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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前的处境,趁着莎椰的话到一段落,我轻咳一声,问说不久前曾经听到,我们一行人是被“巨头神”送来此地,不晓得那个神明是什么东西?
提到巨头神之名,莎椰露出了相当敬畏的表情,回头向老村长看了看,等到老村长同意后,才向我们进行解说。
“巨头神是一头万年巨龙,从许久许久以前就在东海活动,体积庞大,总是伴随着暴雨、狂雷一起在怒海中出现,人们都相信是掌管雷和雨的神明,在各地祭拜着”
也就是那晚暴风雨中,我们所看到的那头巨大鲸龙,这种被称为巨头龙的海龙,是极其稀有的龙类,寿命极长,根据典籍记载,它也应该是海洋世界最硕大的生物,是否真的能够操纵雷雨,影响天气,目前尚无法调查,但只知道巨头龙平时都在高压、黑暗的深海中栖息,很难得到海面来活动,我们能够那样子遇见它,基本上实在不可思议。
“关于巨头神还有个传说,就是人们都相信主持海上的公平与正义,如果有恶人乘船出海,就会出现给恶人惩戒,把恶人葬身于冰冷的海底”
莎椰说到这一段的时候,表情有些尴尬,一双犬耳也垂了下来,因为我们一行人就是被巨头龙击碎船只,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为如此,当我们被犬族人在海岸边发现时,受到不甚友好的对待,全靠阿雪的亲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让犬族人愿意不下杀手,改为收留。
“不过,那一定是因为弄错了,因为法雷尔家族的人都是好人,不会受到巨头神的惩罚,一定是因为船上有其他的恶人,所以才会招至巨头神的愤怒法雷尔将军能够飘到我们公园岛上,同船的其他人却葬身海底,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石村长村长巧妙地急转弯,把尴尬的气氛妥善处理,这是很不错的一着,而我之后追问的,就是目前这座岛的对外状况。
得到的结果,情形比想像中更糟,犬族本来就是为了避世,所以才躲在这里,当然不会留一条明显通道给人走,所以这里是完全地对外断绝联络,外头的人甚至不知道这里有一个犬族村落。
情形真是恶劣,尽管我不太相信黄石老狗的话,但阿雪与茅延安的点头,却让我知道他们这两天在附近走动,得到的也是同样结果。
这下子,连我也觉得傻眼,千里迢迢来到东海,是为了冒险与建立功业,不是为了漂流到孤岛,在一片蓝色珊瑚礁当中,过着遗世孤绝的退隐生活。
“对了,船这里应该有船可以连到外头去吧?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我们想要回到外头去。”
得到的答案同样不理想,前天晚上的那场风浪也侵袭了沿岸,将停靠在岸边的大小船只全部吞没打毁,所以目前连外出捕鱼的小船都没了,即使有也不可靠,因为只要行出半里,岛外的珊瑚礁群中有暗流与漩涡,更别说那些伏在水面下的礁石,没有相当规模、不够坚固的船只根本就航不到外海。
这个消息听在耳里,不啻是晴天霹雳,但这次我却感到有点古怪,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报大恩人恩情的老狗,现在却完全把我的需求给堵死,一点也没有主动提供协助的表示,这点无形中已经透露了某些讯息。
“能否请大家帮我造条船出来呢?我看这座岛上的树木又高又大,砍伐下来作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大恩人的孙子有这要求,我们当然愿意,可是造船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能不能帮我们村子一个小忙呢?”
“哦?你们要我作什么?”
“法雷尔家的人一向武勇无双,将军是源堂大帅之子,虎父无犬子。我们这座岛上近两年来有些野兽骚扰,如果将军肯出手替我们打发,我们整个村子都会感谢将军的。”
这座岛屿和外头隔绝,没机会接到外界讯息,所以不知道我虽然是法雷尔家的嫡传独子,却完全没学到半分家传神功的消息,也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战力来估算,犬族虽然远远不及豹族、狼族、熊族这些凶猛族类,但怎么说也好歹是兽人一支,和寻常的野兽搏斗起来,一个正常的犬族战士可以搏杀森林里任何正常野兽。会让他们感到棘手,并且往外求援,那些野兽一定很不寻常,至少大只到会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请人去卖命,还说得这么客气,这条老狗难道以为我脑子里头装狗食吗?
法雷尔家的人,尤其是男人,从没出过羽霓羽虹那样发正义春的英侠,要找我们卖命,起码得
(不妙!
我忽然发现,坐在我身旁稍后的阿雪,开始两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巴,就是一副哀求我答应的样子。光看这模样,就知道她这两天一定被作过工夫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徒弟,一点都学不到狐狸该有的奸狡,只要人家带些老人小孩到她面前哭诉,说些悲惨的苦状,她的眼泪就像小溪一样猛流,连吃大便都愿意,根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黑魔法师还是死灵法师里头居然养出这种人,让伊斯塔人知道,一定会笑歪嘴巴的。
我心中懊恼,但转念一想,顺势而为或许也不错,横竖我们在这座岛上人单势孤,想要脱困,就一定要借助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们要自力救济,那也要探过一遍岛上有什么东西,所以
不过,现在是不成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烂,主动权全部被抓在对方手上。
我如果要答应这个要胁,一定要尽量大捞好处,决不可能就这么任人宰割。
因此,我只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个意见实在不坏,我也很乐意为大家作一点事,不过今晚夜色已深,我饮酒过度,神智不清,这些问题我们明天再来讨论吧。”
坠海漂流所受的风寒,让我连昏了两天,现在虽然清醒,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我本来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补补元气,但是她却很亲热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并且说这几天都是这样。
妈的,一头母狗和一头母狐狸,两头母的能搞出什么好东西来?
犬族人替我安排了住房,半穴居的土茅草屋,一进去就闻得到一股泥巴味,闻起来不算什么好气味,而过于潮湿的感觉也让皮肤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觉是人类几百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这种环境生活的。
室内除了一张黄土床,就没有别的东西,躺在那张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张发霉草席,犬族人无分男女,皮肤上的兽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类可没有这好处,滨海地方本就潮湿阴冷,我死搂着草席,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的,又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冷?保温保得那么差劲,难怪我昏了两天醒不过来,这两天他们把我放在哪里?靠什么保暖?哎呀!该不会把我给丢在牛棚里头,让我和母牛睡吧?
一时之间睡不着,我脑里胡思乱想,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这时,房子的草门推开,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谁?”
“汪是我。”
声音楚楚动人,人类语咬字清晰,单单是这样,我就知道来者正是我在等待的人,点亮床头的灯火,在摇曳的火光中,我看见莎椰苗条而不失成熟气息的少妇身影。
“雪姑娘已经睡着了,我刚刚想起,人类住这种地方,怕您会不习惯,我特别带了一条被子过来,请您”
莎椰手里拿了一条鹿皮毯,虽然说是真材实料的兽毛,但上头的毛却像黄石老村长的狗头一样脱毛大半,看上去实在让人想叹气。
“算了,好过没有,请把东西给我吧。”
我指指床上,要她把被子放下就好,莎椰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臀后尾巴随着急躁心情而来回摇摆,明显是会错了意。
“喂,你搞错了,我是说被子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一面说,一面却想这犬女似乎没有多少床第经验,莫非是老公死得早,所以没能体验几次男女欢好吗?如果是这样,老天还真是送了个不错的机会给我。
正想着这问题,抱被子过来的莎椰,却好像紧张过度,脚底一下踉跄,整个人扑跌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啊!”
手仍抓着被子,莎椰整个身体扑靠在我身上,丰满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透过那个手工粗糙的胸兜,我清楚看见那个把裹胸布满满撑起的浑圆双乳,在上下弹动。
性感诱人的景象,让我口干舌燥,胯间一阵冲动,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莎椰正扑在我身上,柔软的右乳压在我胸膛,没有半丝布片遮掩的小腹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