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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福通说道:“多闻闻太师乃是行军行家,几十年无一败,我看是吹牛的吧,哈哈哈哈。”便和城楼之上那道士呵呵的笑起来。
闻仲见口上占不得便宜,便说道:“袁福通,可敢与我一战?”
那道人说道:“闻太师,我自当在城中恭候,你若是打的进来便打吧。”
闻仲大怒,有不好直接回答,黄飞虎却气的三尸神暴跳,大喊道:“看我如何进你城中取你首级,到时候定然将你人头让那三岁儿童撒上童子尿,驱驱邪气。”说完还挥了挥手中大剑。
闻仲见黄飞虎如此说话,就知晓不好,这北海城中岂是如此好进,若是打上几次,未曾攻破敌阵,自己将兵士气怕是要一落千丈。便让士兵鸣金,收了军队。
回到营帐中后,便有将领说道:“黄副帅方才一番话语真是大快人心。”
闻太师眉头大皱,又有黄飞虎胞弟黄飞豹说道:“兄长之言虽然大快人心,但这几次攻打之后,若是未曾破敌该如何是好?”
众人听完也是眉头一皱,闻仲说道:“飞豹看的却是比飞虎透彻,行军只能虽然在飞虎之下,这考虑算计却是比飞虎要来的精细了。”
黄飞虎面色大囧,说道:“飞虎知错诶,还请大帅责罚。”
闻仲说道:“飞虎也不必如此,看那道士乃是修炼之人,到时候我回截教之中寻找一二门人相助,也未曾不可。”
黄飞虎与众人听完才稍稍安心下来。
而申公豹此时也终于飞到了北海之上,心中思量:去见那闻太师还是带些礼物,不可空手而去。便往袁福通那城中飞去。
那城中道人也看到申公豹,见其飞的很高,以为是路过修士,看了几眼,不曾在数日之前的闻仲大军中见过,便去了防备心思。
申公豹飞去袁福通粮草之地后,运起截教妙法,手中三味真火熊熊而起,向着那城中粮草撒下无数火星,片刻三位真火便将粮草少了个七八成,剩下二三成粮草被三味真火一烧,也消了水汽,即使煮熟也不能食之。
申公豹烧完粮草,便慢悠悠的飞往闻仲大营之中,不料听见:“来人休走,烧我粮草还想从容离去,却是做梦。”话音刚落,就见到申公豹吐出一口险些,便是一个金珠打在自己身上,急忙架起云彩往闻仲营帐飞去。
闻仲营帐之中,有士兵报告说:“启禀大帅,有一道人前来,说是截教修士,好像还受了些伤。”
闻仲一听是截教修士,便说道:“请他进来。”不多久,申公豹便来到营帐之中,对闻仲说道:“贫道申公豹,见过闻太师了。”
闻仲说道:“道友怎的受了如此伤势?”说完拿出一粒丹药递给申公豹。
申公豹道:“乃是来前准备送道友一桩大礼,虽然礼已送成,自己却被偷袭受了些小伤罢了,这个丹药道友留着吧,我打坐一番便可恢复。”
话音刚落,又有士兵报告说道:“报,启禀大帅,那袁福通城中冒起浓烟,似乎是粮草之地。”
闻仲听完眼前一亮,对着申公豹说道:“道友此礼果然够大,贫道受了。”
申公豹笑了笑说道:“贫道还要休息一二,还请道友给我搭个芦蓬。”
闻仲说道:“自然如此,便让手下搭了个芦蓬,让申公豹居住。”
闻仲见袁福通失了粮草,便下令道:“两日后攻城。”
两日之后,两军在交战,闻仲道:“袁福通,你受天惩罚,粮草全失,还如何和我相斗,还是自行了断,保住家中妻儿性命。”
就见袁福通军中大乱,袁福通慌忙之下喊道:“闻仲,此城之后三百里便是我粮仓所在,看你如何破我城墙。”
闻仲大笑道:“贫道烧你一次便可烧你第二次,看你粮食运的快,还是我烧得快。”见对方士气落下,自己一方士气大涨便下令道:“攻城,取袁福通首级者,封上将军,活捉袁福通者,封车骑将军。”
就见到闻仲一方士兵大喊:“活捉袁福通,活捉袁福通。”便开始攻城。
三日之后,闻仲在袁福通城中,笑眯眯的和申公豹聊天,言语之间兴奋自然不可不说,申公豹见闻仲开心,便想到自己在朝中也可有一二作为,便也是笑呵呵的。
说这申公豹为何敢做出如此大业力之事,乃是应劫之人不沾业力因果,大劫过后,此次便与凡人无二,日后大劫自然再有应劫之人。
闻仲回朝,姬昌身死。
九个月后,闻仲班师回朝,带者被活捉的袁福通,在路上接受人民欢迎,不多时便回到朝中。
朝野之上,费仲与尤浑两人玩弄朝野,整日与纣王享受取乐,也是纣王宠臣,竟然从下侍夫升到上大夫之位,连跳六级,两人见纣王宠信,越发嚣张起来。待到闻太师回朝之后,便有忠臣纷纷去寻找闻仲,说起这费仲尤浑如何玩弄朝野,起初闻仲不信,第二日便有比干王叔前来,对闻仲说道:“闻太师,这费仲尤浑喜好钱财,贪迷美色,整日与大王作乐,我等劝戒都不起作用,还请太师上朝之日劝劝大王。”
这行军大胜,班师回朝可有三日休息,不必去早朝之上,也是说三日静养,吃素打坐,将身上血煞化去,免得污了朝堂。
第四日早上,闻仲来到朝中,对纣王谏言:“大王,听闻费仲尤浑二位,本是下侍夫(尚书侍郎下面的那个官),如今却居于上大夫(类似于户部尚书差不多大小的官),却是从未有过,还请大王三思。”
纣王眉头一皱对闻仲说道:“太师何必计较如此,这两人平日也未曾做出什么天怒人怨之事,这官职之事,孤自有定论。”
这时候,一人跳出来道:“闻太师此言却是失了公道,大王分封官职,何须闻太师管辖?”
闻仲问道:“你是何人?”
这人说道:“上大夫费仲是也。”
闻仲一拳打在费仲身上,何其大也,直接打的费仲口吐鲜血,肋骨怕也断了数根。
此时,又有一人跳出来到:“闻仲,此乃宫中朝上,费大夫乃是朝臣,你怎可在朝上行凶,是否将大王不放在眼里?”
闻仲听完大怒,一脚揣在那人身上,比打在费仲身上的拳头力气还大,说道:“你便是尤浑吧,我如今打你二人如何,便是辛受坐了大王,我也打了数次,何况你等小人,先王赐我金鞭,上打不孝帝王,下打不忠奸臣,你二人我便是打杀了事也在情理之中。”
又对纣王道:“还请大王下旨,将这二人削了官职,流放边疆。”其余群臣见闻仲如此气愤,也纷纷跟随说道:“还请大王下旨。”
纣王面色涨红,喊道:“哼,你等莫不是要逼宫不成,这两人的我宠信,便是封了上大夫如何,退朝。”
下朝之后,众臣皆寻到闻仲家中,与闻仲商讨,闻仲便说道:“你等将那费仲尤浑在我行军之时,受贿玩权之事寻找,我便当着朝中众臣念出,到时候便是大王也不好如何说话。”
众人面色一阵尴尬,说道:“是否太过……?”
闻仲道:“大王偏信二人,不可不拿出些手段,我今日虽在朝中重伤二人,怕是大王赐下丹药,明日又是活蹦乱跳,惹得朝中不的安宁。”
众人都说道:“如此,便拜托太师了,我等便去整理两人丑事,明日早朝便由比干王叔交予太师了。”
闻仲说道:“众位辛苦了。”众人也是答道:“太师出师作战,我等在朝野之上也不曾保住朝野安稳,羞愧至极羞愧至极。”
众人一阵唠嗑也纷纷告辞离去。
此时,远在西岐的姬昌,也是身死,守孝三月后,便由长子伯邑考继位。姬发大急,便询问姜尚道:“太公,这如何是好?”
姜尚说道:“伯邑考继位,公子身上的人皇之气便会转移,到时九五之位便与公子无关诶,如今公子若要有所作为,便须从这三月之中开始着手。”
姬发大惊失色,对姜尚说道:“这弑兄之事,叫我如何做的出来。”
姜尚说道:“那三月之后,贫道也只好辅助大公子了。”
姬发面色一狠:“还请太公教我。”
姜尚面色一笑道:“只需如此便可,……”
姬发谋反,封神始战。
第二日,朝堂之上,便有闻仲当着朝中臣子的面将尤浑费仲恶行念出,如此,纣王也不得不流放二人,二人虽有金丹,但还未曾痊愈,在流放途中便已经身死,封神榜上便多了两个姓名。
而又过了四日,伯邑考失足,从守孝堂上摔了下去,竟然直接脑袋开花,身死去了,封神榜上则多了伯邑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