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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赫映姬,从月宫里飞下来了。”老人忽然开口。“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个时节…………”不理会有人在,“桂花开了,晚上,人们在互相虚伪的应酬,我很讨厌这种场合,所以我就走了出去。那里,我以为我见到了月里的仙女,你在月下,翩翩起舞,从那天,我爱上了桂花,爱上了月夜,爱上了…………你。”
凉只是温柔的会应著。
“那天你就像今天一样一袭似血的红衣,年纪尚幼,中性化的脸让我不懂你的性别,比月光还要温柔………………现在,为我再跳一曲吧?”凉优雅的起身,老者拍拍手,便有几名手捧乐器的少年从里殿出来……………他们的眼睛是蒙著的,藤堂注意到,乐声顿起,几个少年手法不俗,诸乐器律调合奏丝丝入扣,乐调豔丽妩媚,凉行至场中,舞袖一展,踏著乐点,乐声响处,舞步翩翩,美换绝伦,无可比拟。夜月如盘,银光遍撒,微风吹过,那小小的花竟让也受不了诱惑,向舞者飞去,舞者轻轻一捞,花瓣尽入罗袖,笑了……………
藤堂痴了,第1次为舞蹈而倾醉,总算明白老人为何把乐师的双眼蒙上了,此舞本应天上有,凡人看了会把持不住的…………
“民间有很多有名的舞蹈家,可跳的始终比不上他,因为他们少了一种气质………………”老人缓缓品了口酒。“当年………当年,你也是这麽看著他。”老人的目光忽然凶狠的盯住藤堂,“一如现在,这麽痴迷。”
藤堂心下一惊,他知道老人透过他看的是另一个人,可如此强烈得恨意,居然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害怕。不过面上他没露出来,“因为,他值得。”藤堂忽然想知道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是谁。
“是啊………”看著凉,老人的目光转柔。
“你趁现在多看几眼吧,他是我的。”藤堂笑了笑,也许激怒他可以多知道点东西。果然老人周围的空气又变冷了,他在生气。
“哼!他不是我的,可也没成为你的……………信彦。”老人冷哼,“你不也被迫娶了那个爱上他的女人吗?那个藤堂家的大小姐。”说不吃惊是假的,藤堂听到自己的姓氏,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可脸上却笑得更开了,由这个老头的年龄推算,如果,那个藤堂指的就是自己这个,那麽,那位藤堂小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奶奶,试探的问。“你是说明子吗?”
“你还知道你老婆的名字,我还以为你除了那个人,谁都不想呢。”老人笑著,却没有笑意。“怎麽样?2个本来的情敌的生活。”
藤堂忽然想起,自己爷爷的名字好像有个信字,爷爷早年就去世了,新婚不久就守寡的奶奶没有再嫁,恢复了娘家的姓氏,成为藤堂的主子,之後生下了遗腹子………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用夫家的姓,爷爷姓什麽呢?藤堂直觉认为这很重要,可爷爷在藤堂家是个禁忌,有关的一切都无从得知。
“当然不好了………”藤堂跟著他的语气说。
“是啊,你自己娶她,本来就是抢了他的未婚妻,你夺去了她本来要献给那人的清白之躯,让她被迫嫁你,可那个人没了未婚妻,还是会娶别人的,你受不了,於是崩溃了,最後死在他面前,”老人对著藤堂幸灾乐祸的说,“你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什麽的,你也不会改变,到死,也不过是他的弟弟……………哈哈哈………”
暧昧20………信堂
“到死………也是兄弟…………”这个消息让藤堂震惊,自己的爷爷是同性恋,最後还为爱而死,对象还是他的亲哥哥!脑中一片混乱,一只手缓缓的拍了拍他的头,熟悉的香使他安定,是凉,凉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见他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藤堂恢复正常,又挂上了那抹怀坏的笑,“至少我死在我爱的人怀里了。你呢?到现在还是只有回忆,连他的衣角也摸不到………”
一阵大力把凉从他怀里扯出,“你是谁?信彦早死了?你死都死了,怎麽还和我争!谁说我摸不到,我现在就摸到了!”老人仿佛痴狂了一般,抓著凉,一边是老人狂乱的眼,一边是藤堂嬉笑却透著执著的目光,凉被夹在中间拉扯,缓缓的摇了头。
“神先生,我不想演戏了,我不是那个人,我是凉,他也不是信彦,而是藤堂。”
老人忽然放了手,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凉向後倒去,藤堂接住了他,抱著他,紧紧的。
“对呀,信彦早死了,你是凉…………老天爷真会作弄人…………”老人大笑,“看来你没听到前一部分,信彦的妻子,就姓藤堂!而这位藤堂,你知道你抱的人姓什麽吗?堤义呀!和你爷爷的姓是同一个!几十年前如此,几十年後还是如此………………哈哈………哈………………”老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神小姐在旁轻轻的为他捶著背。
藤堂和凉一下子静止了,原来,原来……………
“神,你怎麽和孩子们开这麽过火的玩笑?”大殿的入口,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缓缓走了过来,跟在後面的俨然是透一行人。
“爷爷………”凉有点吃惊的望过去,忽然想起爷爷的名字……………
“信堂,你也老了…………”老人停止了大笑,只是盯著信堂,一如刚才盯著凉的目光。
“是啊,我们都老了,就别和年轻人开玩笑了。”信堂无奈的笑了,藤堂忽然觉得那笑容好熟悉。
“不过信堂,你的孙子和藤堂家的孙子,好像………又重蹈你们当年的风流韵事了。”目光指著紧紧抱著凉的藤堂,老人不怀好意的笑了。
不慌不忙的推开藤堂,整理仪容,凉微笑著说,“您说的哪儿的话,您刚才推了了我一下,若不是藤堂君把我接住,被你下了药的我,一定会摔伤的。”
“是吗?那爷爷向你道歉了。”老人虚伪的笑著。“现在不急………………悲剧会再度发生的…………”
“我相信凉。”信堂温柔的看著凉,“这孩子,和我年轻时长得很像,像到我觉得害怕,他慢慢长大了,果然一路桃花不断,但他和我毕竟不同,他够狠心,他知道拒绝,他是完美的,真正冷情的娃娃。”静静的看著凉,“我已经知道爱这种的东西害人不浅,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孙子陷进去………………………”
凉迎风站著,神色悠闲,仿佛爷爷讨论的是别人的事。
“是吗?真正冷情的人,有吗?”老人不信的笑了。忽然老人抱住了凉,站在外围的人吓了一跳,一位老人又要做出什麽事,素想冲过去,却被信堂阻止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孙子,神。”
大家一惊,只见神小姐快速跃起给了後面一个乐师致命的一刀,“为什麽?老爷,我是为您好呀……………”临死前,乐师喃喃的说。
原来刚才趁大家不备,用琴箱种的暗器袭击凉,站的最近的神小姐听到了但没来得及阻止,余下的人压根听不到,也看不到,反是离凉最近的老人在最後听到破空之声,挡在了凉之前。
“爷爷,爷爷…………咱们去找解药,您会没事的。”暗器是一枚针,阴森的蓝光让人一看便知道有毒,神小姐在死人身上并没摸到解药,看著老人已然发紫的一半身子,神有点急了。
“不用了………你是个好孩子,自从我发现无法得到信堂的时候,我就开始搜集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童,这些年造了不少孽,还连累了你……………”老人对孙女笑的慈祥。
“不是的!爷爷,你很好,您对我真的很好!什麽连累………”神哭了,哭的好伤心。
老人的目光忽然变得得意,看著藤堂,“最後,还是我赢了,我至少是替信堂死的,你的死只是让信堂自责,哼!”抬起虚弱的手,“来,信堂,来我身边……………”他指的是凉,大家知道,他又把现实和回忆混淆了,凉笑了笑,轻轻走了过去,扶著老人,“真是辛苦你了,这些年,你也不好过吧?”温柔的询问,是最大的安慰,老人眨了眨眼,眼眶有点热,“还好了,能在最後的时候见到你,还帮得上你的忙,我已经满足了……………”凉俯下身,在老人已经发紫的唇上,烙下柔柔的浅吻,然後在老人的耳边轻轻说了句什麽,老人老泪纵横,闭了眼,再也没挣开过。松开老人,把他放在神的怀里,神呆呆的,半晌忽然说了一句,“谢谢……………”
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衣,不知何时染上了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老人的,想了想,缓缓解开红衣,穿这洁白的里衣,把红衣罩在那边的一老一少身上,对神小声说,“要有红烛就更好了………………”
藤堂没有让他们送,回到家,澈帮凉把毒解了,这是一种新型迷药,解药不好做,力气的完全恢复药在服药以後3天,澈奇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