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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这才稍稍让步,裴宁弯下腰去,才放稳了脸盆,就被身後的老虎扑倒在了石床上,肋骨和下巴磕的生疼,嘴里嘶嘶的抽冷气。
裴宁用商量的口吻说:“虎先生,能先让我起来把衣服穿上吗?”
老虎哼哧哼哧的往他颈後喷气,爪子按著他的背不让他起来,整个身体覆上去,却又没压著底下看起来一折就断很脆弱的小人。
白虎身上的毛发在裴宁背後轻轻的刷来刷去,粗糙的舌头从他脖颈开始沿著脊柱往下舔舐。
裴宁被它弄的很痒,身体却不敢乱动,心想难道之前是老虎嫌他太脏,现在洗干净要下嘴了吗。
反正也是跑不掉,裴宁闭上眼直挺挺的等死。
有点疼,却不是因为老虎咬他,而是大型食肉动物与人类所不同的粗糙舌头,就像张沙皮纸,在他後背上磨来磨去。
裴宁生的秀气,皮肤细嫩白皙。
整个後面被舔的呈现出不自然的粉色,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白虎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沿著脊椎不断往下,舔到腰眼的时候裴宁不自然的要躲,忍不住求饶:“虎先生,好痒,不要舔了。”
老虎只用爪子将他按实诚了,裴宁感受到身上的力道,便不再动,只好忍著。
但这老虎却越舔越不像话,连屁股也不放过,且格外用力,裴宁觉得臀上快被揭掉一层皮。
如果这是吃的前奏,不如直接咬死他算了。
白虎埋头自舔的高兴,嘴下饱满而圆润的臀肉被舌头磨的殷红一片。它还在臀尖上轻轻的用牙啃了几口,力道自然不会伤害到身下的人。
舔玩够了,更是用两只肉爪将两瓣臀肉向外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淡色蜜穴,极鲜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碰触。
白虎眼瞳微眯,轻轻将舌尖卷了舔上去。
裴宁在被分开臀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从不知道自己那处如此敏感,被粗粝而湿软的碰触,惊的他整个上身都弹了起来,本以为自己要被吃了,却不想还要有个这样的过程。
他惊慌的喊:“虎先生!”
经过短暂的相处,他觉得这老虎很通人性,甚至能够理解自己说的话。
他挣扎的想起来,啪的被老虎用尾巴甩在屁股上,辣辣的一鞭。
不止如此,他还感觉到老虎在用牙齿啃他腿根内侧的嫩肉,迫於各种强势压力,裴宁只好又将身体伏了下去,认命的趴著。
算了,只是一只老虎而已。
裴宁想起邻居家的小狗,每次看到同类都要去闻对方的屁股,甚至是舔,老虎是猫科动物,和犬科,大概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过是动物习性罢了。
这样想,裴宁就觉得好受多了。
老虎也许是将他当成了同类,这也只是一种表现亲近的方式。
但是太尴尬了,裴宁将头埋进臂弯中,後穴又刺又痒,连带著里面也变得奇怪,只想找个东西进去好好桶桶,而且连带他前面都了反应。
白虎舔的很认真,将穴口舔的松软,又卷著舌头慢慢往里顶,但因为太过粗壮,最终只是顶入一点,再难进去。
裴宁偷偷将手往下伸,想自己撸一撸前面,却被白虎一爪子挥开。
白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脸朝上。
下身勃起的性器便掩不住了,直直的弹了一下,上端小孔断断续续往外冒著透明黏液,湿哒哒的沾湿了附近稀疏的毛发。
裴宁的性器个虽不大,却又直又肉,看起来很是有点可爱。
连同下面两颗小丸都是嫩极了的肉红色。
裴宁是个雏,男女性事仅止於和同学一起观摩了几部岛国动作片,自己平时也会撸撸,但说到底还是有理论无实际。
头一次开荤就上人兽,实在是太重口了。
裴宁不知所措,用手臂遮住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白虎卷著舌头将嫩生生的性器卷入口中,裴宁害怕又兴奋,紧张的直起脖子:“虎先生,那个不能吃!”
他真怕老虎下嘴没个轻重,一下子给咬坏了。
也许咬坏还算轻的,或者干脆咬断吞了,当香肠吃了。
裴宁伸手推了推大猫头,想将腿夹紧,却被白虎挤入双腿间,不止是并不拢,更是被推挤的很开。
白虎吞吐的很有分寸,快感一波波向裴宁侵袭,他躺下仰头急促的喘气,再也无法分心去担忧小唧唧是不是会被吃掉的问题。
高潮来的迅猛,裴宁脚趾绷紧,精瘦的腰身忍不住向上抬起,面上一片红潮,嘴里呢喃:“要射了,要射了。”抬手去推虎头,白虎却不肯让,将几股精水全数吃进肚里。
因了情动的关系,裴宁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肌肤莹润,白虎看了喜欢,又覆在他胸前轻轻舔那一颗小小的乳粒,肉肉的前掌则按揉另一颗。
裴宁余韵未过,又被如此对待,一阵酥酥麻麻淌遍周身。
裴宁轻轻叫了声:“虎先生……”
白虎终於第一次给了裴宁反应,它抬起头与裴宁对视,幽深的眼眸中隐著裴宁看不明的情绪。
裴宁眼睛水润,望著白虎也不知说什麽好,於是又叫了声:“虎先生。”
白虎伸出舌头,在他肉嘟嘟的唇上轻柔的舔了一下。
不知怎麽的,裴宁就想起了情人之间的吻,他想他脑子肯定坏了。
抬手捏了捏白虎的耳朵,裴宁指了指脸盆里的鱼,“虎先生,我饿了。”
白虎一脸面瘫,犹豫了下,让开了身体。
裴宁起来去翻环保袋,该死的老虎把他干净的和脏的衣服混在了一起,捡了干净的穿上,脏的依然丢在袋里,打算明天再去溪边洗了。
一人一虎清晨这一番,裴宁也只当是动物之间的戏耍,并未放太多在心上。毕竟不是人,计较太多就是自己二了。
裴宁架起火堆,拿了树枝将鱼穿起,烤了起来。
他也不知怎样算是好了,鱼皮发出兹兹的响声,他又翻出调料瓶,拿了点盐洒在上面,又烤了一会,等鱼呈现出金黄色,裴宁想大概可以吃了。
尝试著咬了一口,味道又腥又苦,而且里面还没熟。
“呸!”他赶紧吐掉,看了眼围观的白虎,“我把鱼烤坏了,不能吃。”
裴宁将鱼放到白虎面前,“你要吃吗?”
白虎也不嫌弃,默默的吃起了烤鱼。
裴宁从包里翻出蛋糕,配著溪水,算是解决了早餐。
下午白虎又出去狩猎,裴宁看著时间,大约五六个小时後才回来,之後的一周,几乎天天如此。
只是清晨的互动改为晚餐之後,不会再有做一会就饿了的问题出现。
裴宁根本无法拒绝。
每次不让它舔,白虎便用尾巴做鞭子,抽他的屁股,抽几下裴宁便老实了,而且两只战斗力差的实在太多,他也实在扭不过。
裴宁觉得舔身上也还好,看动物世界,哺乳类动物天生就有这种本能,但是菊花被舔就太别扭了,那种被自身无法控制的欲望侵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心里痒痒的,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伸进手去挠一挠解痒。
而且这大白虎越来越过分,总是想将舌头往他里面伸,这怎麽可能进的去!
好在它也并不太执著,进不去也就算了,会改舔他勃起的前头。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每过一天,裴宁便用石子在墙上画上一道,不然日子真是过得浑然不知。
裴宁不敢关手机,如此一来,已经用完了两块电池,只剩下仅有的一块。看来不能这样一直干等下去了,裴宁最後终於将手机关闭,放弃那也许会出现的微弱信号。
离开的计划一直在心中盘旋,七天的时间里,他已经摸清了白虎的作息。
每天过了正午白虎便会出洞狩猎,直至太阳落山前带著些许猎物回来。
但可惜的是,这些天来,他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每日洗澡的小溪,但有水源就有生存的希望,而且沿著水源走,他想一定能看到希望。
隐约记著走来的方向,那应该反向沿著小溪走就没有问题。
这七天中,背包里的零食几乎未动,他烤肉的厨艺已经精进不少,零食自然要留著路上吃,裴宁实在不确定这趟要多久才能走出森林。
过了正午,裴宁将白虎送出洞去狩猎,等它走了约莫十来分锺,才背上装的满满的背包,指南针已经不再可靠,他依著日落日出来判定方向,往北,出发。
裴宁心里充满了希望。
☆、4。被打屁股
细碎顽皮的金色日光从林间缝隙洒下,落在裴宁行走的脚边。
裴宁心中雀跃,类似於人质终於逃离绑匪魔掌的轻松与快乐,但心中又有异样的不舍。
用绑匪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