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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铝的制取方法:“1746年,德国人波特(J.H.P0tt)从明矾中制得氧化铝。1807年英国人戴维(H.Davy)试图采用电解熔融氧化铝制取金属铝,但没有成功。1825年丹麦人奥斯忒(H.C.0ersted)用钾汞齐还原无水氯化铝,第一次得到金属铝。
1827年德国人沃勒(P.W鰄ler)用钾还原无水氯化铝得到少量金属粉末。1854年他又用氯化铝气体通过熔融金属钾的表面,得到一些铝珠,每颗铝珠重10~15毫克,进而初步测定了铝的密度和延展性。1845年法国德维尔(S.C.Deville)在巴黎附近建立了—座用钠置换氯化铝生产铝的小铝厂。
1865年俄国的别克托夫(HHБeкeт0в)提议用镁来置换冰晶石中的铝,这一方案为德国盖墨林根铝镁工厂所采用。1884年法国的德维尔和德国的本生(R.W.Bunsen)分别电解NaCl—AlCl的熔盐制得铝。他们在电解中都采用了碳阳极。1886年美国的霍尔(CMHall)和法国的埃鲁(PladLTHer0ult)几乎同时而又独立地发明了用冰晶石—氧化铝熔盐电解法。
他们把氧化铝溶解在冰晶石溶液中电解制得铝。二人分别在美国和法国取得专利权,又于1888年分别在各自的国家建厂生产出了金属铝。1889年至1892年奥地利科学家拜耳(Kayer)发明了从铝土矿中提取氧化铝的新方法,此法称为拜耳法,并获得专利权。”
工业化生产在冰晶石-氧化铝熔盐电解法发明之后才有可能,而老六老婆肯定在1870年以前买的搓衣板,在第一次选举议员之前,书中说李家回到韶关五年,海宋建国15年,被小报泼污水之后,即1865年之后的事情。我记得高中历史书上说,门捷列夫在1869年发现了元素周期律,沙皇奖励了他一只铝杯!当时的铝比黄金还要值钱!如果不是赵三桂的蝴蝶翅膀扇动的话,那么老六老婆还真是有钱
019、你们家也太凶残了吧
老三甩掉三个弟弟,为了自己子弟的前途,去找各种朋友打听,虽然听了很多,愣是没弄明白;又用了一段时间才愕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原来刚回家乡的时候老担惊受怕,怕被宋国给整得家破人亡,子孙教育自然就是保守那一套,保守到万一有事,回清国也可以继续为人当官,没想过穿洋装坐洋车的当洋奴官员现在安逸了,有点在宋国进步的心思了,才有了研究的心思,发现这宋国的科举系统可不简单,简直是错综复杂。
就好比买洋装的学问,不买或者不想买的话,那是根本无所谓。街上随便一个人穿的洋装不都是窄袖窄裤子把自己包裹得像头猴子一样吗?而且不知道是洋人穷呢、还是变态呢,发明洋装的时候故意把胸口露出来,让人看到之后,不禁会想:你丫也就是在广东穿,要是在北方,这身衣服让你胸毛结冰!傻×!但是一旦打算买洋装的话,打听多了,看得多了,随便一个人穿的洋装都不一样,那衣服简直如同会说话一般。
国内最好的洋装除了几家全字母的外国货,那肯定是为皇族和百官制作衣服的双星洋服,那衣服现在专门在左手袖口用金线缝了两个金星作为商标,有些爱显摆的家伙要是有身双星,那走路恨不得都举着左手走,有能抬左手的机会绝不会放过:打伞用左手、挂文明杖用左手、开门用左手,逼得某些时髦的混蛋生生的变成了左撇子,连使用筷子都用左手了!
双星是最气派最代表身份的洋装品牌,一身价格平均在一千银元左右,你买一身,就相当于穿着六座小四合院上街了,有了这身衣服,不必多言,那就是大宋的顶尖成功人士:走路时候有人给你让路、谈话时候为你脱帽、不长眼的家伙被你一脚踢了屁股后他还会自己跪下高喊:“先生饶命”。和双星相若的洋装乃是正宗的英国舶来品“利酷约翰”,一样号称为贵族量体裁衣,一样昂贵非常,甚至于比双星更贵一些。
在“双星”和“利酷约翰”超一线之下,就是一些二百银元起价的一线品牌,这些衣服的材质和前两者一样的好,裁缝手艺一样的棒,相信若是盖住袖子上的商标品牌,平常人根本分辨不出他们和前两者来,质量一模一样,不过就是前两者光名声就值八百元而已,他们则代表了务实、不慕虚荣,是新中产阶层既负担得起也喜欢的牌子。
再往下就是些还不错的牌子。但是最恶心的莫过于“三星”“四星”这种山寨货色,故意两颗星缝制的很大,其他星星缝制的很小,给人以误导,这种山寨货色自然都是些爱慕虚荣又没有钱的年轻人才穿。学校里这最正的“双星”,就是美南浸信会的学校系统………全部以培德为名称的教育体系。
有人对老三说,这美南浸信会在大宋,就类似于英国的圣公会,这些名词老三费了老鼻子劲头才搞懂:英国圣公会,是英国教会脱离罗马教会,成为英国的安立甘宗,英国国王把自己封为教会的最高领导人,信仰介于水火不容的天主教和新教之间,这是英国的国教。美南浸信会自然是新教,传道渴望迅猛无比,早在道光年间就来中国传道了。而且这浸信会一派的罗孝全同时给了三个统治者洗礼过,分别是:异端皇帝洪秀全、大宋皇帝海皇、明王朱清正。
而海皇号称是大宋的亨利四世,亨利四世本来是法国新教胡格诺派信徒,1594年,他要去继承巴黎的王座;但是巴黎人关闭城门和他激战,天主教占统治地位的巴黎贵族和平民不允许一个新教教徒成为国王,双方血战几次之后,巴黎人同意城外的他为国王,条件是必须改变信仰。
亨利四世就改宗成了天主教徒,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为了巴黎,值得做一次弥撒。”那时,为了取得法国人的支持拿下被围攻的广州城,刚受罗孝全洗礼不久的海皇又改信了天主教,他想必在内心也说过:“为了广州,值得做一次弥撒。”
很明显的,他骨子里还是喜欢新教。因此和造反派系各个皇帝关系深厚的浸信会自然地位非凡,而它本身又实力很强劲,乃是美国数一数二的教会,自然在宋国遍地开花,和新教各个派系以及天主教为了争夺迷途羔羊,在任何一个城市一个乡镇乃至于一个乡村都展开了寸土必争的传教血战。
这个时候,浸信会虽然实力强大,但在信徒、教堂、学校、医院数量上,根本比不了实力更强大的英国圣公会、和美国长老会不相上下,还谈不上成为大宋的圣公会。然而转机就发生在了美国内战。
一八六一年到六五年四年间,美国爆发了内战,来华传道事业受到致命打击。因为所有外国传道士的路费、生活费乃至于建立教堂和学校的钱,基本上都来自于各国国内教会信徒的捐款。美国打起仗来了,自然捐款就断绝了,美国北方传道士纷纷回国参战,而南方传道士回不去了,因为海运全被北方封锁了,一群南方传道士,不管是哪个教派的,全被困在了中华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别说传道了,连日常工资都没得领了。
当然赚钱不是问题,这些传道士往往是三高人士:学历高、道德高、社会地位高。各国大使馆领事馆每年都雇佣若干传道士,因为这批人中英文都溜转,很多都是大学学历,在那个时候,如鹤立鸡群。比如任职在美国大使馆的俾治文、伯驾、卫三畏、罗尔悌、晏玛太、麦嘉缔、何天爵、丁家立、卫理、李安德、李家白,从翻译到代理驻华公使乃至于远东司司长,这些传道士的名字出现在很多条约里,影响着中美关系。
但即便是去使馆任职,他们并非是为了当个公务员,也是为了传道。并且很多传道士以担任公职为耻:他们离家万里冒了千难万险来到中国,不是为了做公务员赚钱的,那样的话,以他们的受教育水平在自己家乡也不成问题,他们是为了传播耶稣福音而来的。这种情况就好比某个忠心国家的战士手抱着嗤嗤作响的炸药包冲向碉堡,为了神圣的信仰,打算和面前的死敌同归于尽都没所谓!但没想到跳过壕沟之后,一个山羊胡的家伙走出来,从你手里接过炸药包,还给你几元钱,说道:“辛苦了,这是快递费。”谁能受得了这个?
【这个时间里,商人们来中国是为了谋求利益。外交官来中国则是谋求特权和让步。外人中间唯有基督教传教士到中国来不是为了获得利益,而是要给予利益,不是为了追求的利益,而至少在表面上是为中国人的利益效劳。(《剑桥中国晚清史》保罗科恩)】
而且若是你作为传道士身份来华,却在外交公职或者洋行任职,不管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