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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就知杜子衿回来会问,早就一直盯着前院的动静,便把今日冯氏母女一回来就被老夫人叫到房内骂了一个多时辰,连冯氏的脸都被茶杯砸破个口子,流了一脸的血,回来又被罚到祠堂跪着,如今都还在祠堂跪着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杜子衿。
到了夜里,用罢晚饭,春晓备好了一大桶的热水,里间又加了两个暖炉,泡的杜子衿额头一层薄薄的汗,泡完有喝了药,身子更是热的出汗。
杜子衿因寒症怕冷就是在夏天也很少出汗,更别说冬天,如今这发热的身子让她觉得格外舒服,也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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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家上门
翌日一早,杜子衿刚刚起身便看见春晓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脸上明显就写着“我有好事要说。”
果不其然,藏不住话的春晓还不等她问起就自己先开了口,“小姐,今个一大早李家的人就抬着李文安找上门来了,站在大门口骂了冯氏和杜明玉好一通,说是不给个说法就道官府去告杜明玉,估计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杜明玉在甘露寺做的好事了!”
杜子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脸色有了些血色的自己,心情大好,眼梢都带着笑意,“她俩还跪在祠堂吗”
春晓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支白玉木兰簪,插入她手里刚刚挽好的发髻内,答道:“过了一夜呢!老夫人让人轮班看着,不许她们偷懒,今早李家人来了,老夫人才让人把她俩叫到了前厅,听说连路都走不了了,是婆子架着过去的。如今都还在前厅,春眠还在那盯着呢,”
“我们只管看戏就好。”
临近年底,扬州城里是格外的热闹,大街小巷的无不在议论着杜府与李家的纠葛,那日李家人抬着李文安上门,在杜府折腾了一天,最终提出要让杜明玉加进李家给李文安做妾。
这本也是情理之中,李文安毁了杜明玉的清白,本就只能给他做妾,这也是很常见的,可杜明玉也伤了李文安命根子,李家人定是恨不得吃了她,这时让她上门为妾,众人便只能说是让她多保重了。
杜明玉自是不愿,从哪日醒来对着冯氏大闹一场,被冯氏狠狠扇了一巴掌,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杜子衿和闲王搞得鬼,她便巴不得立即去杀了杜子衿。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嬷嬷边带着人把她们接回了府,直接带到了老夫人面前,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连他母亲的额头都被老夫人气急一个茶杯砸破,把她差点吓昏了过去。
又在祠堂硬地板上生生的跪了一夜,几乎去了半条命,好不容易熬到清晨,见李嬷嬷带着人来,还以为是老夫人放过了她们,却没想到她和母亲直接被人架到前厅扔在了半死不活的李文安面前。
吓得她一连几声尖叫,爬到冯氏怀里,看看清了前厅里坐满了人,都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都巴不得上前直接撕烂了她。
惊魂未定,便听到老夫人下位坐着的李夫人开口道:“既然明玉小姐的清白已经给了文安,那我们一定会负责,今日便由我们接回府钠为文安的妾室。”
杜明玉猛的一惊,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刚才开口的夫人大叫道:“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被他……,我绝不会给他做妾!”
李夫人大怒,一把把桌上的茶杯摔倒杜明玉身上,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全部落在杜明玉的胸前,烫的她哇哇直叫。
“哼!这件事由不得你不愿,就算你没被文安破了身子,你也是他的人,若不然咱们就公堂上见,我可听文安身边的人说可是冯氏约的文安去的白马寺!”李夫人话落,众人目光转向一直低头跪着不语的冯氏。
冯氏在听到这句话不禁的一抖,头低的更低,可即使她不抬头却依旧能感觉到老夫人如刀子般的眼神正落在她身上,用眼神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她。
杜明玉也顿时没了底气,被老夫人一个凌厉的冷眼扫过,吓的又老实的跪在地上。
“这件事是我杜家的错,可贵公子若是没有起了歪念也不会落到如此,明玉是我杜家的小姐,既然犯了错就会承担责任,只是也不可能就这样让你们带走她,杜家宁为寒门妻,不做富家妾!她就算是死了,也要是你们李家明媒正娶的妻!”
老夫人的一番话让杜明玉彻底绝望,也让李家众人无话可说,他们要的本就是可以为李文安报仇,出了这口气,再说杜家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方,得到想要的结果,便抬着李文安离开了杜府。
冯氏和杜明玉则被软禁在了院子里备嫁,每天的哭闹不止,上吊,割腕,撞头,绝食都用了个边,也没让老夫人改变主意。
冯氏亦是心力交瘁,心里也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送去给人折磨,便在一天夜里打晕了看守带着杜明玉连夜跑回京城。
老夫人知道后,气的当场晕倒,一时间府里乱做一团,连一直看好戏的三夫人马氏也吓得不轻,一连几天都守在老夫人身边。
杜子衿也是每日都会去看老夫人,见她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年,连双鬓的白发都多了不少,心里也很是愧疚,只能每天坚持的侍奉在老夫人身边。
杜明玉跑了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李家立即就有人到杜府要人,最后是三叔杜青海出面,赔了十几万两银子和二百亩田地,才算是暂时的压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暂时平静的过着,杜子衿用着赛阎王的方子身体也有了起色,人也精神许多,有时会到老夫人那里请安,陪她抄些佛经。
到了年底,母亲又让人送来了许多年货补品和新衣,她也让人给母亲带了一封书信,说自己遇到了赛神医,身体已渐渐转好,十分想念父亲母亲和弟弟。
腊月中旬又下了场雪,雪不大,薄薄得一层,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杜子衿已不在特别怕冷,有时也会出了院子走走,或去老夫人那,趁着一日向三夫人马氏求了一块可以自由出入的腰牌。
一日,元嬷嬷一脸高兴的从外面回来,说是王生打听到了莫思聪的住处,杜子衿不禁有些激动,便让元嬷嬷赶紧安排着出门的日子。
在一日晴天,杜子衿便带和元嬷嬷春晓,想着莫思聪有个患病的母亲,便也带上了柳大夫出了府。
王生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国字脸,身高体壮,一身干净的灰色短袄黑裤格外精神,一点看不出是个乞丐。
他等在府外不远处,见了杜子衿的轿子便跟了上去,小声和元嬷嬷打声招呼,便领着往莫思聪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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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见莫思聪
扬州的东城是达官贵人,豪门首富的居住地,西城则是穷苦百姓,难民乞丐住的地方,王生领着她们到了西城,萧条的大街上,两遍是破落的房屋商铺,杜子衿的轿子就显得格外扎眼,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轿子停在了一条小巷子口,就听轿外传来元嬷嬷的声音“小姐,莫思聪就住在这巷子里,但这巷子窄轿子进不去,只能走进去了。”
杜子衿便下了轿,眼前是一条破败的巷子,没有一个人,简陋的房子都紧闭这门。
“那就走吧,有劳王大哥带路了。”杜子衿笑着对王生说。
“没事没事,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王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小道。
王生带路走到一户小院前,敲了敲掉漆的院门,不一会院门打开,是个二十一二的少年,一身单薄的青色长袍,黑发束冠,是个俊美的文弱书生,比前世杜子衿见到的莫思聪要稚嫩许多。
“诸位找谁?”莫思聪看着门外陌生的人,冷淡的问。
“家父与你父亲是好友,前来替家父拜访。”杜子衿道。
王生打量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便问道“不知令堂是?”
“家父杜青林,原也是扬州人士,与令堂曾是好友。”杜子衿并不知道父亲认不认识莫思聪的父亲,反正如今是死无对证。
“那诸位请进吧,家中简陋还望各位海涵。”莫思聪并不自己父亲什么时候和首辅交了朋友,但心想既然上门拜访也就不会有假,再说他如今也没什么可骗的。
一行人进了屋,三间小屋,中间一间摆放着桌椅,虽简陋却干净整洁,两边的小屋隔着厚厚的帘子,左边一间不时穿出沉重咳嗽声。
“诸位先请坐,我进去看看老母亲。”莫思聪说完就进了里屋,里面隐约传来交谈声,大约是问来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