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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脸猥琐的男人不知何时涎着笑脸全身贴上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双腿被曲起大开着,而男人粗黑丑陋的欲望居然就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潘忻一时惊得忘了呼吸。
刚才思绪过于混乱,以至于没有太注意男人的动作,这时才彻底回归现实。
自己居然被强暴了,那个只被舞儿用过的地方如今正插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舞儿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死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潘忻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居然是仇舞似笑非笑的大魔头表情。
可是舞儿现在还重伤,不知怎样,而且自己背叛了他,这样被人玷污了,恐怕就再也没有资格回到他身边去了吧!
潘忻猛然醒悟,可是全身瘫软无法挣扎,甚至连声音都只能嗯嗯唔唔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却仿佛刺激了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情欲,没入身体的凶器没做任何停留地就开始凶残地切割自己。
虽然也被舞儿粗暴地对待过,那是在舞儿生气的时候,不过和面前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比起来,才知道舞儿对自己到底有多爱护多温柔。
无限的悔意与屈辱淹没了潘忻,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麻痹不了比以往更加敏感的身子。
即使被这样凌辱着,全身却越来越烫,身前的欲望在男人的侮辱下竟慢慢抬了头,回应般地颤抖着,吐露着珍珠。
“真漂亮啊,味道肯定也不错吧。”男人说着用手沾取了上面的白浊,含到嘴里。
当男人的手指摸上潘忻的那里的时候,潘忻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待看到他像品尝什么美食般地把自己的那东西吃到嘴里后,更是忍不住就要吐出来。
动作的本身恶心的程度可能有限,但是配上这老男人的一张脸加表情,令人作呕的程度就成倍增长了。
“别这样含泪瞪着我,我快忍不住了……”男人喘息地道,竟然就这样泄在了潘忻体内。
潘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顿时秘穴变得湿淋淋得难以忍受,像沾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极度的侮辱和受挫的自尊心,以及对仇舞的负疚感,让潘忻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男人不以自己的无能为耻,反而因为弄哭了潘忻而得意起来。
泄了一次的男人,当然没有玩够,不过也没立即再继续侵犯潘忻的后穴,而是转身拿了一排杯子。
“你知道吗?老爷我,可是一个鉴赏家。比那些猴急地只会压着人不停上的人懂得享受多了。”老男人说着,将潘忻挺立的分身拉起来浸入一个杯子里。
“嗯!”潘忻只觉得自己那里似乎要被冻掉了。
老男人捉住潘忻迅速萎缩下去的分身在杯中挤了挤,将残余的一点精液混入杯中的液体中,摇晃均匀后,慢慢喝了下去。
潘忻的一双眼快要瞪出来,老男人却自得其乐地取了下一只杯子开始继续将潘忻的欲望浸入另一杯酒水中。
简直就像一般人家拿虎鞭什么的泡药酒一样啊!而且这还是自己的分身,更何况自己还活生生的!
这家伙不会还有生吃人肉什么的爱好吧!潘忻惊恐地想道,惊吓得把眼闭上,不敢再睁开。
颜琰他们知道吗?知道这人会这样吗?他会吃了自己吗?
闭着眼的潘忻只感到男人湿热而又黏糊糊的舌不断地舔着自己的分身,仿佛甩也甩不掉,要把自己的那里生生吃掉,口水甚至顺着顶端流到了自己的胯间。
潘忻恶心得恨不得把自己下面整个切掉才干净。
可是明明这么厌恶着,身体却背离思想地因着男人的玩弄而兴奋起来。
不,不要!不要了,快停下!潘忻无声地在心底呐喊,却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人鱼肉。
而他的无助与泪水只让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更加起劲而已。
不知道被品尝了多久,又被插入了多少次,待到整个下半身一片白乎乎的水迹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潘忻早已晕了过去。
※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反反复复重复了多少次,不断地往返地牢,浴室,和不同男人的床上,开始还有精力去尝试逃走,到后来精神也越来越恍惚,甚至有的时候,潘忻怀疑自己其实已经死了,一切不过是死后做的梦而已。
可是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敏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经历些什么。
半梦半醒之间总是想起舞儿,不过那也只像个遥远和虚幻的梦的。
他会来救我吗?不可能吧……自嘲地笑,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啊。
而且,自己对他,本来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不是吗?谁会为了一个背叛了的棋子而涉险救人?呵呵……
※
地牢的门被打开,一丝火光照入黑暗的牢内。
又要抓自己去伺候人了吗?潘忻无奈地想,身子瘫在原地不愿动弹。
虽然光线昏暗,潘忻还是看清了那印入眼帘的一抹黑色锦绣衣角,抬头,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玄姓黑衣贵公子。
潘忻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伏在地上,不想理他。
“干嘛这么冷漠?”贵公子今天看起来似乎很高兴,轻步走到潘忻面前,蹲下来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指上用足了力将潘忻的头硬从地上掰起来和自己对视。
“本座今日来,是要带给你一个好消息。”贵公子微微一笑,惊艳如一朵绽放的黑色昙花。
“你的小情人,仇舞,要回来救你了。”贵公子黑色深邃的眼中隐约闪着亮光,似乎一直都期待着这样似的。
听到那人的名字,潘忻心里不由猛地一跳,瞬间忘了呼吸。
来救我……他居然会来救我……不可能的……
“认为不可能?”贵公子好笑地问道,“不然你以为我留着你干嘛?”
贵公子一松手,潘忻的头毫无准备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贵公子一甩袖背过身,“他想救你,不过可惜他救不出你。”
“为什么?”潘忻心里咯噔一下,想也未想就冲口而出。
“因为,”贵公子侧过头,妖艳的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狠光,“我会杀了他。”
“不……”潘忻猛抽一口气。
“我们都知道他今晚要来救你了,我们布个局请君入瓮杀了他有何难?你应该还记得仇舞曾经为了护你被伤得满身是伤吧?那次只不过派了些小喽啰,如今他自己闯过来,要杀死他,比捏死一直蚂蚁还要容易。”
“不,不可能。你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杀了他,那为什么现在他还能活着?!”潘忻想从贵公子的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因为好玩啊。”贵公子轻声一笑,却笑得人毛骨悚然,“他活着,我才能慢慢折磨他。对,不如我们再玩个游戏怎样?给你个选择,今夜,要么你和他一起死,要么你留下,我会让他活着离开。”贵公子充满戏谑的眼神望着潘忻。
看着潘忻满脸的挣扎,也不等他回答,径自离开地牢出去。
“舞儿…不会来救我的……”潘忻自言自语,像是要说服自己,但心里却凄苦起来。
若是为了当年的忻儿,也许还有可能,为了潘忻,他是不可能来的。
虽然因为他不会来而安心,但是也因为这样想而觉得心痛。
※
坐着熟悉的马车,潘忻知道自己又在被送往某人的府邸了。
夜如此寂静,让周围的一切响动都如此清晰。
潘忻心里忐忑着,既希望见到仇舞,又害怕他受到伤害,但更希望的是,仇舞能带着他平安离开。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连马车的门帘都被掀了起来。
潘忻抬手在眼前遮挡,待风过去,周围却诡异地静了下来。
潘忻定了定神,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心里莫名忐忑着,掀起车帘往外一看,只一眼,便让他全身血液如凝固住一般。
月色下,立于一地血色的死尸之中,那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颀长身影挺拔地立在那里,容颜妖美,优雅从容,仿佛来自暗夜的魔神。
那专注望着自己的眼中,仿若来自亘古,其中写满了疼惜,焦急,和眷恋。
而预想中应有的憎恨与厌恶,却一点影子都没有寻到。
这一眼让潘忻瞬间失神,心里翻涌纠痛,却不知是喜是悲,是恋是愧。
“忻儿!”那人带着欣喜,失而复得的激动,转眼飞身至潘忻面前,心疼而又紧紧地将他抱入怀里。
潘忻任自己被那一袭黑里透紫的身影包裹住,闻着鼻尖熟悉的温暖与味道,快要流下泪来,感觉…就像梦一样……
“我总算找到你了……”来人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也有一些不敢相信,一贯平静妖美的声音里也不禁带了一丝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