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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召唤……召唤……
“啊!”万钧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拍大腿,念出了A仔他们的名字,问白月认不认识。
白月说认识,那几个年轻人已经去报到了。
话音落下,大厅里没人再说话,全都愣愣盯著沈思的万钧。
好一会,万钧终於抬起头,眼里亮亮的:“我有个想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第十八章 凶灵
第十八章 凶灵
洗衣机的嗡鸣终於停下来,衣服脱好水,贴在滚筒壁上扭成奇怪的形状。
姗姗捞出衣服,抖开,串上衣架挂起来。
阳台距离大厅很远,隔著紧闭的门,姗姗并没有听到门铃声。
“住户登记?”庆姐迷糊地看著递过来的表格。
“是的,这里还有其他住户在吗?请让他们来签个名。”满脸胡渣的男人咧嘴一笑。
庆姐看看他,又看看旁边那个胖胖的男人,视线落到他们胸前的证件上,北山别墅的管理证件没错,但照片的位置却贴了个kitty猫的贴纸。
庆姐签下名,又朝屋里喊了声,范先生也走了过来。
至於姗姗,本是住校,过来玩而已,算不上住户,於是庆姐没有喊她。
范先生签下名:“这样就可以了?”
“嗯,就你们两人?”满脸胡渣的男人朝屋子里张望。
“对。”范先生见这人鬼鬼祟祟,证件上可疑地掩饰了照片,心生警惕,移开一步挡著他的视线。
“感谢你们的配合。”那男人收了表格,突然一个手刀劈在庆姐脖子上,庆姐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你……呜……”范先生脖子一疼,也晕了过去。
胖丁扛起范先生,张警官扛起庆姐,闪身钻进了门边的灌木丛里。
大门自动关好,发出轻微的哒一声。
“妈,衣服晾好了。”姗姗关好阳台门,走进客厅,电视还开著,一杯绿茶冒著热气,爸爸呢?
“爸?妈?”
厨房里没人,难道在房间?
房间门开著,也没有人,爸妈去哪了?
姗姗找了一圈,发现大门的安全锁是解开状态,她打开门看看,心里琢磨是不是出去买东西了?
那就不锁门,等他们回来吧。
这日,改造成会议室的房间里坐满了人。
队伍里能出席的几乎全来了。
吕兰兰看著满满的笔记,疑惑道:“队长,你要外出吗?”
“嗯,有点事,要离开一会。”
“老赵,你看队长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大牛凑过去悄声道,“开个会咋弄得跟交代後事那样呢?”
齐刷刷的视线盯向老赵。
老赵那个汗啊,大嗓门的真不适合说悄悄话啊!
“队长,你到底要去哪?”吕兰兰忍不住问。
万钧却只是拍拍她,看向大家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我找到了些线索,必须外出一趟,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说著说著,万钧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转头看去,角落里有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什麽时候放进来的?万钧印象中,礼盒好像一直都在的吧?
打开礼盒,是加了葡萄干的曲奇饼。
可能是蛋总为会议准备的吧?不过万钧没有开会吃东西的习惯。
比起饼干,万钧更喜欢咖啡。
黄小蛋免费提供的咖啡由巴西空运过来,会议室里人手一杯,浓香四溢,掩盖了一丝淡淡的胭脂味。
窗玻璃中,万钧身边站著一个女人,正一动不动地看著他……
大厅里,白月正跟李程低声讨论,见万钧回来,白月朝他招招手。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白月严肃的神情顿时让万钧紧张起来。
“喂!”李程拽拽白月。
不理会李程反对,白月道:“你说的四个大学生,还有张洪等五人,其实魂魄并不全。”
“魂魄不全?”
白月点头:“完整的应该是有三魂七魄,你认识的那几人,三魂七魄都是有残缺,而且,那四个大学生是在黄泉路发现的。”
牛头马面巡逻时,发现四个年轻的游魂愣在路边,木木呆呆,对他们说话也没有反应,再看他们的状况,虚弱得只剩一丝魂魄,如飘渺青烟,牛头马面不敢碰,到最後还是白月用玉净瓶把他们装了回来。
“三个死了很久,一个新死,魂魄缺损非常厉害,别说认路,就连走动也很费劲,但他们居然出现在黄泉路。”
万钧脱口而出:“有人送他们过去?”
“对,只能是这个可能。”
“是谁送的呢?”
白月摇头:“不知道,他们对外界完全失去反应,问不出什麽。”
“魂魄缺损得那麽厉害,本来就很不正常。”雷霆端菜出来时插话。
“没错。”李程剥著黄泉果,“这次逃出地府的不止张洪他们,还有两个凶灵,我们认为魂魄缺失跟他们有关。”
“凶灵是鬼吗?”万钧茫然。
雷霆摆著碗筷道:“是鬼,但这种类型,是最凶险的恶鬼。”
白月叹了声:“这两个凶灵本来是在地府受刑,但不知为什麽,突然消失了一个,当时我们已经派人找了,没多久,又消失了一个,巧合的是,我们一路追踪,在这片别墅发现疑似他们的气息。”
“两个都在北山?这也太巧了?”
李程把剥好的黄泉果送到白月唇边:“因为他们的骨头在这里。”
“骨头?”万钧埋头想了会,忽然明白过来,“他们是死在北山的?”
“说,继续说。”李程催促。
万钧在笔记本上写下线索,又埋头急剧地想著,李程和白月也不催他,默默地等著,半晌,就听万钧问:“他们生前认识吗?”
“不认识。”白月笑,“死後一起受刑罢了。”
万钧在笔记本上有写了几笔:“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同一时期的人,既然受刑不投胎,那就是生前犯了很严重的事,例如杀人,可能还不止一个,最後被人处理了,埋在北山上?”
李程阴沈沈地笑道:“大刑警,我们那边正缺警察。”
“才不要!”
端著一锅汤的雷霆望天:“大刑警,你能不能放手,别躲在我身後?”
白月含著果子,扯扯李程叫他不要吓人,然後继续刚才的话题。
“很多年前,这片地方是繁华的县城,赫连氏是外族嫁过来的小妾,在井水中投毒,上百人中毒身亡,最後用柴刀劈杀存活的三十余人,从老人到婴孩,是县令府灭门的凶手,最後被绑到北山上斩首。”
“靠……那麽猛……”
“郑氏则是几百年後,血洗整条街的屠夫,被击杀後弃尸於北山。”
正说著,门开了,胡氏兄弟走了进来。
“好饿啊,饭还没好吗?”胡小弟闻到香味,钻进厨房,偷了一根鸡腿,被雷霆发现轰了出来。
胡小哥钻进厨房,乖乖地捧出几盘菜。
雷霆解下围裙,朝沙发那喊道:“吃饭啦。”
“呵,最後的晚餐。”李程瞥了万钧一眼,起身离开沙发。
万钧刚起身,就被白月拽住了。
“赫连氏和郑氏是北山里最凶残的恶鬼,你……可能会遇上他们。”白月轻声道,“这样的话,你还要去吗?”
“他们叫什麽名?”
“郑益民,赫连东惠。”
万钧这才回味过来,惊讶道:“一男一女?”
白月点头,见万钧脸色刷地变了,表示理解地拍拍他。
“我……我见过他们……”
“什麽?!”白月和李程同时惊呼。
万钧拿出电脑,操作视频,截出面孔模糊的男人图像。
“难怪会在那别墅感觉到他……”白月俊眉紧锁。
“这男人是屠夫郑益民?”围观的雷霆忍不住问。
“看不清脸,但八九不离十。”李程拍拍万钧,“你跟他很有缘啊。”
“才不是!”
雷霆扶额:“大刑警,你争气点,别老躲我身後啊!”
“赫连氏呢?”白月急道,比起郑益民,赫连氏喜於心计,玩弄人命,是个更可怕的家夥。
万钧摇头:“我梦见在十七栋有一个女人,看不清面孔,但我觉得应该是她。”
这餐饭吃得很沈默,各想各的心事,特别是万钧,没了胃口,只喝了一些白酒。
白酒入喉,灼烧著胃,平添了一些勇气。
杯子一放,万钧道:“现在去吧。”
白月拿出几张纸熟练地折叠起来。
“你在叠什麽呢?”万钧好奇。
“纸人。”
“叠纸人干啥?”
“这上面有阎王爷的签名,折出的东西能动,你总不会想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