恒的那一班,站在窗外,看到傅恒正和两个女同学凑着头,好象在说话又好象在做题。她不自觉地咬咬下唇,除了思琪,她从没见过傅恒身边有别的女生过。
这时,三人不知说到哪里,呵呵笑起来,其中一个女生笑得脸红扑扑的,另外一个倾身过去不知在傅恒耳边耳语了什么,惹得傅恒笑得更厉害。
又琳很少见到傅恒笑,最温暖的一次也只是当她终于哄得又珍喊一声“哥哥”时,傅恒少见的配合着没保留地笑了,象现在这样笑,她几乎见所未见。心里涌上来一种情绪,让她想狠狠告诉他,他再也不用送她们回家了,他尽管去打球,他尽管去说笑,她们再也不需要他。
“又琳?”忽然耳边有人说。
她转头,是徐风。如见亲人。她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倾身偎近他。
“来找傅恒?”徐风也微笑着,绅士又斯文。
又琳点头,“他好象很忙。”她边指指教室那边,边回望过来,恰好看进傅恒眼里。
傅恒跟身边女生说了句什么,便往教室外走来,直到他站定在她面前,他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你找我?”
又琳点点头。稍作思忖是不是不该当着徐风的面说比较好。但是,有徐风在,傅恒却不见得为难她,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傅恒会因为她不要他一起回家而为难她,她不过是给他提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