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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浴桶里的水早已凉了,潘忻缩进仇舞炽热的怀里取暖,仇舞轻柔地抱着潘忻,难得地没有多要,让人换了热水来洗了两个人的身子,然后给潘忻换上干净的亵衣扔到床上,自己随后也换好衣服上床。
潘忻半睁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着,两颊还带着情事后尚未褪去的绯红,朱唇红润似要滴血,犹如三月春风里一朵红润润的桃花,惹人疼爱。
仇舞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也在他身边躺下。
情潮褪去,潘忻身子虽然疲惫,脑袋却恢复了一点清醒,发挥完他超凡的想象力,为自己刚才过于敏感的反应得出了一个结论,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不是给我吃了春药。”
仇舞看着潘忻,狡黠一笑,宠溺地揉揉他的头,“我的小忻儿总算变聪明了。”
潘忻咬牙切齿地回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喂的?”
“你来这的第一天夜里。”仇舞笑眯眯地回答,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潘忻越来越危险的目光。
“前天?!那药效怎么还没过?!”潘忻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样算来都好几天了,而且白天明明就没有中了春药的感觉。
仇舞看着潘忻,笑得更是甜美妖异,“这是牡丹阁独门秘制的春药夜来香,专门用来调教性格温顺的小倌用的,吃了还有补养的功效,一点也不伤身。只在每天夜里身上会散发异香,香味因人而异,香味越浓时药效越强,会想和人交合。这种药的效果会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后药效自动散去,届时小倌也就调教出来了。怎么样?就像春天里求爱的雌鸟一样散发气味召唤雄鸟,真是好东西啊。”
“你!给我解药……”潘忻气得猛一翻身,压到仇舞身上拽着他的衣襟。
“因为这种药药性不强烈,又是驯养小倌用的,所以没有解药。”仇舞说得理所当然,仔细地观察着潘忻脸上表情的变化,心情十分愉快。
“可恶!”感受到仇舞逐渐升温的目光,潘忻知道现在就算跟这个混蛋色魔较真也讨不到什么好,于是自暴自弃地往边上一倒,卷过整床被子把自己蒙住,缩在床里面闷着不再吭声。
仇舞看潘忻这样吃瘪郁闷的样子,觉得可爱得不得了,修长的四肢蛇行一般地缠上,将潘忻连人带被子地塞进怀里,有内功护体的仇舞身子温热,渐要入冬的低温也不能侵伤他的身体。
两人这样沉沉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仇舞出门,潘忻在宅里找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跟踪小絮每次也都会跟丢。
机关暗格找到不少,但是里面放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东西,真不知仇舞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可能一堆白纸,一只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蹊跷的杯子,都会放在暗格里,而更多的暗格是空的,很多的机关按下去是没反应的。
潘忻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中的珠花,这支珠花也是今天在暗格里找到的,就放在仇舞的卧房里。
明明是一支看起来很普通的珠花,却不知为何潘忻拿着它爱不释手,鬼使神差一般,总觉得这造价不高的珠花好像就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看着它,好像能在它上面看到自己的影子,潘忻越看越喜欢,于是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收了走,反正自己也吃了仇舞那么多亏,拿他一样两样东西抵债也是天经地义。
“你从哪拿到这个的?”仇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三分妖娆,七分冰冷,和他以往调笑的语气截然不同,仇舞进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潘忻身后的,此时潘忻只背后发凉,像偷偷做坏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一般紧张地僵在原地不敢说话。
“我问你从哪拿的?”仇舞的语气冰冷依旧,却多了一分威压和不耐。
“暗格里……”对着这样的仇舞,潘忻感觉到害怕,之前的理直气壮早抛到九霄云外。
“谁让你去翻的?”仇舞从潘忻手上拿过珠花,像是嫌弃他的手脏了珠花一般。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就道歉了,可是对着这样的仇舞,潘忻就算平素再任性,此时也没有任性的胆子。
看到珠花完好无缺,仇舞像是松了口气,回到暗格前将珠花收回远处,脸上的神色也缓了下来,“以后不要随便乱翻这个屋子的东西。”
潘忻眼巴巴地看着仇舞把珠花收好后,又回到了他平时认识的那个仇舞,心里虽然松了口气,但是那个珠花不知为何就是揪着他的心。
“那个珠花好漂亮,是谁的?”潘忻尽量自然地问道。
“我的。”
“你会戴这个?”潘忻瞪大了眼睛,虽然仇舞确实长得很美,还有几分妖魅,但是气场却很强,有种傲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很难把他和任何女子方面的东西联系到一起。
“我原来准备送人的。”
原来?看他那么珍贵那个珠花,潘忻更是好奇,“那后来怎么没送?”
仇舞深深看了潘忻一眼,却又好像看的不是他,微微一笑,居然有些怅然和悲伤,“因为来不及了。”
潘忻心里一惊,难道那个人死了?一般看来无赖又不是笨蛋的人,心里都会有个雷区,潘忻觉得这个似乎就是仇舞的雷区,但是好奇心杀死猫,他忍不住问:“为什么来不及了?只要还活着就来得及,你很喜欢那个人吧。”
潘忻不假思索地问道,但是说完心里又有种酸酸的感觉。
仇舞笑笑不语,潘忻感觉他是默认了……心里忍不住醋意更浓,只是他自己都还没发现。
仇舞看了潘忻一会,又转身回到暗格前,取出珠花,走到潘忻面前,“给你吧。”
潘忻看着那个珠花,心里感情很复杂,前一刻还那么喜欢那个珠花,现在对它的喜爱虽然没减少,但是讨厌却增加,于是不那么想接过来了。
“你不是很宝贝这支珠花吗?”潘忻死死盯着珠花,却不伸手去接。
“嗯。”仇舞笑了笑,“现在送给你了。”
“不敢送给那个人所以给我吗?”潘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闷闷,越说越生气,“你把我当成他的替代品还是垃圾桶?别人的东西我才不要!”
仇舞脸上笑容依旧,眼睛却危险地眯了眯。
潘忻的本能告诉他不该这时候去触仇舞的逆鳞,但心里那股气怎么都下不去。
仇舞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将珠花握在手心,收回手,笑了笑,“我以为你喜欢。”
潘忻心里突然漏跳一拍,不知是因为此时的仇舞看起来很深情很温柔,还是因为自己没有被当做替代品的缘故。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收下那支珠花,不过这种后悔只持续了一瞬就过去了。
晚饭的时候潘忻一直盯着仇舞,几乎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仇舞无视他吃了一会饭,然后抬起头来妖美地柔柔一笑,“怎么小忻儿我就这么这么好看吗?”
潘忻目光在仇舞身上转了转,脸上突然挂上风流轻佻的笑容调笑道,“小舞儿,你长得可真是美,一颦一笑,做什么都那么勾人,就连吃饭都不例外,让公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以往吃了他那么多亏,至少嘴上的便宜要讨回来。
仇舞也不怒不躁,微微一笑,笑得甜美清纯和他妖美的气质诡异地掺和在一起,让潘忻顿时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包括在床上干你的时候吗?”仇舞淡淡地说完,又夹起一筷子菜送到嘴里慢慢吃起来,好像刚才那句惊人的话就像这菜一样,随便入口的。
潘忻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没想到调戏人被人反调戏,但是这时要是生气就更丢脸了,于是强自压下怒火,又笑了回去,“本公子想,应该还是小舞儿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更美吧。”
仇舞这次倒没反驳,只是别有深意地打量着潘忻,嘴角带着回味般的微笑,让潘忻想起了之前许多次被仇舞骗得“在上”“压着他”然后还是自己被吃,脸又青又红,终于再也坐不住,拍桌而起,“看什么看,不准看我!”
仇舞手握成拳挡在嘴前,把头转向一侧,笑得双肩直颤。
“你不准笑!”潘忻气得脸发红,跑过去拽着仇舞的手怒瞪着他。
“你让我亲一口我就不笑了。”仇舞表情无辜认真地望着潘忻跟他谈条件。
潘忻眼一瞪,“要亲就亲!”潘忻只想让仇舞不要再笑话自己,待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凭什么要跟他谈条件?后悔的要死的时候只见仇舞的眼神暧昧地往下移,最后停在潘忻的下面,“我要亲这里。”
“变态!”潘忻脸一红,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一把甩开仇舞的手,往后连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