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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幽王眼睛一转,说道:“懿儿你不是已经选择了大公子赵婴了么?”
“哼!”哪知香兰王确实冷哼一声,道:“赵婴此人诡计多端,而且显然不会将我作为心腹,只怕到时辅助了他夺得王位,反而要将自身性命搭了进去,卸磨杀驴的事情可不知是屠夫会做,谁也不会放任一个知道自己所有事情而且手握重兵的人在自己身边共事。”
幽王抿了口酒,沉吟了一番,却是问道:“那你是想作何?”
“不瞒兄长,我想看兄长是辅助何人,到时候我便随了兄长去。我江南二王虽然比不得正宗的皇家子弟,可是到底也是有些势力,若是两人权利辅佐一人,只怕王位十拿九稳。”
“你便不怕我是大公子赵婴的人?”幽王疑惑道,他可不觉得自己的兄弟这般的头脑简单,那么他就不是香兰王了,也不会与自己在江南这般僵持不下,之中保持着二王的称呼,而非一王。
果然,香兰王将手中杯酒饮尽,说道:“兄长不会支持赵婴,早些年便闻得兄长与此人不和,而且近年来犹有恶化,即便是天下大事利字为首,但是如兄长这般心胸者,是断然不会与此人共事的,这点我倒是可以担保。”
“哈哈哈,好一个天下大事利字为首,此言不差!好好好!”幽王好似开怀的连说三个好字,可是面上面色一变,冷声道:“你既知此事,有为何事先选了赵婴?现在却又要来找我,莫非真当我这做哥哥的只会吃酒房事不成?”
香兰王见幽王当真发怒,却不着急,笑了笑道:“天下大事利字为首,如今我眼前的利在兄长这边,我又如何不趋之赶之?”
幽王将自己的眼睛睁出了龙眼大小,仔细看了香兰王这个长的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胞弟,一样的俊朗,一样的出色,也一样的有心计。
“哈哈哈,好!诚如你所言,若是我江南二王同时辅佐与同一人,只怕这王位唾手可得!”幽王又笑了几声说道,“如今告诉你也无妨,为兄的是站在三公子这一边。”
“三公子?兄长好思量。”香兰王眉头一松,赞道。
三公子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自然是王位的最优先继承人,而且此子他也接触过,倒是没有多少花头,如果有他坐镇帝国,只怕背后的掌权人会是幽王,所以他会说幽王好思量。
幽王冷眼看了香兰王一眼,心中却是冷笑不已:“刘懿,自小我们便从来不做同一件事,你若在江东,我便在江西,你去剑冢,我便成家。如今我要夺天下,你便做我的对手,也好让你心服口服的在我脚下认输。”
青衣恭敬却面无表情的送走了幽王一行人,然后默默无声的走到香兰王的身后,好似一缕云烟。
香兰王给自己倒了杯酒,又让女婢拿来一酒杯,又满上,将手中的酒杯递给青衣,说道:“青衣,你怎么看?”
青衣和煦的笑着接过酒杯,一点也没有下人该有的受宠若惊。“王爷心中有数。”
香兰王眯了眯眼睛,将脚挂了起来,手肘撑在膝盖上,缓缓的说道:“他想夺得天下,我也想,那么,不是我死,便是他死。”
“青衣明白。”
第七十章
这一座府邸颇有气势,两只貔貅威武坐镇,门口石阶有一十八成,路上行人看去,便是见着个守门的小厮也觉得高山仰止,脖子酸疼的厉害。
这个地方就是大秦的老太师的府邸。
门匾上的“太师府”三个大字写的是工整却有透出一股大气,门下的小字是当今皇帝的御印。
太师府里的格局不比谷家的小,甚至犹有过之,亭台楼阁,雕栏壁画是一样都不缺少,便是最简单的假山都要比寻常人家高上几分,上面还要修葺个小亭子,美其名曰:“一览众山小”。
而此时一倾城貌美的女子便带着丫鬟立在这亭子里,居高临下的摇着羽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徒添了几分高贵之气,却也显得矫揉造作。
头戴金花细钿,有折了时下的妖艳秋菊佩戴着,步摇的穗子一摇一晃的荡漾着,足见其金贵。
而此女身后还有一男子,乍一看上去倒是器宇不凡,挺直的身板与俊俏的脸蛋,丰润的嘴唇如剑的星眸,是个美男子。可是仔细看了却只觉得此人浑身透露着一股阴柔之气,那脸色白皙如玉,羊脂玉膏一般滑不溜丢,腰上还配戴着香囊玉佩,浑身透出一股脂粉的香气来。
此人目光灼灼的看着王如君,眼中的倾慕是半点都不隐晦。当下道:“如君,如今已然是我第三次来提亲了,足见我的诚意,你为何要屡次拒绝我呢?”
王如君的丫头闻言轻笑,本当这不与她这些下人有关,可是她却了解自家小姐的心思,当下掩嘴道:“表公子,我家小姐早已经说的清楚,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那个香兰王到底有什么好?他不过是一个外姓王爷,我却是朝中重臣,虽然不及姑父的地位崇高,可是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跟着香兰王也不过只是做了一王妃,而且拿香兰王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谷红眸!你又何必凑这热闹?”
这个被称作表公子的男子却是大秦的一位奉常,位属九卿,直接受丞相督查,这般年纪,的确是十分有所作为的。
王如君闻言,皱了皱眉头,今日眉心点了胭脂,此时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淡淡的便透露出一股无上的气势。
“这么说,你是觉得你很厉害了?”
王如君轻轻的将手中羽扇合拢,淡淡的转过身来,她走路的时候喜欢仰着身子抬着头颅,好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尤其是她莲步摇晃,那步摇随着晃动的时候,便好像以为女帝,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威仪。
“呃,倒也不是,只是觉得,我们联手才是最为合适的,你不觉得么?”沈秦淮掩饰住尴尬,连忙上前来说道。
他追求自己的表妹,这在陇原并不是什么地底下的事情,朝中的许多达官贵人,甚至皇帝的公子都知道他的心思,有与他争夺的也有为其呐喊助威的,可是不管自己如何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却终究不能获得每人的芳心,只能徒呼奈何。
后来辗转打听之下便发现,自己的表妹似乎对于那才到陇原不多久的香兰王极有好感,也在一道的大家闺秀中说过要“拿下香兰王”之类的豪言壮语。
这让他不禁觉得太过紧迫了些,这才连忙三番五次上门提亲,甚至不惜说动了自家的老姑父——也就是王如君的父亲,当朝的宰相,也算他的恩师。本以为有了他的撑腰自己理当十拿九稳,可是还是处处不得要领。
今日再一次前来提亲,已经是第三次了,总觉得或许是自己的聘礼不够成色,特地收集了各地的天材地宝,好在这一次没有吃了闭门羹,可是自己这表妹的心思却越发的捉摸不透了,心急之下居然连额头都冒出了细汗来。
“合适?世间男子没有配得上我的。若成事,我也未必比你们差多少,若不是我是女儿身,你以为父亲会选你做接班人?你的拿点心思可以去朝中玩耍那些倚老卖老的大臣,却休要在我面前卖弄。”
王如君居高临下的呵斥着自己的表哥,却是半点也没有该有的礼数。她的礼数,只有她自己心中想,才会有。
“是是是,表妹说的是。”
沈秦淮连连点头称是,这落在王如君的眼中却又是一番鄙夷。只是觉得自己语气终究有些太过,到底是放缓了些,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已久,可是我却对你无心。不过这世间之事无非是利字当头,众生攘攘皆为利往。你若是能够助我成事,我便答应嫁给你,如何?”
“此言当真?”
沈秦淮突然身子一抖,只觉得福至心灵,当下不敢置信的问道。
“我王如君说话,从来不掺水。”王如君“哗”的打开羽扇,遮了遮亭子里倾泻下来的日光,高傲的说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沈秦淮哪里会说不?这是等了多久时日的事情,自己心心念念的想着,自然不肯放过,当下连连点头道:“信,自然信,怎会不信表妹?”
只是到底是有些头脑的人,没有被王如君带了过去,否则也无法安稳的坐在九卿之歌位置上了。于是便说道:“不知道表妹要让我做些什么事?只要是力所能及,定然好不推辞。”
王如君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表哥,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缓缓的说道:“无妨,与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我只要你给我去杀一个人,别让她坏了我的计划即可。”
“哦?”沈秦淮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王如君要他杀的人非同一般,否则以她的手段,只怕早已将那人送去见了阎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