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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股强大的挤榨压力下,我终於承受不住,剧烈抽搐的宫房内壁,更像是一个强力的唧筒,发出可怕的吸力,配合着膣道的压力,令我彻底崩溃,死死抱住冷翎兰的屁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股浓精打向热烫的宫房,一下跟着一下,直至枯竭殆尽。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极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兰交媾,她回复得都会比我要快,而我总是交合的时候威风,一旦出精,就像条死狗一样,只有昏睡过去的份。
有时候我实在很怀疑,历代法雷尔家的先祖,若不是因为仇家太多而短命横死,整日过这种旦旦而伐的生活,会不会也活不了几岁就上天去了,因为这种每次一闭上眼马上就昏死过去的日子,确实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这一次昏睡过去之前,我隐约听到前方的晶石,发出了剧烈的破碎声响,如无意外,再苏醒过来的时候,或许就有点好消息了。
这仅是我的个人预估,不过,事情似乎没有想像中那样顺利,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所看到的,并不是苏醒过来的织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惫睡去,再醒来的时候,通常都是发现自己正躺在冷翎兰的大腿上,枕着她结实有弹力的大腿睡了一觉,她武功底子与体力远远好过我,同样是疲累,她运气调息片刻便能回复,我却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这点来说,当个淫术魔法师真是先天不利。
这一次的苏醒,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洞窟里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后脑硬硬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儿的大腿,这一切显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来,四下张望,想找找冷翎兰的踪迹,发现她正坐在晶石旁边,倚靠着晶石,闭目沉睡,至於那个晶石上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只要随手一敲,整个晶石就会碎裂开来只可惜我并没有把握,晶石被外力强行砸破时,会否伤及内中的躯体,否则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榔头来试试。
侧耳倾听,听不太见外头的声音,再看看冷翎兰,发现她睡得极熟,或许是真的累了吧?我朝冷翎兰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脸,踏出几步,忽然惊觉不妥,顺着这份感觉朝洞窟入口望去,见到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从轮廓看来,依稀是一名女性。
「谁?鬼婆吗?」
这个洞窟现在应该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说外头也没几个女人,有胆子随便进来这里的女人,屈指可数,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更纱,只不过来人默不作声,她的身影我也觉得眼熟。
「是谁?再不说话,我就」
想想我也不能干什么,难道要说「再不说话,我就要叫了」吗?这种话说出去实在很鸟,听起来也没有威胁性,不如不说。
那个神秘的女子,从洞窟入口缓步走近,虽然隔得远远,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压迫感,绝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着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出一身火辣丰满的曲线这种打扮,是华更纱的风格,但她走路的姿势与给人的感觉,却让我马上辨认出来,她绝不可能是华更纱那鬼婆。
我更发现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兰居然仍末苏醒。照理说,练武之入睡眠极轻,我都这样子喊上两句了,她早该惊醒,没理由仍躺在那边呼呼大睡,难道
(迷香吗?可能性不高,武功练到第七级修为,能够产生作用的迷香实在太少了,那她为何不醒?难道哇塞!
心头一下由衷的赞叹,当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着极昏暗的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身体曲线。即使我平常见惯各种最顶级的美女,仍不得不惊叹於这具胴体的完美,浑身肌肤雪白娇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丝缎般的光滑。
皮革马甲遮掩不住一双爆乳,在走动的摇晃中呼之欲出,目测感觉起码有「以上,形状是美丽的正圆形,非常坚挺,就算没有马甲的护持,也不会软垂,是一双最完美的豪乳。
修长的美腿,连臀几乎占去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二,虽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却抢尽目光,雪嫩的肌肤,没有半点杂斑、伤口,笔直秀挺,让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别说长腿的尽头,那两团极具肉感的白嫩丰臀,烬管只是看个侧面,却已让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见面孔,但无可置疑的一点,就是这具胴体对我有极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说不在月樱、阿雪之下,而我绝对不相信,有着这样一具胴体的女人,会没有足以匹配的倾城仙姿。
一切看来是那么地诱人,我馋沫吞个不停,心头火热,但就是不解一个反常的问题,我的下半身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恶,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这样的美女,我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照理说,我早该硬得半天高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是因为刚才的耗损太大、太累了,还是
还在担心我自己是否已经开始性无能,但很快的,我就无须再烦恼这个问题了,那个理应让我无比心动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影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超越空间障碍,来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极近处,向我打了个招呼。
也是为了这个招呼,让我必须对这个惹火的美女重新评价,因为这个招呼实在无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晓得多久没有被女人这样撩阴一腿,幸亏不是勃起状态,否则这一下鸡飞蛋打,我这个淫术魔法传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终结了。
就算没有重伤,但这一下撩阴重腿,也踢得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动,泪流满面,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两腿间的剧烈疼痛传遍全身,只要一开口就会哀号出去。
「操你爹娘的,你这小鬼怎么如此没用,踢个一下就缩成这样?你这种鸟样也能算是男人吗?」
传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声音,虽然从声音听起来,应该也是一名美女没错,可是我保证绝不会对她有淫念,她已被我判定为一个想到就会下面发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对我的「窝囊样」甚不满意,伸手掐着我的颈项,就把我拎起来,力气大得出奇。
我两腿之间的剧痛仍强,疼得泪眼蒙胧,整个身体缩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虾子,就听到神秘女郎的声音不断传来。
「小鬼,不过就凭着几手三脚猫的把戏,搞了一些不知所谓的女人上手,就以为自己可以纵横来去,所向无敌了吗?告诉你,还差得远呢,就这点微末伎俩,别想横行啊!」
我不晓得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简单判断为她瞧不惯我搞女人的行径,当她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拉,与她四目相对时,我只能泪眼汪汪地哀嚎求饶。
「女、女侠,饶命啊,我我以后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着面纱,遮住双眼以下的脸部,就算近距离相对,也看不见她的长相,但与她目光相触的瞬间,我为之一呆,确实看出了一些东西。
这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着怒气、不层与鄙夷,但并没有杀意,换句话说,至少这点我可以安心,这个神秘女郎并无意取我性命,而我脑中更灵光一闪,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头。
我确实见过这个神秘女郎,还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在东海之上,神秘女郎离奇出现,在怒涛之间恶斗李华梅,为我与白澜熊争取时间:第二次就在这处亡灵峡谷,神秘女郎对抗大妖人、天河雪琼,又是一场激斗。
两次出现,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远远,这还是我第一次与她近距离相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脚,我确实应该谢谢她的,可是她究竟为何而来?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减,我尽量让自己维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时把手一松,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么淫术魔法的传人吗?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还不去做你该做的事,整天在这里搞女人,你要这么没出息地混到什么时候?」
「我我该做的事什么」
「操你爹娘的,叫你废柴还真不白叫,你这是哪门子的淫术魔法传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头打鼓,连眼睛都瞎了不成?连地狱淫神的共鸣呼唤都感应不到,你吃屎去吧!」
地狱淫神的共鸣呼唤?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监狱的试练洞窟,那边的呼唤我有所感应,但那些呼唤发生在我们从华尔森林逃出以后,我忙着处理织芝的问题,又忌惮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术。
「那地方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