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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看得神驰目眩,浑然不知道他们的灼热视线,更形催发了少女亢奋的云雨春情。羞愤欲死的耻辱、紧张而绷到极限的情绪,令肉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即使想用理性去克制,但因此溃堤而出的情欲却一发不可收拾,让羽虹那一声凄厉尖叫,很快在男人们的污秽目光中,转为悠长满足的叹息。
“哦啊啊”
对羽虹肉体变化最有深刻了解的,就是正享受着她火辣香躯的我了。
在士兵们破门而入,羽虹理性崩溃而尖叫的瞬间,她湿滑的花穴中有一圈柔嫩肉壁,柔软滑腻,紧紧包夹着我的肉茎,那种紧得令人窒息的极限快感,险些让我爽得上了天堂。
不由分说,我双手扶在羽虹的纤腰上,拉按着浑圆的美臀迅速下沉,肉菇再次突破嫣红的膣肉,深入温热湿暖的花穴;畅美的快意,立刻让理性崩溃的羽虹获得宣泄,雪白圆润的美臀往后迎顶,让我一再深入她紧窄的花谷,为自己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看到了吧?小淫女看到这些男人的眼神了吧?这么多男人都用下流的眼神在看你,你是他们的性感女神,他们每个人都想要上你!这些眼神有没有让你更快活?你有没有为此骄傲?嗯?”
肉体的敏感与紧绷,透过我的言语引导,化为足以烧毁理性的高潮,将会永远烙印在心灵深处,与人格结合。
我口中说话,扶在羽虹纤细柳腰上的手,掀起赤红色的衣袍下摆,将她修长姣好的粉腿分张开来,配合着兴奋地猛烈抽插,撞得她白皙浑圆的美臀发出“啪!啪!啪!”
的肉体碰撞声,圆润小巧的双峰,随着节奏,上下起伏、不停来回震荡摇晃。
承受着众多满载污秽肉欲的视线,更从那些如痴如醉的眼瞳中,看见自己淫荡地打开雪白双腿,扭腰摆臀,让瞧不见面孔的男人从后面干着,被他握着浑圆的美乳,搓揉掐捏,将武斗袍服包裹中的火辣女体,摆弄出种种性感撩人的淫乱姿态这一幕幕情景密集输入羽虹的意识,终于令她发生如蝶破蛹般的蜕变!
“你不要忘了,正义与力量是”
我贴在少女的耳边,正想用反复洗脑的老方式,说出贯彻她正义意志的话,但却被羽虹的动作打断;纤细手臂后伸勾住我的脖子,柔弱无骨地仰躺进我怀里,倾斜着半裸的香躯,向着前方目瞪口呆的士兵们,摆出一个极度妖媚的撩人姿势。
“看我!再多看我一眼你们的视线让小淫女好刺激、好快活嗯,看着我这个男人是不是作了你们想做的事?他在肏我!他在干我这个小淫女啊!嗯啊啊啊干我要更深一点小淫女想要再骚一点”
粗俗而浪荡的言语传入耳中,纤细的手臂勾在我脖子上,翘挺的美臀缓缓前后摆动,我被湿暖的软肉紧紧包裹,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侧眼瞥向羽虹,只见她娇靥晕红,双眸微张,发出如细蚊般的甜美轻哼。
“嗯啊啊请看着我,小淫女最喜欢大家看她下流的身体了啊看我的胸部,看我的小屁屁看看这个男人怎么操我嗯啊啊啊小淫女要把腿张开了”
一声声娇媚无比的娇哼,让人们的欲火炽烈燃烧,斗室内气氛如被引爆的炸药般,士兵们陷入一种狂乱的亢奋状态,不少人甚至忍受不住,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疯狂地自渎。
斗室内弥漫着男女交合所散发的淫靡气息,那种彷佛罂粟花般的熟艳香气,让所有人都失去理智,为着唯一的性感女神而迷醉。
“看我们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对,就是这里看这头禽兽怎么插我、搞我啊嗯”
发着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媚叫,羽虹脸上洋溢的淫荡羞容,我曾看过一次,是在南蛮那场赤裸球赛的最后,神智迷乱的羽虹,露着痴傻的艳媚笑靥,渴求着兽人们的性器。但与那时她仍流下眼泪、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相比,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吸着肉欲淫蜜而盛放的妖花!
犹带着几分生涩的羞怯,行为却大胆浪荡,不再是委屈地抗拒堕落,而是打从心底去享受欢愉;浑圆小巧的鸽乳激烈摇摆,金黄秀发更是飞扬飘散,更添几分狂野风情,盛放而灿烂的妖花媚姿,淫艳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恍惚中,就连她粉嫩白皙的肌肤,都开始隐隐泛起红光。
一手栽培出这朵妖花的我,同样受到媚惑,不能自拔地拜倒在其魅力下,两手死命抱紧了少女的小巧美臀,狂野抽插;羽虹姣好的雪白双腿,随着频繁的顶撞而不停摇晃,湿滑的黏液不断从接合处喷挤涌出,在淡淡红芒的照映下,顺着她纤细光滑的美腿直流而下,滴落在地板上。
“哦嗯嗯嗯再多看我一眼,看我的身体小淫女要高潮了,啊~~!”
情欲的绝顶浪潮,在这一剎那来临,将少女送上了愉悦欢喜的颠峰,她涨红着俏脸,发出最狂乱的哭声,雪白粉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子宫里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汁,大量淫蜜顺着粉红肉缝涌了出来。
把羽虹的媚态尽收眼底,我也达到了高潮,低吼着在同一时间放松了精关,把白浊的欲望畅快淋漓地喷放了出去。
眨眼间,如同一轮红日般耀眼的赤芒,笼罩了整个斗室,朝外扩散出去!
变化发生得太快,那一瞬间的记忆,我不是记得很清楚,最深的印象是看到几个士兵自渎到射精,但是才喷射出来,红光就笼罩了他们,跟着一阵混乱后,这间舱房的四壁都焦黑冒烟,而那些闯进来的士兵都成了重度烧伤伤员,倒滚在地上哀嚎。
“嘿!你们这些家伙,以为看好东西是不用花钱的吗?告诉你们,春宫秀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看的!”
这些风凉话对死人没多大意义,在我把话说完的时候,最后一名三级烧伤伤患也断了气,他们都是被羽虹身上炽放出的火焰真气给焚杀,但从火焰威力只能造成重度烧伤致死,却无法第一时间将他们烧成焦尸或灰烬,羽虹如今的力量,大概是第六级中的佼佼者。
最靠近火焰源头的我,反而一点事情也没有,这其中当然是有些道理,但我一时间却无暇去思索那些学理,因为造成这场骚动的羽虹已经不见,在红光盛放、我也射精于她体内的同时,她就像是一头一飞冲天的凤凰,穿破上方屋顶消失了。
从外头的人声嘶喊与浪涛声音来判断,这艘船应该已经靠岸,换言之,我们应该已经抵达公园岛,而环岛周围的暴风雨天险也被破去了。
(臭婊子,自己跑路,也不拉我一把!早知道就把你淹死在海里!
我心中有着不满,但当前最重要的,是找路开溜。匆匆偷了件黑龙会士兵的服装换上,我急急忙忙溜到甲板上,只见五艘大船在海岸边排开,旗帜鲜明,人强马壮,确实是黑龙会的舰队雄兵。
天海幻僧似乎离开了旗舰,来到了岛上。我之所以感应到他的理由,是因为他正召唤着水系魔法的元素生物,散发着魔力波动,而逼得他必须施法的原因,则是正与他激烈交战的羽虹。
两个人都认识彼此,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飞冲上天的羽虹,见到天海幻僧,立刻出手攻击;天海幻僧似乎吃了点小亏,但也立刻挥动他的魔杖,召唤他的水系魔兽出来反击。
战况可以说是相当激烈,羽虹张开了雪白的羽翼,由空中俯冲下击,身形变幻灵动,轻易就把天海幻僧的金麟龙兽打爆,直追着他进入船腹,没过多久,船腹内就发生爆炸闷响,火药库被刻意破坏,跟着便是火光冲天,人马惊惶奔逃。
当炽红火舌吞噬着船只,那艘军舰缓缓往侧边倒下沉没,羽霓与天海幻僧也把战场转移,换到隔壁的那艘军舰再战。
我穿着黑龙会士兵的制服,混在人群之中,看到天海幻僧的口中溢血,挥动魔杖的手多了几丝惊惶意味,明显是落在下风。
这是可以预料到的事。六大系魔法中,水系魔法师素来以鬼祟闻名,他们的魔法不能说不厉害,但却不便于正面作战,必须要与人搭档;如果羽虹是与某个强敌作战,天海幻僧在旁施术,见缝插针,保证会是羽虹的心腹大患,十几回合内就可能败退下来,可是要天海幻僧直接面对羽虹的攻击,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不论是哪一系,魔法师都可以召唤魔兽生物,来作为战斗辅佐。但比较起来,光明系与水系都没有强大的魔兽生物,天海幻僧频频召唤出的根潭人鱼、污名精灵、六臂海怪,全部都给羽虹一一打爆,至于那些召唤魔兽的异能,让人头晕、看到幻象、打喷嚏流泪等等,根本影响不了现在的羽虹。
水系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