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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你把话说明白,是不是你认为我偷了氰化钾,毒死了书生?”
“你有毒死他的理由,你昨天告诉我他身上有寂寞孔雀留给山猫她律师的电话,你一直想得到它。柳眉弯弯托你搞带子的事我不敢说你杜撰,但真正想从书生身上得到的是那个电话和山猫的身份证。”
“昨天我说的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柳眉弯弯那盘带子不一定能搞到手,如果它在书生身上一把火烧了效果也是一样,刚才我建议就地火葬,你为什么阻止?”
“不让柳眉弯弯看到实物,她怎么能放心?”
“你这理由也有道理,不过,为了证实你不是为了那个电话和山猫的身份证,我提出两个方案,其一咱俩现在就去搜书生的身,其二征得大伙同意,不搜身,当着大伙的面把书生拉出山洞烧掉,你选择哪个?”
这话把眼镜蛇难住了,他一时拿不准怎样回答他,尽管视线从紧盯他的人在江湖那儿移开了,但他仍然感觉眼前这个男人那一双锐利眼睛正窥视着他的心。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过头来。
“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我从书生那儿找什么东西关你屁事?是不是你也想着那个电话和山猫的身份证?”
“我知道逼急了你会问我这话,那好,咱们现在就去,如果真有那东西,搜出来立即销毁。”
眼镜蛇比谁都清楚,那东西肯定在冒牌书生衣兜里。而且,当着任何一个人搜出来肯定就不属于他了。为了那东西他干掉了山猫,下这么大代价想得到那东西,他当然不愿意放弃。他想了想,口气缓和了。
“不是为了那东西,你缠着我干什么?”
“岛上死了这么多人,我不能再让它继续了,我必须尽我最大能力调查是谁毒死了书生,否则的话还会有下一个。至于下一个是谁这很难说,我是在为我自己担心。”
人在江湖绝对不能让眼镜蛇知道,冒牌书生身上有暴露他身份的那张报纸。
“小说迷已经把毒药扔进了大海,你还担心什么?”
“你不是怀疑有人偷走了一部分?这就又一次留下悬念,为了那虚无的500万,很有可能还会出现毒杀事件。”
“我问你,难道你就不怀疑是小说迷与十米香一起干的?”
“先让我解除了对你的怀疑再说。”
“那好,征得大伙同意,就地把冒牌书生烧掉。”
“这是你说的,烧掉冒牌书生前,你不能接近他,我会盯着你的。”
“你也不能,我也会盯着你。”
说完这句,眼镜蛇悻悻离去。
全都吓傻(1)
“你这边女的都说些什么?”
“柳眉弯弯一直一句话不说,跟吓傻了一样。”
许霓广曲脸色沉重,坐在沙滩上两眼望着大海,于门非紧挨着她抚摸着她的手。
“其他人呢?十米香也没有发表高见?”于门非继续问。
“十米香一直对眼镜蛇试喝那听啤酒耿耿于怀,她言不由衷接连问了好几次,没一个人接她的话。”
“刚才在那边,小说迷也拿眼镜蛇试喝大做文章,说他是有预谋的,目的就是证明啤酒里没毒,让得第一者放开胆子去喝。两人口径如此一致,难道真的是他俩串通一气?然后把大伙的视线转移到眼镜蛇身上?”
“眼镜蛇早也不喝晚也不喝,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试喝,人家怀疑他有预谋不是没道理。你想想,卡里有500万,这个数字该是多么诱惑。跟踪小说迷,偷去一部分毒药,然后杀死书生是很有可能的。”
“眼镜蛇是值得怀疑。可是,他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毒撒在书生啤酒上?反正我没看见。小说迷说他站起来从书生身边走过去,我认为也不能说明什么,那会儿场面很乱,站起来的不是眼镜蛇一人喔?算命先生、驾驶员还有人在江湖都站起来了。反而我认为,小说迷和十米香一起作案,预先把毒撒在某一听啤酒罐上,不会被发现也极有可能办到。”
“我感觉不像他俩。”许霓广曲说。
“不能光凭感觉,500万巨款面前,谁都有可能。事情往往是这样,就跟悬念小说结局总是让人意想不到一样,读者越认为谁是凶手,那人越不是。就说这次投票,谁能料到冒牌书生他会高票第一?”
“人在江湖就料到了。”
“什么?”于门非眉毛一扬。
“想雨的云偷偷告诉我,投票前,人在江湖一再叮嘱她,要她除了写上他俩,一定还要投书生一票。她问为什么,人在江湖的理由跟你说的一样,越不可能第一的越应该要投他。想雨的云反问他如果大家都这样想,冒牌书生很可能真的获第一。人在江湖告诉她按他说的不会有错,等到结果出来自然就会明白。她认为人在江湖那么精明,此举肯定失策,直到冒牌书生获第一紧接着被毒死,想雨的云才真的明白人在江湖的用意。她说他好像预先就知道那个结果。”
“哪个结果?
“毒死获第一的书生啊?”
“有这事?”于门非一脸疑惑。
“想雨的云除了相信我,她谁也不信谁了。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也包括你。”
“这么说是人在江湖偷走了毒药?然后毒死了书生?”
“不是偷,说不定他自己就有。”
“你说什么?”
“想雨的云怀疑人在江湖才是真正的发起人。”许霓广曲的口气十分平淡。
“真乱套了,一会儿这个是发起人,一会儿那个是。那个所谓500万的
银行卡又在捣乱。谁是发起人,谁为了那笔巨款杀了人,真的搞不明白了。刚才冒牌书生死了,先是眼镜蛇不离开,然后是人在江湖要烧尸,眼镜蛇激烈阻止他,到后来,人在江湖又建议把书生弄进山洞,不知道他俩究竟想干什么。”
“等等,你说眼镜蛇一直不愿离开书生?”
“冒牌书生身上肯定有眼镜蛇想得到的东西。”
“不错,他衣兜里有能得到寂寞孔雀遗产那个律师电话,还有山猫的身份证。”
“你怎么知道的?”
“是导游小姐告诉我的……”
“你接着说。”
“眼镜蛇曾经找过导游小姐,并与导游小姐拉起老乡关系,然后告诉她一个秘密,说是在山猫失踪那夜,冒牌书生把山猫约到了那片小树林。简单说,眼镜蛇跟踪了冒牌书生,他发现书生以偷去大伙的食品要挟山猫,逼山猫交出那个电话和他本人的身份证,冒牌书生拿到两样东西,就把山猫推下了山崖。眼镜蛇告诉导游小姐那个北方佬不是好鸟,他们俩毕竟是老乡,劝说导游小姐把那两样东西从书生衣兜里偷出来……”
“噢,原来是这样,导游小姐她……”
“她答应了,不过,那两样东西她一直没弄到手。她还说即便弄到手也不会交给眼镜蛇。她怀疑眼镜蛇在说谎,她认为很可能是眼镜蛇害死了山猫,冒牌书生跟踪了眼镜蛇,拍到了他杀害山猫的证据,继而要挟眼镜蛇得到了那两样东西。”
“这么说,导游小姐不但认为眼镜蛇杀害了山猫,还怀疑他毒死了书生?”
“她说只是怀疑,两起命案她都不能确定。”
“告诉你时,都有谁在场?”
“也是她偷偷告诉我一人的。”
“看来,导游小姐和想雨的云都对你特别信任。”
“不是对我信任,我感觉是因为都知道咱俩一起来的,都认为你我绝对不是发起人,也没带出贪那500万的表象,而且也不与其他人发生恩怨。这样看,咱俩有可能坚持到最后。”
“可不能大意喔,小说迷还藏着毒没有不清楚,眼镜蛇偷了没有也不清楚,人在江湖是不是发起人,他身上藏毒没有更不清楚,对了,还有那个一直被怀疑的驾驶员……”
“驾驶员也有可能藏着毒药,很男男人死时,他一个人在藏食品的山洞。”许霓广曲说。
“你看,越说越恐怖了,首先是发起人要大伙一个接一个死,其次是为了那虚无的500万,大伙之中每个人也想让大伙一个接一个死。参加浪漫之旅来的时候,只想到发起人就是骗也是仅仅为了骗钱,谁想到这小子骗的竟然是大伙的命,下一个还不知道轮到谁呢。”
“现在你还想不想那500万了?”
“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冒牌书生的死足以说明,谁想着卡里那笔巨款,就让谁死。要我看,让他们争去,咱们离的远一点,为了保险,下次再投票,咱俩偷偷弃权,你看怎么样?”
“如果发起人还在,还是那句话,他不会同意。”
“他不同意能怎么样?还能光天之下把咱们杀了?最重要是把食品看好。”
“如果分发食品前下了毒呢?”
“一会儿我就去建议十米香,把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