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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初步设定里四大国的里政权咒术药术结界术气术什么的最初也许是从妖兽那边传出来的。
然后这边不是讲到颜琰认识一个黑衣贵公子吗?那个黑衣一看就不是人吧?
对,他也是朱雀他们一个世界的。
这是玄武家族的一族。顺便剧透一下,仇舞,(明,不确定),玄隐容,都是玄武家族的。分为,玄武和玄冥两个系,仇舞玄隐容是玄武系,贵公子和明是玄冥系。
夕跑到人间转世的时候,妖兽里分了三派,第一派是反对派,到处搞破坏,阻止夕继续在人间生活,于是就有人找到那始作俑者,让夕动了凡心的南宫珞璿去为难,把第一王妃当做棋子,教了第一王妃秘术什么的,来对付南宫珞璿,就是那黑衣贵公子啦 ╮(╯_╰)╭
第二派,是支持派,就是跟着夕一样,也去因为各种原因,心血来潮体验人生的,就例如仇舞,就是其中一个。
第三派,就是无所事事派,他们转生他们的,关我P事,没人在上面管着,我正好逍遥的那种,就是朱雀和玄隐容他们这种人。天性洒脱不受拘束的。
不过三派的分化都源自对夕的崇拜。所以夕才是主角中的主角…就是这样!
至于南宫珞璿和墨雪成的故事…那种BG向的东西估计在本殿手上是出不来了。
把外传写到三四五部对于本殿来说也是一件相当悲哀的事。
话说 除夕 系列完全就是无心之作,结果一不小心写出两个分支来,还这么长,本殿已经很悲哀了,并且计划里还有很长的没写完。OH MY GOD!
本殿就是个外传制造机嘛!
总之,本殿发现,除夕的故事越来越复杂了,轻而易举出现的配角们也越来越多,幸乎不幸?不知道…。 【流泪】
“嗯!”潘忻这才开心地笑了,“舞儿在外面等好久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说着,兴高采烈地拉着双亲回到前面。
仇舞已经吃到第二盘点心,喝掉了半壶茶,见到三人出来,似乎还有点惊讶,怎么这么快密谈就结束了似的。
仇舞站起身,等潘家夫妇重新落座后再坐下。
潘忻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跑回仇舞身边坐下,小声说一句,“我已经跟父母提了,他们同意我们成亲了。”
仇舞微微一愣,没想到一切进展得这么顺利,原本自己还准备好好下一番功夫无论如何都要说服潘忻的父母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狐疑地望了望潘忻,再看向潘家夫妇温柔亲切望着自己的目光,看来不像有假,但是……
“你不会骗他们说我是女人吧?虽然让我日后都扮女装也没什么。”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仇舞的脸已经明显冷下去,一副你要是这么说了,回头我就掐死你的样子。
潘忻轻轻一刮仇舞俊挺的鼻子,宠溺地一笑,“真是的,舞儿怎么会把我想得那么笨。我当然是让他们真的接受你了。”
你一向都很笨,仇舞和翎在一旁默默腹诽。
※
午膳的时候潘忻的父母向仇舞提起了亲事,下午便开始讨论婚事的各种安排。
因为潘家是京城有名的大家,独子娶亲又想认真地办自然礼节程序不少,虽然只是大致讨论一番,也用掉整整一个下午。
晚膳过后,仇舞拜别潘家父母准备回府。
“忻儿……”潘家夫妇看着跟在仇舞身后头也不回要往外走的儿子。
仇舞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潘忻一眼。
潘忻愣了愣,这才猛然发现,这就是自己家,自己还要跟仇舞回哪?
“忻儿,你就不用送了。”仇舞微微一笑,十分体谅的样子。
“哦。”潘忻应了一声。
仇舞对潘家夫妇拜别,“那伯父伯母,舞儿今天先告辞了。”
“嗯。”潘家夫妇松了口气,点头微笑。
仇舞转身正要走,突然觉得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回头看去,只见潘忻扯着他的袖子,望着他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
仇舞哭笑不得,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刚要开口,潘忻脸上突然绽放一个如春阳般灿烂的笑容。
“舞儿啊,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今晚就在我家住下吧。反正我家空房很多的。”潘忻眨巴眨巴他闪亮的桃花眼,满脸期待的样子。
翎在一旁黑着脸,什么叫太晚了?我家主人可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紫衣魅的首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没你这个碍事的在边上,我家主人还会有受伤的可能吗?我们紫衣魅不去找别人麻烦就算好的了。而且,什么叫一个人?难道我不是人吗!
“呃,是啊,不然舞儿你就住下吧。东边的雅池那边还空着呢。”潘家夫妇连连应声。
仇舞瞟了一眼潘忻身后一脸为难的潘家夫妇,微微一笑,优雅地垂首一拜,“那舞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雅池,是一处天然温泉改造而来的庭院,得来也算是运气,本来潘家买下这块地域建宅的时候只是想建一个人工池,谁知挖着挖着居然挖出了温泉水。
于是就以这温泉池为主题,盖起了雅池院,坐落于潘宅的东边,为贵客居所。
因为是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也不能借口是感情好的兄弟而共住一屋,这让潘忻十分郁闷。
依依不舍地把仇舞送去了雅池,然后回到自己的欣舞院,待了很久才上床。
前些日子几乎一整个多月都是日夜与仇舞相对,如今他不在身边,潘忻总觉得缺了一大块什么,甚至不是缺了,而是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的感觉……
潘忻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想念着仇舞身上熟悉的香气体温和触感,死活睡不着了。
辗转反侧至深夜,终于忍不住狠下决心准备偷溜到仇舞房里去。
※
“咦?”潘忻来到雅池院,意外地发现这边格外的安静,爹娘安排的下人貌似都被遣走了,连翎那个冷面门神都不见踪影。
难道仇舞也想着自己,所以故意先给自己清除了阻碍?小小地疑惑了一下以后,潘忻突然这样认为,喜滋滋地就往仇舞门前跑。
一拉开门,潘忻愣住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潘忻因为做贼心虚,一见翎那冷面门神的样子,就有点底气不足,但一瞬间又回想起来,这可是仇舞的房间!
越过翎的肩膀往里一看,果然仇舞正衣衫半解懒散地斜倚在床上,那姿态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你对他做了什么!”潘忻怒气冲冲地瞪了翎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冲到仇舞床前。
翎一瞪眼,自己能对主人做什么?!
翎气冲冲地跟到床前,正要对潘忻发怒,突然看到仇舞瞥着自己的冷眼,立刻收敛。
“他在这还能干什么?还不是为妾身守门,以防夫君你对妾身夜袭,就像现在这样……”仇舞将把脸埋进自己敞开的衣襟里猛蹭,一脸花痴相的潘忻拽出来,对翎挥挥手,翎便带上门退下了。
“舞儿,我一个人睡不着……”潘忻皱起他好看的眉头,仰起脸拉着仇舞的玉手摇啊摇撒起娇来,一边撒娇还一边往床上挤。
“唉……”仇舞叹一口气,把潘忻拉上床来。
“舞儿,听说婚礼前有好长一段时间,新人不能在一起,怎么办?”潘忻一边在仇舞身上乱摸着一边愁眉苦脸地说。
“到时候我每天偷偷去找你好不好?”潘忻皱着眉看着仇舞,他也知道,在仇舞的宅院里,他随便走走都会走丢,又怎么能每天摸到他那里去呢?除非仇舞来找自己还差不多。
可是,让新娘每晚偷溜到新郎家里来幽会似乎很奇怪,潘忻有点开不了口。
仇舞知道潘忻在想什么,笑而不语。
见仇舞这样,潘忻又重重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开始解仇舞的腰带。
“既然这样,那今天一定要吃个饱才行了,先储存点,不然不够用,话说我昏迷了那么多天,真是浪费了……”
“呵呵,浪费什么,你的夜来香不是解了么?”仇舞眼含笑意地望着潘忻,这家伙什么时候借口这么多了?
潘忻愣了愣,之前一个月都是被药性所驱,所以每晚都要和仇舞交合,再加上两人是不是心血来潮地兴起,从认识到现在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虽然最开始还会害羞会有些抗拒,但是现在简直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而且必须……
“我觉得…好像药性还没解完……是不是还有残留啊?”潘忻露出一脸疑惑担心的表情,飞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解了,“你看,居然有反应了!”
献宝似的把自己微微挺立的分身送到仇舞面前,像是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