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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
庄飞将哭道:“我不是想去死,我是那些年玩的人太多了,时间太久,实在记不起来都有哪些了,一着急就昏过去了……”“嗯?时间太久?你不是最近搞的?”易成惊问道。
庄飞将点点头说道:“都是十年前吧,然后酒色大烟掏空身子了,想玩也玩不了,想抽也不敢抽了,我其实吧,那里有病,都不举了,要不要检验一下?”“妈的!”方秉生一把推开庄飞将,又怒又害怕的站起来,抽出手帕死命的擦着碰过庄飞将身体的手:“都是些什么混蛋啊?!”
民主党严查这些破事,差点吓死自己的候选人,但另一边的自由度着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泼了对手一身黑墨汁,然后朝着记者大肆污蔑了民主党、鼓吹了自己的胜利,报了一箭之仇,回去之后,郑阿宝没有像手下四个候选人那样兴冲冲的商量庆功宴吃什么,他把几个人叫到自己大厅了,以君王看着部下的姿势慢慢的说道:
“你们不要高兴太早,我昨天一枪猎杀了对方几万块的头马,这,是个人就会要报复。更何况是洋药行会的民主党。对方的报复会随后就来,会非常下流非常毒辣,所以我想先确保自己阵营后方的稳固。”
“您什么意思?”几个人看着高坐沙发上的这少爷,不解的问道。“把你们的丑事破事全说出来,赶紧弥补!能花钱的就花钱堵嘴,能扔到别的地方的赶紧绑上弄走,实在搞不定的就往他家门里塞子弹让他闭嘴!总之你们身上我也押了大宝,钱可以输,但面子实在不能输!听明白没有?”郑阿宝叫道。
几个候选人互相看了看,明白了什么意思,但一时无人开口。看着沉默不语的四个人,郑阿宝冷笑一声,说道:“哦?没人有污点?都像那李医生那般圣洁?别看你们是长老,老子见过的基督徒和教会多了,我不信!”王鱼家走前一步,说道:“宝少爷,我仔细想了想,我确实没什么犯法的事情,这个原罪sin,是肯定会犯的。基督徒是人,而且是知道自己是罪人的罪人。”
“别给我扯教义,你清白无瑕?不至于危害候选人资格?”郑阿宝反唇相讥。“是。我确认,我符合候选人资格。”王鱼家说道。“你信主之前也没犯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郑阿宝不相信的问道。
王鱼家笑了起来,说道:“宝少爷这个说的是。我信主之前确实很邪恶:我看见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动路,看见娼妓在我面前走过,我眼珠子就盯着不放,路过鸦片馆就幻想有一天我也有钱像他们那样不工作天天躺在烟榻上享受。
但是我当年有个好处,我太穷了!神皇入粤后,鸦片价格就一飞冲天,我没钱嫖娼和抽大烟,后来我信主了就不会这么做了,我是跟着李医生的,我发达还就这几年的事情,感谢神。”
郑阿宝瞠目结舌了一会,讪讪的说道:“哦,原来贫穷还有这个好处呢。”接着他转向其他三人。张其结犹豫了一下,说道:“我青壮年时期在海外度过,走的时候还是满清,回国的时候,就是神皇了,我哪里敢随便做违法的事情?我不抽大烟不赌博,只安心做西学,这个县城所有人都知道。”
郑阿宝点了点头,肚里暗道:“明白了,以后找候选人,一定要教会里的骨干,省心。”他看向李广西问道:“听说你家一直有钱,从清国一直有钱到现在,你总有钱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李广西大叫一声,又是躬身又是作揖,脑袋流汗,他说道:“我……我没有。我也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看李广西表情不对,郑阿宝一拍沙发扶手,厉声叫道:“你们都给我想清楚:现在选举是我们和民主党这些最顶尖的财团角力,我们就是神仙打架,而你们不过是我们脚下面的老鼠蟑螂而已,一个不慎,我们丢脸,而你们丢命都可能!而让我丢脸的人,以后你别想在宋国混了,我一定会搞死你!”
四个人头上都出现冷汗了,李广西哆嗦了一下叫道:“宝少爷,我也是长老啊!长老是信徒投票选出来的,要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县城这么小,什么风声大家都知道,教会平信徒怎么会投票给我呢?
我就是在前几年,信主爱主追随主的心不强,有时候去茶馆打打麻将溜溜鸟,偶尔抽点鸦片,我改了!我真改了!还是那个刘国建和老张天天说我的呢,李医生也帮了我很多,我绝不抽鸦片了,一两年没碰过了。”
“唉,看来给找记者给你做个专访,叫个《李医生行耶稣路、感化浪子回头》什么的,抱住李医生大腿,把好事都推给他和耶稣头上,顺路把你抽过鸦片又戒掉的事直接捅出来,归荣耀于主,这样对方无机可乘!民主党再丧心病狂,也不敢碰耶稣和现在名震天下的李医生吧?”郑阿宝沉吟着说道。
“对对对!”李广西赶紧附和。“你呢?胖子?”郑阿宝指着范林辉问道。“我虽然不如其他三位,”范林辉擦着满头大汗说道:“偶尔赌两把,但都是很小,不超过一元。对了,李医生很喜欢我,因为虽然我们四人是长老会比较积极的弟兄,但老张和老李有工厂很忙,就是我和鱼家有空就跟着他去乡下布道和巡诊,县城都知道。”
郑阿宝咦了一声,说道:“我这自由党里有四个圣徒吗?要是这么多圣徒,不至于这鬼地方被安南兵血洗过一次、我被砸屎、满城都是疯狂毫无廉耻的赌徒啊?”范林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可以去找记者,就说我乐善好施,经常通过小赌输给穷人钱帮助他们,真的,我赌博几乎没赢过。”“那是你被人做局当成猪给宰了!”郑阿宝悻悻的说道。
这时王鱼家扭头说道:“老范,半年前某天早晨我碰见你从兰姑娘家里出来,你去她那里干嘛?她也是暗娼。”“你闭嘴!”范林辉大叫起来。“你过来!”郑阿宝指着范林辉招手。范林辉惊疑不定的走了过去。一伺他走近,郑阿宝猛地站起,正正反反就是啪啪的四个耳光,抽得是范林辉满眼金星,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站不起来。
“你这个死胖子!你懂不懂你骗我,就是整个团队里的内奸啊!要是对方拿到你证据,你们都要玩完!别以为你不竞选就完事了,对方一定会搞得你声名狼藉、名声臭大街,那时候你在自己这破县城上街都不敢!而且我也放不过你!”郑阿宝说着,飞起一脚,又踹翻了范林辉。
“我错了,我是嫖过本地几个暗娼……”范林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那时候不过想,李医生也做过,我为何做不得,我真不知道李医生其实没做过。”李广西这时也害怕了,站出来,汗流满面的也承认自己一年前玩过两个本地做这勾当的姑娘。
随后郑阿宝连连逼问范林辉、李广西有没有落下什么铁证在暗娼手里,李广西和范林辉都坚称绝对没有。“把裤子扒了!看看你们有没有特征让妓女记住指证!”郑阿宝吼叫道。结果李广西和范林辉最后只能扒了裤子,在一屋子人仔细观察和评头论足中,恨不得一头撞死。
既然都这样了,李广西和范林辉两人又说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小时后,李广西满脸通红的离开大厅,叫来心腹王杰仁,对他说:“杰仁,现在没有你什么事了,你赶紧收拾行李,买车票离开龙川去惠州看家,有事我叫你回来。”“哎?这不正选举的吗?宝少爷也下榻咱们家,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我去惠州看家?”王杰仁目瞪口呆。
“嗯,赶紧去吧,下午有趟过路火车去惠州,最好能赶上,有事我电报通知你。”李广西拍了拍这发小的肩膀,打发他走了。看着王杰仁莫名其妙的背影,张其结、王鱼家对李广西说道:“没想到杰仁是好男风的,你怎么不让他忏悔悔改呢?”
“哎呀,谁家没有难念的经!等选举后再说吧!现在打发他离开,免得民主党拿他攀诬我!唉,选举搞得我简直颜面尽失,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全都曝出来了!” 李广西跺脚道,接着看到两人目光有异,他连忙挥手道:“喂!我家庭和睦,可是子女满堂了,我不犯这罪!我惠州的家里女眷居多,所以才看重杰仁,我没他那罪啊!另外别随便给杰仁讲,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毛病呢。”
187、搅局
【选举第五周周二晚上8点】
趁着夜色,范林辉小舅子带着两个工人两个人高马大的婆娘,杀到了城外墙根下的一个巷子里,确认无人跟踪之后,他一摆手,五个人推开院子门,就走了进去。这是个小院子,正面两间正房,东西各有两间偏房,院子里放着口大水缸,水缸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