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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樱闻言,粉脸羞红地闭住明眸,上身撒娇似的扭动,雪乳幻出一阵阵雪白波荡。
“讨厌!这、这哪算正常社交啊唉,不过每次结束接待,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偏偏没有一个可以抱在怀里的人,幸好这次你来了”
低声轻语之后,是一记热情火辣的香吻,我如获激励,两手环抱托起月樱光滑浑圆的雪白屁股,金黄亮丽的阴毛连同耻丘一起高突上挺。我让月樱平放躺靠在黄金座椅的软垫上,修长白嫩的双腿跨放上了我肩膀;分张的两腿之间,红润又湿润的肉缝正对着紫红色大肉菇,轻轻磨蹭。
月樱媚骨天生,感度远较寻常女子为佳,哪堪这样一番临门挑逗,雪白肉臀像是被火焚烤般不停往上挺凑,两瓣蜜唇更似鲤鱼嘴张合着,频频发出撩人呻吟,催促着我的进入。
我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拼命前后抽插着,肉茎将滑腻膣道塞得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卜滋!卜滋!”
的男女性器撞击声,不绝于耳。
没过几下,月樱就如痴如醉,舒服得抬高美臀,前后扭摆,整个人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姊姊,刚刚出去的那群小鬼是怎么回事?每个人都穿成那种德性,是你养在这里的小姘头吗?这样子我很不高兴喔,那些小鬼头能像我给你这样的满足吗?”
不是责怪,只是我晓得月樱心底的黑暗性癖,故意这么提出来,想看看能有多少刺激。
那效果确实是非常明显,才一听到我提起那群少男脔童,月樱就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欲火完全点燃,马上就来了一次高潮。整个过程中露出的风骚媚态,让人键值不敢相信,这个媚到骨子里的骚艳荡妇,就是平日素以娴雅高贵形象名扬国际的美女议长。
“小、小弟你误会了,那些孩子是”
似乎生怕我为此忌妒动怒,月樱明明已经意识迷乱,却仍口齿不清地想对我解释;但我看到她这模样,脑里却陡然灵机一动。
淫虐的主奴关系中,施虐的一方,往往也潜藏着被虐的强烈欲望。 我想到这一点,索性装出很愤怒的样子,重重喝断月樱要说的话,左手还在她雪白屁股上大力连拍数记,啪啪作响,白嫩的臀肉上你可浮现赤红掌印。
“住口!你这不要脸的淫妇,做了这样的丑事,还有脸对我说话吗?”
作梦也想不到,向来优雅睿智的月樱,屁股被我这样狠打数记后,突然之间情绪失控,像个脆弱的小女孩般,“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听见哭声才觉一愣,月樱的哭声陡然拔高,变成了高亢入云的放荡淫叫。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姊姊要去、要去了”
月樱双眸含泪,胴体如酥,在极端的快感中魂飞神散,拼命地扭摆着肥白屁股,一股又浓又热的滚烫香津,从花房深处急涌而出,遇上我同样疯狂喷洒出来的精浆,冲击在一起,融合无间。
高潮后的极度疲累,我没有将肉茎抽出,只是静静地和月樱一起躺到虎皮地毯上,紧紧地搂抱住她,腿根盘绕,嘴儿蜜接,相拥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情欲最美的巅峰。
“小弟?”
“嗯?”
“其实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从男女欢好的极乐中退下,月樱渐渐回复了理智,开口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已经变回平时那个沉稳多智的她了。而她所问的东西,答案是肯定的。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纯情少男,贵族世界的种种淫乐花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之前我就曾经耳闻,在上流社会所举行的私密夜宴里,男人自然是与美貌娼妇淫乐,但是那些贵夫人却是喜好稚龄少男,特别是那种长得白白净净,秀气有若女儿身的男孩,是最抢手的脔童典型,许多贵妇身边养了这样的小厮,无论到哪里都带着随行,与同伴见到了,彼此心照不宣,下次夜宴上还可以交换享乐。
尽管得到贵妇人的宠爱,但这些脔童的地位比起牲口其实没有高到哪去,充其量只是一条比较得饲主欢心的宠物而已,不过,在男人的世界,也有人喜好豢养美女作为母犬,所以谁当人谁当狗无关乎性别,这只是生物世界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现实写照而已。
贵族们饲养美女为犬,为了害怕美人儿偷偷怀孕留种,造成往后的家产继承问题,往往会在姬妾体内装一些绝孕设备,同样的道理,那些淫乐偷欢的贵妇人,也怕被脔童搞大了肚子,传出去身败名裂,所以绝育手段一样会用在这些脔童身上。
宠物可以结扎,但用在脔童身上的手段就阴毒得多,据我所知,为了让脔童能够始终维持秀美外型、白皙肌肤,兼之解决避孕问题,多数脔童在被收养的那刻起,就会做一定程度的阉割,摘除睾丸,这样尽管以后还有勃起的能力,但这辈子就只是一个供女人淫乐的工具,永远没机会当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刚才那些男童与我错身而过,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东西,再想到月樱对他们说话的语气,我大概也猜到是怎样一回事了。
“莱恩走了之后,夜宴的重要性降低,我开始缩减了它的编制,减少了它的次数与规模。”
月樱这么淡淡地说着,但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莱恩死后她顿失倚靠,要牢牢掌握政坛势力,夜宴的重要性只有更增,哪会降低?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的存在。
“有些娼妇与侍从,我都予以遣散,但里头也有无处可去的人”
所谓无处可去的人,就是一些已经在黑暗中沉沦太深,回不了头,甚至可能打从出生以来还不曾接触过光明的人,这些人如果强行放回光明世界,他们根本不能适应,只会变成精神崩溃的疯子。
“那些孩子已经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我对他们有一份责任,所以就收养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做一些普通的杂务,你不会不高兴吧?”
“哈哈哈,我刚刚说过了,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会在意这种事,姊姊你如果喜欢,下次我们干的时候,让他们在旁边看,说不定你会更兴奋呢。”
听到我的调笑,月樱双颊酡红,害羞地把头靠在我肩上,但眼中却流露跃跃欲试的神采,一身冰肌雪肤更是变得火热,被这简单一句话给撩起情欲,再次向我需索起来。
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低头吻住月樱的丰唇,沿着优美的头颈曲线,直吻到她白腻高耸的乳房。
姊姊啊姊姊,你永远不会知道,在我眼中你有多么美丽,那种混杂着背德情欲的温柔慈爱,仿佛是黑暗世界的圣母,在无边无际的夜里,用她皎洁的月光遍照黑暗
第八章 太阳神翼
短暂的休息之后,我与一众旧班底会合,羽霓、阿雪看到我回来都喜不自胜,缠着我问东问西;紫罗兰好像嗅出我身上的异常气味,对第三淫神兽感到压力,态度出奇地警戒;至于最后的茅延安,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好像是一抹没有体重的游魂。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被阿玛迪斯吸取精气的结果,毕竟从纽奥良到芝加哥,漫漫长路沿途被吸蚀精气,对身体肯定会很伤。然而,实情却好像不是这样,月樱告诉我说,芝加哥是金雀花联邦第三大都,汇集了各方美女无数,只要囊里够有钱,这边可以是男人的天堂。
茅延安是个流浪画师,囊里到底有多少钱,是贫是富?这点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也是一个极有魅力的不良中年,出门泡妞不用花钱,所以几天下来,每日都搂女狂欢,整个人当然也瘦了一圈。
“贤侄,大叔搞风流糜烂,绝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啊。”
“是啦是啦,你是为了那些饥渴怨妇,要拯救她们于无边欲海是吧?”
“饥渴怨妇关我什么事?大叔干女人全都是为了帮你探路啊,现在我已经可以告诉你,这里的女人不值得干啊。”
“妈的,都被你干光了,我当然没有得干!”
没好气地回应茅延安的鬼话,我比较在意的,还是这段时间的情势变化。正如当初所料,纽奥良的大水灾震动全国,金雀花联邦的各个党派与地下势力,同声谴责黑龙会的残忍暴行,更誓言报复。
以慈航静殿为首的鸽派,仍是力主稳重,心禅那老秃驴假惺惺地发表声明,说些什么“人的一生有善缘也有孽缘”、“愤怒将使人们失去理智”之类的屁话,听在人们的耳里,没有人把这些话当真,所有他的忠实信徒都晓得这是谎言,大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