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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万箭齐发不是大范围的攻击,恰好形成三道集中在雄海蛟的三个头颅方向,其中也有一些仙剑脱离了轨道刺向雄海蛟的腹部,也有弯曲轨迹却极快无比的仙剑,更有好似罩在云里雾里的一般的隐藏的剑。
这是御剑术的至高手法,能够同时御使千万飞剑,能够控制每一把剑的空中的运行轨迹,三郎是仙剑的宗师,即便如此,也不由得觉得体内道元一下子被抽空了不少。
黄蛮儿见那好似断山一般的尾巴朝着自己拍打而来,发出呼啸之声。而原本被雄海蛟刺杀过来的仙剑已经被三郎收掉,顿时也大喝一声:“气断山河!”
双手高举捏着法决,手指连反变换奇快无比最后已然看不真切,顿时他的头上出现了一座山刃的虚影,足足有百尺高,他在下面便好似蚍蜉撼树一般。他咬着牙将头上的虚影扔向雌海蛟的尾巴,同时又在片刻之间打出两道黄色气刀,隐藏在虚影背后。
“嘭——”的一声巨响!
雌海蛟的尾巴撞上黄蛮儿的山河虚影,顿时被打出去百丈远,被抛在了半空又狠狠的摔下,砸在海面便激起无数巨浪。
而虚影在在这一击顿时化作云散,露出其后的两道气刀,虽然极小,却快的惊人。
“吼——”
雌海蛟好似彻底被激怒一般,三个头颅摇晃着嘶吼,尾巴狠狠的打击在海面上,居然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一刀的将那两记气刃吞下,居然丝毫没有被其所伤。
黄蛮儿面色如常,似乎已经预料,手上连连变换,又是一声大喝:“气贯长虹!”
顿时一道土黄色的匹练自他手中激射而出,好似灵蛇一般的扭着身子冲向雌海蛟。
而这时三郎的剑也到了雄海蛟的面前,也不见雄海蛟如何动作,只是三个头颅齐齐幌动,怒吼之间便张开了脖子上的鳍,好似一把打伞一般,居然脱离了本体在半空高中告诉转转移动,如同三轮极大可以自行运转的盾牌一般将剑挡下。
无数的仙剑好似蝗虫嗅到麦田气息一般坠落而下,方出击水面便“扑哧——”一声汽化,再也不见。
雄海蛟的三个头颅纷纷怒吼,身后的尾巴也如鞭子一般挥打而来。
三郎不悲不喜,向上漂浮了一段距离,手上法决变换,又是一声喝道:“一剑断喉!”
那柄蓝色的仙剑便好似本就在他手中一般,顿时变长变大,脸色火焰似的光芒顿时内敛,好似被吸收进仙剑里一般。
他双手握着剑柄,如同盖世天神一般朝着雄海蛟中间的头颅狠狠的劈下,居然不躲及那即将到来的尾巴。
原先那些不在原定轨道的仙剑没有了光泽和气息,却速度愈快,“啪啪啪——”的撞击在雄海蛟的胸口,顿时别揭下来几片鳞甲,掉落在海面上好似小船一般。
雄海蛟吃痛,不得不将尾巴收回打掉那些仙剑,而这时,三郎的擎天一剑也狠狠的劈下!
与此同时,水面一阵冒泡,一道白色的锁链好似长蛇一般朝着雄海蛟卷去。
第二十九章
“贼子!你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
谷炎怒吼之间,一拳打在那人的左肩上,顿时逼退了他三两步,然后一个箭步上前,脚踩在地上用力一蹬,顿时腾空朝着那人的面门踢去。
那人吃了一拳,身子后退,看着迅速靠近的脚立即从怀中掏出几把暗器,朝着谷炎“刷刷刷——”的激射出去。
谷炎避之唯恐不及,只好在空中旋转着躲开暗器,只是原本凌厉的攻击也化为乌有。
两人相对着,外面围着许多的谷家守卫,个个怒目相向。这是谷炎亲自交代的地方,是重中之重,他们知道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现在居然被人闯了进来,自然是面色难看,恨不得将此人大卸了八块去将功折罪。
“你是何人!”谷炎落在地上,面色阴沉,这个时候他又恢复了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
那人脸上的蒙面布微微抖动,看样子是在笑。“好一个谷炎,不愧是大秦的第一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比武,我输了,等来日再向你讨教!”
此人有着极为怪异的声音,好似在闷鼓里发出来的声音,粗矿、沙哑、阴寒、浑厚,只是他才说罢,便突然动了身子,三两下便从瓦砾之间跳跃了出去,便是连谷炎都来不及反应。
“别追了!”谷炎出手制止那些守卫要去追的架势。
谷红眸走上前去,同样的面色冰冷。“此人好快的速度,不知是何人。我会让下面的人去查。”
“好。”谷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便对那守卫副将道:“加强守卫,任何人不得进来!违者,杀无赦!”
言罢,谷炎便将自己腰间的一块腰牌扔给了那副将。
“嗨!”副将接住了腰牌,立即两声应道。
“我们回去。”谷炎对身后道了一声,便率先走了出去,龙行虎步,显然是心中有股怒气。
······
谷炎的书房,古朴,简单。
他虽然是一介武将,可是文采却不乏,更是将兵书理解的通透,谷莨看的兵书多是从他那儿取得。此地对他们四人开放,其他人没有命令断不敢进来。
也没有人敢进来,因为这个地方,在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守护着。这里是谷炎办公的地方,那些政见不一的人巴不得从这儿找些有礼的证据去,哪怕是找到一星半点也好。
此时谷炎正面色阴寒的高坐在案桌前,谷红眸做在下手首位,然后是谷莨,另一边坐着姗姗来迟的谷祗。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的一回来就将我们叫了来?”谷祗松松垮垮的歪坐在椅子上,哈欠连天,昨晚上看来又是喝了不少的美酒,直到此时还不曾清醒。
“哼!”谷莨瞥了谷祗一眼,冷哼道。
谷炎也是面色不善,低声喝道:“祗儿,今日是你娘的忌日!”
谷祗闻言,这才端正了些姿势,可是那醉眼朦胧的眼睛依然出卖了他。“哦,今日是娘的忌日,待会儿孩儿去见过母亲便是。”
“可耻!”谷莨满脸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
“莨儿,你这是和谁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大哥!”谷莨的话自然传的到谷祗的耳朵,顿时眯着眼睛不善的道。
谷莨气急,刚要反驳,却听得谷炎大喝:“好了!别给我丢人!”
谷莨只好瞪了自家大哥一眼,然后才看着谷炎。
“红眸,你说。”谷炎显然也被谷祗的态度气得不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便索性对谷红眸道,语气却是和善的太多。
谷红眸点头,好似方才那一幕她似乎没有看见一半。此时她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启齿道:“今日我与父亲前去祭奠母亲,却遭遇到刺客。”
“什么?”谷莨面色一寒,虽然他知道现在谷炎这样焦急的叫他们前来肯定是有事,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有人居然胆敢刺杀谷家的人,而且是在清秋园。
谷红眸看了谷莨一眼继续道:“手下人得来消息,那人应当是江湖上有名的‘哑者’。”
“哑者?该死!”谷莨面色更加阴寒可怖。
“哑者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在排行榜上排名前三十,天生失语而被抛弃,却有奇遇习得武术,靠着地狱一般的生活在杀手界杀出名气。曾经一夜之间灭杀西北一个剑宗,屠杀三百余人而毫发无伤,去的剑宗秘籍全身而退。后又在隆中古墓作祟,得到先人财富,尽数散布与人前。可谓亦正亦邪。
他口不能言,却懂腹语,但是传言能够听到他说话的人少之又少,今日便是靠着他的声色追查到此人。而且,似乎是有意说话让我查到。”
谷红眸详细的将那人的信息口述出来,于此同时,在场的人无不沉默。就连方才还歪扭坐着的谷祗也不禁正直了身躯沉声不语。
半响,谷莨便道:“他怎么会到清秋园,传闻他不是现在正在江南一带活动么?”
“不知,可是方才我与此人过招的时候却并未发现此人的杀气,也就是说,他不想杀人。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谷炎也出声道。这也是他自己暗自奇怪之处,尤其是听了谷红眸的介绍,一个杀手过招却无杀气?
“这个哑者很是厉害,曾经可有一词为证:无声无息杀尽想杀之人,无影无踪救过能救之人。也正是如此,好似在江南颇受百姓的爱戴,却很遭乡绅土豪的仇恨,曾经几家盐商雇了杀手前去杀他,结果反被杀戮而尽,那些盐商买卖家财尽数成了酿中之物。隐约之间与第一富豪农家并驾齐驱。”
此时说话的居然是谷祗,即便是再融情与诗词歌赋,但是到底是谷家的儿郎,多少知道江湖事,此时居然也娓娓道来。
“那人既然不想伤害父亲,又为何要到清秋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