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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龙王短暂见过几次至十几次面,织芝更是少得可怜,顶多就与他碰过一次,这样也能被他下手脚,那邪莲的沦陷其实没啥好奇怪。
更何况,邪莲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被黑龙会擒获、控制,黑龙会在这期间对她作下什么手脚,完全合情合理,没啥好奇怪的,即使黑龙王不在,透过手下来作,这些都可以想像。
只不过每次我试图这样作结论时,脑海里总有个声音,悄声提出疑问。
其他几个女人出事的时候,她们所在的地点,并没有特殊的保护作用,但邪莲却不一样,她身在海神宫殿,那里的结界之强,放眼大地,很难找到可以相提并论的地方,难道这样也挡不住?
此外,邪莲元神所化的淫神兽,也是非常古怪的一个。其他人的淫神兽,一开始都是很普通的兽形状态,唯有邪莲,阎罗尸螳打从破蛹孵化后,那种诡异的形态,几乎就是暗黑召唤兽的完成姿态,当时黑龙王的大计尚未发动,阎罗尸螳的诡异状况,照理说该与黑龙王无关,反倒是海神宫殿,怎么看都脱不了干系。
当初,武藤兰说什么邪莲身上阴气难除,只要离开海神宫殿,马上就会被东海千万亡魂给缠上,所以我不得不将她留在东海,事后种种迹象看来,武藤兰这女人太阴险,作事说话全信不过,她留下邪莲只怕别有用心,当我在大监狱里看到暗黑召唤兽的正体,脑里一下子跳出的念头,就是邪莲搞不好也是同样下场,要不然,明明都是地狱淫神,怎么就只有阎罗尸螳变成暗黑召唤兽了?
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敢问,下意识地有点逃避,总觉得若是证实了这个想法,那就是我把邪莲推入这悲惨处境,我是最大的责任者了。因此,我不敢太去想这问题,哪怕终于见到了加藤鹰,我也不敢第一时间提问。
只是,受过那么多的打击、挫折,我也很清楚,逃避现实始终是有底线的,所以在作好心理准备之后,我找上加藤鹰,把话问出口,而他显然一早心里有数,所以看到我来问,马上就知道我是来干啥的,而他所给我的回应,也让我一下子瞠目结舌。
「你你是说」
「别露出一副太吃惊的样子,这件事暂时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如果有别人晓得,那就危险了当然,要是现在正有人在窃听,我就没办法,你也只能自认倒楣了。」
从加藤鹰的表情看起来,我们说话遭窃听的可能有九成九,别的不讲,就光一个白拉登,站得离我们不超过二十米,以他的绝世武功,哪有可能听不见?不过,是否被窃听,这一切都不是加藤鹰能够控制,他在这里始终只是一个客卿,拍A片的时候别人执行他命令,平常他只怕也叫不动什么人。
「等等,我想问问,你妹妹她变态的吗?既然早就发现了,有时间作预备,又为啥什么都不说?」
「抱歉了,一来黑龙王是她旧主,余威尚在,她不愿正面对上黑龙王,二来她认为,自己对你没什么责任,顶多就是替你留条后路,没必要冒那么大风险去替你开拓光明未来」
「我记得,在别的故事里,身为守护精灵,都是要替少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这样是什么差别待遇啊?这么明哲保身,还说什么守护精灵咧!
守护个鬼啊!」
「呵,见谅,见谅,她也说了,不过就是打份工,起码的责任尽到就算了,何必那么拼命呢?」
加藤鹰连连拱手赔礼,但我相信这只是他个人的致歉,至于武藤兰她连对不起的对字,恐怕都不晓得怎么写。
无论如何,加藤鹰为我带来的这个情报,非同小可,虽然现在还不好公开,但我这是第一次,对于处理暗黑召唤兽的事情见到了曙光,法米特这家伙果然没有信口开河,他在地狱淫神之中,确实伏下了后着,虽说这后着一时间很难启用,不过总是一线希望。
手上有了筹码,整个感觉当然就不一样了,我急着展开下一步的行动,毕竟,即使白拉登唯利是图,两不相帮,但黑龙会也不是吃干饭的,我抵达东海已经有段时间,还与鱼人发生冲突,宰了大头龟,他们很快会侦知这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知不知道我抵达东海,这其实是没差的,因为只要他们的情报系统不瞎不聋,几天之前就该推测出,我的去向正是东海,目标当然就是直捣他们老巢,他们如果要设防,这几天的时间,别说加紧戒备,就算盖一座临时要塞都可以。
(只能赌赌看,黑龙会会否轻视我只有一个人,疏忽大意,再怎么说我也就是一个人,难道就为了对付我,在东海摆出百万雄兵吗?即使黑龙王喜欢排场,想要给我来个大惊喜,可是黑龙会当前的情势,也容不得他想啥就干啥吧?)
从以往的经验中,我学到了一个宝贵经验,像我家变态老爸、黑龙王、白拉登,这种本身能力超卓,手段通天,又有庞大势力可供调遣的人物,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臆测的,千万不要以为他们有什么不敢作、作不到的,他们虽非无所不能,但所谓的极限两字,在他们身上的定义,完全不是正常人类能想像的。
可是,他们厉害,不代表他们身边的人也这样厉害,黑龙王可以神出鬼没,无处不在,但黑龙会的大军与高手群,他们现在正与第三新东京都市,还有大地上其他国族相对抗,也不是想抽调就能抽调的,真要说有什么值得顾虑,我觉得暗黑召唤兽的存在,这还让我比较头痛,以黑龙王的部署,大可能放几个暗黑召唤兽在本部,之前我这边还有一个阿里巴巴可以挡,现在
我正为了这问题而头痛,戴着导演帽的白拉登,拿着扩音器朝我走来,我迎了上去,抢先道:「白老板,你来得正好,既然治疗已经结束,我也没时间在这里耗,该进行下一步了。」
「哦,想不到你工作觉悟挺高的啊,这么快就想要拍第三场第四幕了?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我当然会给你方便。」白拉登举起扩音器,响亮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所有工作人员集合,开始补拍第三场第四幕,灯光师回来!还有那个场务谁谁谁,把那几条公狗牵回来,主角不在,这还能拍吗?」
「等一下!」一句话听得我大惊失色,连忙扯住白拉登,「为啥公狗是主角?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的妞,和那些公狗」
「哈,笑话,我姓白的是有名的惜花之人,怎么会作这种不解风情的事?那几只狗都是海外名犬,拿来和你的妞搞杂交,太欺负牠们啦。」说着让人恼火的话语,白拉登脸上诡异一笑,伸手在我肩上重重一拍,「要和牠们干的人,是你!」
「我?你有没有搞错?」浑身恶寒,我怒道:「我好歹也被公认为大地上第一淫魔,淫术魔法书的继承人啊,你居然要我去干这些公狗?」
「不可以吗?」
「你小学老师怎么教你的?这种低能问题还要问?当然是不可以啦。」
「对喔,这样子作是不妥当,没有卖点又不能给人代入感,肯定没市场的,果然不行啊。」白拉登若有所悟,再次拿起扩音器,对着左右下令,「场务,修改剧本,把狗喂了药再牵过来,药量下足一点,我不要看牠们软趴趴的,还有润滑油给我拎几桶过来,等一下的场面会很血腥」
喊完这些话,白拉登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又用扩音器大喊,「拿几条捆仙索过来,要能绑得很牢的那种,我估计这小子等一下会挣扎得很厉害。」
「你你到底想」
「我采纳了你的建议啊,既然你觉得干公狗不好,那就让公狗来干你了,你是大地上头号淫魔,要拍片就要拍得惊世骇俗,这一场戏到时上市,保证震动四方,佳评如潮。」白拉登邪邪一笑,「别说你不相信啊,大地上有很多人都想看你被狗干的。」
疯疯癫癫说了半天混帐话,却只有这一句,我真的无法否认,别说我自己仇家遍天下,就算我品德如同圣人,光算着我爷爷与变态老爸的帐,便有大批人肯为了这种戏花钱了,市场确实是有的。
「白老板,我必须要认真说,不管你怎么费尽唇舌,我是绝不会配合你搞这种事的。」
听我这么一说,白拉登侧过头,有些为难地苦笑起来,那种表情有种少年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他的儿子。
「这个我不喜欢威胁人耶。」
很为难似的说话,却比什么恶狠狠的威逼都更具胁迫性,假如再和他纠缠扯不清,搞不好最后我真的会屈服,被迫和狗演A片。如果要避免这种尴尬的收场,就是我自己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