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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朱飞宇满是揶揄。
江小天冲口就要说“不去”,但看肖凉不仅未但拒绝,反倒神色严肃。想莫非还有其它什么事情。答道:“去就去!”
朱飞宇带头去马圈牵了三匹出来。上去就是狂奔。
江小天觉着气氛诡异,思忖干那事不至于特意半夜骑马出门。遂追过朱飞宇,问:“去办事?”
朱飞宇轻笑:“你倒不笨。偷东西当然要找你了。”
“你偷个什么东西,这么大阵仗。”他自己思索了半响,夸张指着朱飞宇,吼:“你要偷女人!”
“小声点行不!求你有点侠士样儿。偷出来又不给是我们仨,交给下家才算了事。不然找肖弟做什么,女人路上不得闹腾死。”
江小天哀嚎一声:“我侠士的英名都要给你毁了!”
“为朋友两肋插刀,毁不足惜。”
“就为这种无聊事儿,亏你也肯接。”
“无聊?你就觉得行侠仗义不无聊。人人都像你这样,早饿死街头了。”
“我还以为你找我是有什么大生意做叻,一路神神秘秘的。”
“我第一次单干,当然选普通的单子接了,这叫稳扎稳打,从容易的地方入手。成了回去我老子才认我。生意上的窍门,说了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稳扎稳打,明明是武艺奥义第一层,你们生意上的经验,都是从我们武学上借鉴的。”
“哟呵。北边那个邪教少主,才区区二八,练成什么水平了你不知道?你说他是稳扎稳打?”
“那是个例!你我都是基础殷实的武林人!”
“我是生意人,偶尔兼作武林人。你也好意思自降身价和我比。”
“我这是看得起你!”
“谢谢你啊!”
“哼!那个少主,搞不好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什么的……邪门歪道,专门研究这些个。”
“这么方便打通,他教众早就人人打通了。”
“我又不清楚,你想知道就去问那个少主。”
“现成的就有个神医,你不问?”
肖凉苦笑道:“任脉督脉本是自通,不通则病。先不说打通二脉是否真的有用。任督相会穴位特殊,恐怕少有人会去尝试……”
江小天来了兴致:“那穴位在哪儿?”
“不太适合打通的位置……”
“那是哪里?少主一个小屁孩儿,难道要他爹帮他打通才行?”
“你说得有理。”朱飞宇点头道。
“如果不是他自己打通,应该没地方不合适才对。”
“你这么好奇,看来是想打通你自己的任督二脉了。”
“嘿嘿,我就问问……”
“小天,你莫问了……我说不出口。”
朱飞宇也来了好奇劲:“真的特殊?打通过程容易毙命不成?”
肖凉见二人侧头过来直勾勾巴望自己道出穴位,无奈又是苦笑两下,道:“裆下会阴。二位就当是玩笑话吧。”说罢赶紧策马狂奔,留□后一人狂啸,一人狂笑。
☆、七
大约三盏茶功夫,三人来到片树林前方停住。朱飞宇马背上放眼看去,砸嘴道:“连棵多余的树也没有。轻功都飞不进去。”
肖凉粗略看个树木分布,道:“八卦阵?”
“不错。这婆娘把自己关了二十多年,她相好想见见不着,别人也是要自尊的爷们,叫小弟帮忙给带过去。”
江小天从怀里摸出那个半边木头面具戴上,没好气道:“你遮遮掩掩不说情况,肯定知道破阵的法子。快点说了,打晕扛了就走。躲里面不敢出来,多半没什么武功。”
“确实不会多少武功,但你也不想想她有何能耐单靠摆阵呆上二十年?”朱飞宇下马拴了缰绳,“单子接了我研究过几天,八卦易经奇门遁甲,那不是一二十年能搞懂的。”
“晓得你有招,不然我们大老远过来干瞪眼么?自己人还卖关子,哼,搞快动手!”
朱飞宇难得一见地不好意思:“还是先按规矩办事。”
他咳嗽两声,高喊:“梅花仙子,有贵人请你走一趟,赏个脸吧。”
这话饱含中气,拿肖凉标准来说至少得提七分功力。似有余音绕梁之效果。可惜话毕没人回应,周围只有虫兽嗡鸣。
“梅花仙子,有贵人请你走一趟,赏个脸吧。”
朱飞宇又接连喊了三次,皆是无人应答。
他也不恼,提气要喊第五遍。突然从树林里传出一女声:“朱家的臭小子,打伤我丫头,还有脸找上门来。”那声音娇滴滴,听了不禁酥上一酥。让人幻想本人是何等姿色。
“梅花仙子,出来赏个脸吧。否则我就闯进去啦。”
“就凭你也想破本仙子的桃花阵?还嫩了五十年!”
朱飞宇不以为然:“仙子若是肯自己出来,我也不必贸然伤了和气。”
“哼,要我出来?也可以……把你右手砍了给我丢进来!随便碰我家丫头,岂是白便宜你的!”
“仙子没来头的冤枉哪。好姑娘追着要打我,我总不能一味逃跑吧。姑娘当时也不是‘如此这般’想的呀。”
“油嘴滑舌!”
只见从树林里忽地射出三枚飞镖,正对三人面门,好歹各自躲过。
那仙子又道:“不愿留下右手,那就恕不远送了。再留在外面,小心我刀剑无眼不认人!”
朱飞宇笑道:“当真我砍下右手,仙子就出闺相见么?”
“那得先要你拿出诚意再谈。”
“仙子,我给姑娘陪个不是成吗?昨日确实迫不得已,出手重了些。”
他拱手在前弯腰鞠躬,十分诚恳的模样。
“我右手不说摇扇,家里回去还要提笔算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手我自个儿留着,在此给您磕三个头。”
他下摆一提,噗通跪下三磕头。
里面有小段时间没出声。肖凉以为事成,结果仙子冷哼道:“算你识相,就饶你不死,回去吧。”
朱飞宇亦是冷笑,道:“仙子铁心不肯出阵?”
“不出如何?出了又如何?我量你也破不了阵。全天下会破我阵的人,早就死了……”话中掺杂一丝遗憾口气。
“还请仙子穿戴整齐,小心待会儿我等看着了不雅的东西。”
“无耻登徒!我看你还能逞几时口快。”
肖凉以为又会有几组飞镖射出来,紧张了半响里面毫无反应。他小声问道:“飞宇,你真会破阵?”
“嘁,栽几棵桃花树就叫桃花阵了?这辈子第一次听闻,真长见识。”
说着朱飞宇点燃火折,就近走动引燃几棵桃树。
“无需破阵,看我直接放火烧阵!还怕她躲里面不出闺了。”
他脱下纱衣,裹在火折外面,脚下轻功掠起,一道火红坠入树林之中,噼噼簌簌燃烧起来。正值秋季,天干物燥,火种舔过树叶蹿得极快,不一会儿烧着了一大片。
梅花仙子大惊:“狗杂种!竟敢放火!”
朱飞宇抱臂在前,后退几步犹自观赏这渐渐升高的火幕。桃花眼看桃花海,眸中映出朱红颜色。
江小天凑过去问:“会不会把她困死在里面了?”
“下家要的是活人,能聪明到摆阵的女人傻不到哪儿去。死不了!肖弟,等会儿她自己忍不住出来时候,你就给她几针,让她弹动不得。”
火越烧越旺,风火一边倒,烟雾直往三人这边飘。
“姓朱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本仙子要是不治你天理难容!”
朱飞宇被火气熏得够呛,铁扇展开挥散黑烟,嘴上还道:“仙子,快些出来吧!小心火苗把衣服烧着,衣冠不整咯。”
“哼,你也就现在得意,看谁笑到最后。”
朱飞宇有些受不住冲天灼热气浪,却仍是站在最前挥扇散烟。他渐渐觉得气喘,思量自己头次纵火,或许是由于呛入过多烟雾所致,属正常现象。恋恋不舍后退数步,生怕看漏梅花仙子行踪。
古怪他越发感觉不适,不仅胸闷,竟是手脚疲软站立不住就倒。头晕目眩随即而来,乾坤倒转眨眼之间。左右不稳好容易撑地,痛苦道:“什么情况!”
有人过来掺他腋下:“你怎样?”江小天面具后面满目焦急。
肖凉也在不远处伏地不起,周身豆汗不止,面色如尸,如出一辙的症状。他颇吃力道:“烟……有毒……后退……”仿佛开口讲话就能耗他九成内力。
江小天见肖凉状况更甚,肋下一夹要先将他扛到后处。
不料脑后气息突变,他无法只得顺势就地一滚,肖凉闷哼趴地,江小天再起身回首做出架势。但见昨日扮作车夫的姑娘御剑堪堪来刺。江小天遂和她乒乒乓乓拆起招来。本来江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