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教我好伤心,难道你都是把我当做那个小琰儿的?”那人笑着,说到后面的时候眼中的笑意却夹了一分冷意。
潘忻现在脑子混乱得很,对着这个消失了两年的坏蛋心里不知是喜是怒,加上又提到颜琰的事,心里更是一团糟,五味杂陈乱了套。“我和小琰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潘忻顿了顿瞟了一眼床上的极品美人道,“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
潘忻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这人,努力坐起身来,只想赶紧逃开。
那人却轻轻一把又将他拉回怀里,“你没对我做什么,就是轻薄了我一番而已……”那人看到潘忻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也就不再戏弄他,“你喝醉以后到处乱滚,浑身脏死了,我给你洗了个澡,但是我也今日才过来,又走得急没带行李,外面的店也关门了,所以没衣服给你穿。”
潘忻表情僵了僵。
“所以你就好好地在这个被窝里待着吧。”那人笑着将他揽紧。
想起自己两次见着这人都是在床上,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想及此,才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人姓名,忙问了,“对了,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潘忻一阵,半晌,轻声道,“问了我的名字,可就跟我有了关系,日后就不能随便摆脱我,要对我负责了哦。”
听着这似真似假的戏言,潘忻又要怒了,虽然好像两个人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明明又那么亲近,况且在潘忻心里不自觉地早就认定两人已经有了无法斩断的联系了,于是他气急败坏地道,“什么啊!难道我现在还算跟你没关系吗?废话少说,快报上名来!”
“仇舞,司徒仇舞。”那人一字一句地道,像是要把这几个字刻进对方心里,双眼轻浮的笑意遁去,深邃得几乎要吸进人的魂魄去。
“仇舞……”潘忻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人的名字,一瞬间似有一道灵光从脑海闪过,但去追寻又找不到了。
“如果你乖一点,我会对你好的,不要去想那个负心人了。”司徒仇舞在潘忻唇上轻轻一吻,带着一股令人熟悉的香气,微笑道,戏谑的眼里竟有几分真诚。
一提到颜琰,潘忻心里又泛酸起来。对着眼前的美人,心里多了几分怨气,想当初要不是他一走了之,自己也许就会从那名为颜琰的感情泥淖里抽身了,也不会像如今陷得这么深这么狼狈。“你两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潘忻看着那人的眸里,多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仇舞看着潘忻的眼,不由一愣神。他没想过这人会多在乎他,当初把潘忻带回去,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所以连姓名身份都没告知对方,而如今……若不是为了新任务,也不会这样再去接近他,也许心里就忘了这么个人的存在。
仇舞是个有着绝美容颜的人,却不是纯净得脱俗而是妖魅得离尘,像他这种面向的人一般心性都决绝,对人对事非爱即恨,其余的则根本不放在眼里,经历过了也不过过眼云烟而已。
但仇舞看着怀中这人泛着水光的眸,心底竟有一丝心动,一丝心疼,一丝不忍。
那莫名的熟悉感,从这小醉鬼第一次黏上自己时就有,那时只以为是偶尔的错觉,现在才发现似乎并非如此。
对这个人,他怕是不能当做过眼云烟了,意识到这点,仇舞不由一愣怔,环着潘忻的双臂也不由得紧了紧。
仇舞将脸埋在潘忻柔软的发里,闻着他身上舒服的气息,不由地想到他的小玉人。当日一别,后来再回京事已寻不到他的踪迹,如今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过得好不好。
不过就算他还活着,自己估计也是不能再回到他的身边了。
仇舞现在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紫衣魅在凌月国的首领,自己这样的人,天天在刀口上生活,小玉人是那样温暖柔和的人,不适合他这种常见血光的残酷生活,自己是断然不能将他带在身边让他陷入危险的。
但是心里,真的好想他……仇舞看看自己怀里的人,这人有着和小玉人一样的气息,一样的孩子气,一样的爱哭爱闹爱撒娇,而且是自己执行任务要接触的人。不如就把他当成替代品。
暂时,先让他代替一下。仇舞自我说服,只是暂时。
这样决定后,仇舞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家破人亡后多年来沉闷的心情有了一丝欣喜,就像阴霾久了的天空照进一丝温暖的日光,预示着将晴一般。
“我问你呢!”潘忻酒劲还未消彻底,瞪了仇舞半天见他不答,卯着脾气对他大叫起来。
“当时有急事,你又在睡觉,我就没来得及亲自告诉你,但是之后不是让人给你传话了么?”仇舞难得有耐心地跟人解释。
潘忻磨得牙痒痒,“就那个小人偶?他就说了句你和小絮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都没告诉我我从那出去了就回不去了!”
仇舞本想说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但想想还是没有说,自己当初只是把他当做即兴玩具的事,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立刻得气得走人。
“我后来…找了好久,怎么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你人,连小絮和那个小人偶都找不到……你以我名义送去我家的信,既没落款也没地址。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潘忻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想起自己认为自己被抛弃而反复纠结的那些日子,反复寻找却遍寻不着的丧气日子,泪就不由涌了出来。
潘忻肯定是个水做的人,从小到大总是容易感伤容易哭,为自己哭,为别人哭,一哭起来就如下雨一般,淅淅沥沥没个止。
仇舞素来我行我素惯了,除了对他的养父司徒靡以外,自己要做什么,去哪里,从来没有向人交待的习惯。要是惹了别人让别人气愤了难过了,不是用强势手段一口气解决,就是无视对方。
但他如今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心中竟有了一丝歉意,轻柔地抚着潘忻的背,嘴上却忍不住戏弄,“我以为对男子而言没什么贞操可言,上床都是你情我愿过了就算的,所以以为你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认真…是我错了……如果你还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嗯,我娶了你如何?”
仇舞表情端得认真,潘忻脸红得快要滴血,“谁要嫁给你啊!”潘忻咬牙切齿地大叫。
“不然你找我干嘛?”仇舞假装思考了一下,“莫不是还跟我没做够这种事?”说着装作若无其事地伸手在潘忻下面的软处揉了两下往上一扯。
居然就这么一个动作,潘忻那柔软的分身就渐渐充血。“你,你这个大色狼!谁像你啊!别碰我!”潘忻也不知自己身子怎么就这么敏感了,慌张地抓住仇舞伸向自己下面的魔爪,扭动着身子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算算我们也两年没见了,嗯,也是该温故一下了。”仇舞说着坏笑着就要压上去。
潘忻一着急,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去直往门边奔了过去。
仇舞却没有立刻追过来,潘忻拉开门才觉得一阵寒风吹得自己特别冷,低头一看才发现不对,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的,这样别说逃回家了,光跑到大街上去就要被人笑死,叫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以后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
潘忻砰地一声又把门重重关上,将锁落紧,待一回头,发现仇舞正坐在床头饶有兴致地撑着脑袋看他,眼里含满了笑意,嘴角也挂着笑,看着格外可恨。
“我还以为你要走呢,原来是去锁门啊。放心,门窗都关好了,你怎样都不会有人看见,当然,除了我以外。”仇舞笑着故意曲解潘忻的意思,却也不过去拉他,就看他尴尬地光着身子站在原地。
月光洒在潘忻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胸前的茱萸因受冷而微微立起,被仇舞撩拨过的玉茎还没垂下,脸上泛着不知是情潮还是羞愧的腩红,柔软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覆出一层薄薄的阴影,眼波流转的大眼睛微微透露着局促和惊慌。仇舞看着这具匀称修长,而又薄透紧致的身子,一股热欲涌了上来,有了将其拆吞入腹的冲动。
“我…我才没有!”潘忻被仇舞戏弄得面红耳赤,却偏偏这时候嘴拙了不知道如何反驳。
“哦?那你是想干嘛?”仇舞意味深长地看着潘忻,露出一个暧昧而略显惊讶的笑容。
潘忻知道对方在牵着自己鼻子走,于是也不再顺着对方的话说,“你到底要怎样!”
“我没有要怎样啊,我有说要怎样吗?”仇舞无所谓地摊摊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