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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又开始汇聚起来,原本有些疲软的小裴宁也再次兴高采烈的立了起来。
裴宁菊穴不是没被舔过,反是天天被舔,但一般都是在男人虎形的时候,将他压制在身下,用肉掌分开臀缝。
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且因为是虎形,羞耻感反倒没那麽强。
如今自己摆出这个姿态,又是主动将臀分开被舔那里,听到密处被舔的啧啧有声,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裴宁虽看不见,却在脑中勾勒出整幅淫靡的画面,当即跪都跪不住,整个身子都往下塌,被蔚一把勾住,令他臀部翘的更高。
“手不得放开。”
看出了他的打算,蔚先一步警告。
裴宁只好继续撑开臀缝,令他舔舐,感觉整条舌头都在往甬道中钻去。
“虎先生,别,别玩了,我不行了……”裴宁委屈极了,蔚终於决定放过他,撤出舌头,压住他的腰,令早已硬到发烫的肉棒顶住幽径入口,缓缓进入。
终於进来了,裴宁喉间发出呻吟,故意软了腰,不再自己使力,而靠著蔚的支撑撅著臀,承受背後凶器的猛烈进攻。
一下一下往身下粉臀间钻,力道凶狠的似乎想将整个身体都与之融合再不分开。
裴宁眯著眼,整个人都沈浸在欲望之海中,谷道湿润,进出之时带出许多淫液,滋咕滋咕的发出响声,但仅有後方的快感并不满足,那种将要到顶却又差临门一脚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又不能自己去碰前面,只好求著身後的野兽,“虎先生,摸摸。”
蔚将他抱起搂在胸前,手臂穿过腿弯,裴宁整个人被折了个九十度。蔚跪著从下往上发力,将裴宁顶的唉唉直叫,他不许裴宁去碰前面,自己也不碰,心里清楚以这状态,身上的小家夥那里怕是一碰就要射,可自己不过刚刚开始,於是狠下心肠。
这下可把裴宁弄的难受的要死,原本的快感渐渐成了折磨,心里痒的简直比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还要难受,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蔚用手拧了拧裴宁胸前硬起的小肉豆,感受肉穴因这刺激将自己夹的更紧。
蔚在他耳边说:“只许两次,时辰尚早。”
裴宁明白他的意思,今晚上也只许射两次,他快忍不住,可身上的禽兽还要很久,时间上不对盘,裴宁只好极力隐忍。
昨日他吃过这亏,那禽兽说了两次,他没放在心上,迫不及待的爽射了两次,肉穴中的性器却一次都未喷发,而且离发射还早得很。
如此一来,势必他得来第三第四发,可那禽兽,真就说话算话,不知用了什麽法术,令他後来怎麽都射不出来,硬了几个小时,熬到禽兽射过两次,他几乎以为那里要坏掉,才大发慈悲的让他射了第三次。
事後虽对著他的虎形拳打脚踢了一番发泄,却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裴宁不满又无可奈何,於是在行动上报复,收紧屁股,夹紧後穴,想要将可恶的男人激出来,可惜事与愿违,除了能让男人更爽之外,并没有其他效果。
蔚在他臀上拍了几下,狠厉的冲顶几次,说:“没用的,忍著。”随後抱著他站起来,好似小儿把尿的姿势,边走边干,裴宁被顶的乱颤,害怕掉下来,两手往後抱住身後人的脖子,难受的呜呜求饶:“想射……让我射……”
蔚不买账,冷淡的说:“不许碰,汝想射可以,用後方。”声调与正在做的,完完全全是两回事。
裴宁极力摇头,不碰前面,仅靠著後方的快感就射出来,总觉得会有什麽变得不同,再也回不去了的样子。
蔚:“那就忍著。”
裴宁无法,只得放弃,这混蛋禽兽。
蔚在他唇角亲了亲,“乖,忍著与吾一同。”
裴宁泄愤似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啃出个牙印才罢休。
蔚却像被激了似的,眸光一暗,猛的将人顶在洞壁上,下身抽插力道狠得像是对待杀父仇人。
小裴宁被按在岩壁上蹭的有点疼,但因长时间无人抚慰,这点疼痛却又恰到好处的骚到痒处,裴宁不自觉的往上蹭,快了,感觉快到了……可就在这时,蔚又换了姿势,小裴宁就此远离了岩壁,裴宁急的两眼都快充血了。
蔚将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坐下再次插入,给了他一个深吻,才说:“不许。”
裴宁惨兮兮的求饶:“让我射吧。”
蔚:“忘了昨日?”
裴宁闭嘴了。
不怪蔚心狠,只怪裴宁持久力太差,用手弄几下想射,插进去抽插几下又想射,反正脑子里就是射射射,完全的精虫上脑。
也亏的不是面对女人,不然真有个早泄的嫌疑。
不过如此频繁做爱,对於人类来说也的的确确不健康,一天泄四五回,如果不是蔚在给他补,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真正早泄,但这责任主要还是在攻方身上。
面对面做了一回,蔚又躺下,让裴宁伏在他身上,两手将身上人双腿掰开,掐著臀肉,腰身狠力往上顶,啪啪啪的没完没了。
干了一会,将软绵绵的裴宁扶正,掐著身上的小瘦腰说:“乖,汝动,得趣了,令汝射。”
裴宁睁开迷瞪瞪的双眼,不乐意,性事方面,他一直很被动,他也希望被动。
但听到说给他射,腰就控制不住的自己动了起来。
蔚又将他转了个身,背对著,小腰扭动,饱满挺翘的肉屁股上上下下,果然好风景。
乘骑位自己动起来,其实特别不得劲,比起被禽兽这样那样的啪啪啪,快感差了许多,裴宁动了会就不乐意了,自己转过身来,小裴宁挺挺的指著虎精面门,“动好了,你说了,让我射。”说著裴宁又动了动腰,拉过蔚的手,放在小裴宁上。
蔚是不太满意,但想著小家夥也忍了许久,便不再为难他。
在两人交合处沾了些淫液,抹在小裴宁上,腰身徐徐如清风般挺动,配合著手中套弄,很快裴宁便将今晚第一股精水尽数射在了蔚坚硬的小腹上。
射完後,裴宁仿佛失了力道,整个人瘫软在蔚身上。
埋在体内的凶器也沈静著未动,蔚让他好好感受高潮後的余韵,沾了些许精水,手指伸到裴宁嘴边,蛊惑道:“尝尝。”
裴宁乖乖张嘴,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的干干净净。
小舌一勾一勾,又令蔚想起裴宁唯一为他服务的一次。
全身再次火热起来,抱著裴宁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方,转而为传统姿势,将裴宁两腿架在肩上,掐住腰身,如暴风骤雨般开动起来。
裴宁还在回味高潮,被忽然袭击,忍不住大声呻吟,配合蔚的进攻节奏,自发将臀肉往前送。
蔚被讨好了,便不再折磨身下的小家夥,抽插几十下後,也在裴宁身体深处喷发出珍贵的精水。
☆、9。冷战
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山里的日子意外过的很快,裴宁数著石壁上的划痕,三个正,外加一横一竖,已经是第十七天。裴宁可以想象这些天来父母的担心和伤心程度,还有老师同学,也许以为他已经死了。
十七天,应该已经放弃搜寻,那他的父母呢,会不会也已经放弃。
蔚见裴宁蹲在墙角一边用树枝画圈一边叹气,就知他又在想念以前的生活。视而不见的撇过头去,只是专心梳理舔舐身上的皮毛。
裴宁偷偷拿余光看过去,见老虎对他漠不关心,就有些伤心,他在期待什麽,期待这只臭色虎主动关心他,主动送他回去吗,别天真了,他一定恨不得你一辈子都呆在这里,陪他解闷,陪他交配。
裴宁越想越心烦,将手里的树枝扔掉,扑倒在熊皮上开始打滚。
就像个无赖,滚到白虎身边时,还用光著的脚丫狠踹了几下,不过这几下在蔚看来,更像是撒娇,於是他问:“饿了?”
正午已过,白虎还窝在洞里,看来是不打算去狩猎。
裴宁用脚搁在他背上,“不饿。”又摸著肚子又说,“早上吃多了,肚子胀。”
裴宁虽爱吃肉,但天天顿顿吃肉,是个人都受不了,好在有野果,不然真要便秘了。
白虎抬爪想给他揉肚子,才搭上去就被裴宁一巴掌挥开,“你这是想压死谁啊,这麽用力!”
看来是成心要找茬了。
白虎也不与他计较,不揉就不揉呗,又低下头舔起皮毛来。
裴宁嘴里哼哼,两脚踩单车似的在白虎脊背上踩踏起来,反正就是不肯消停。
被踩的不耐烦了,蔚一翻身就将两只脚丫子制住,拢在身下道:“汝若无聊,不若来做些快乐的事。”
裴宁被烫了似的收回脚,憋了老半天,才说:“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