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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和东方峻的话一下就把田煤球吸引了,他扭过头来,盯着我们俩,瞪着个眼睛说道:“哥们,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们有把宋朝的铜钱剑?”
第二百五十八章登门造访
我一听,***总算是上当了,作为行里人的我,深知好法器对于这些道士之流的重要性。就算是大罗神仙也禁不住法器的诱惑,西游记里神通广大的孙悟空,不也隔三差五地想贪污点从妖怪那里弄来的法器吗?
我假装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来,看着田煤球说:“没错啊,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也偶尔贩贩文物?”
那田煤球笑着说:“别误会别误会,刚才失礼了,不知道兄弟你是做这买卖的。”说到这眼珠子一转,接着说,“我就是听见你们刚才说什么铜钱剑,你们是不知道,我家乡有个习俗,就是拿铜钱剑镇宅,我家房子都盖好了,就缺把好的铜钱剑,正愁没地方找呢。我还打算上旧货市场淘换淘换,现如今碰到了你们,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一听,这王八蛋还挺会找理由。就顺坡下驴说道:“哦,那可真是巧了,小峻,你刚才说你找什么专家看过了?你倒是说说啊。”
那田煤球看样子也挺着急,就急着说:“对对对,哥们,你说说。”
东方峻瞅了眼田煤球,刚准备说话,副驾驶上的瞎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扭过头来说:“你们在说铜钱剑吧,小峻知道个屁。那都是我专门找的专家。”我一听,这瞎驴醒的还真是时候,看来把我们刚才说的重点都听到了耳中,我还担心东方峻这小子不会吹牛逼呢,现在瞎驴醒了,我自然一百个放心,这小子吹起牛逼来,可是谁都挡不住。
只听瞎驴砸吧砸啊嘴唇,笑着说道:“这铜钱剑可是大有来头。我老舅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他说他们家祖上出过个道士,降妖除魔厉害得紧,不是吕洞宾级别,也起码是个丘处机,他当时拿的就是这把铜钱剑,不过我老舅家的后辈就不怎么争气了,这不传到他手里都不知道多少代了,别说降妖除魔,一个个胖的走路都费劲,我是连哄带骗,这才把铜钱剑弄了出来。”
我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田煤球,抓耳挠腮地,一副着急的样子,看样子他八成是动了心,我往前探了探身子,拍了拍瞎驴的肩膀说:“谁让你扯你老舅了,我们是让你说说那专家咋说的。(。’)”
瞎驴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接着吹到:“嗨,要说这专家啊,也真是有水平,我托了好多人,人家才答应给我看一眼,谁知道我刚把这铜钱剑摆在他面前,他就傻了眼,一个劲儿地捧到手里看,从眼睛里都拔不出来了。”
瞎驴这小子说得还他们很有细节,挺起来很生动,果然是吹牛的行家,他接着说:“原来啊,那专家他爹早年间也是个道上的人,懂点法术,一看咱那铜钱剑就说值老?子钱了,起码也得个百八十万。”我一听,好家伙,这价钱别把田煤球给吓跑了。
我就赶紧往回收了收,说道:“要我说,咱们也不能光看价钱,当然了,听你这么一说,我那朋友出2000块钱是有点少了,不过我觉得这东西啊,还是要找个有缘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宝剑赠英雄,虽说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既然那专家都这么说了,我觉得咱最好还是给这铜钱剑找个好归宿,最好能给它找个会法术的人,再说了,要是不懂行的,咱这价钱也卖不上去啊。”
那田煤球听到这里,两个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我和东方峻都有点憋不住笑了,倒是瞎驴还是一本正经,摆出一副吹牛大师的派头来,还打算接着吹。
田煤球按捺不住,趴上前去问瞎驴:“这位大哥,这铜钱剑能不能让小弟开开眼。”
瞎驴欲擒故纵,看都没看田煤球一眼,眼睛望向窗外说道:“怎么?你想买?”
那田煤球嘿嘿一笑说道:“买不买的这不得先看看吗,不瞒几位,兄弟我多年来对这些道里行里的事还多少有点兴趣,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把这铜钱剑请回去镇宅。”
我插嘴道:“哥们,我们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说你又不是道士,花这么多钱干嘛,别逗我们开心了。”
田煤球赶紧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确确实实是想见识见识,而且我家里确实有点这个基础,算是半个行里的人,要是可以,咱们约个时间!”
这时瞎驴就说:“小正啊,这哥们能和咱们坐一辆车上也是缘分,要不改天约出来给他瞅瞅。”
我假装一脸犯难,瞅了瞅东方峻,东方峻也点点头,于是我就对田煤球说:“那行吧,哥们要是真心想要,就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回头咱们再约。”
那田煤球大概是怕我不给他打电话,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是忙大买卖的,搞不好就忘了,还是我记你们的电话吧。”我笑了笑,心想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老猎手的手掌心,于是就把我的电话给了他。
这时车也到地方了,我们都下了车,田煤球握了握我们三个人的手,笑着说:“哥们我姓田,常年和煤打交道,江湖上有个诨名叫田煤球,今天大家相识一场,改天咱们看铜钱剑的时候,哥们一定请你们喝酒。”接着我们就分了手。
那田煤球一走,瞎驴就笑着说:“怎么样,哥们我醒的够及时吧?把这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也笑着说:“你他妈吹牛不打草稿,说的我差点都信了,这下不愁这小子不上钩。”
东方峻也开了口,说道:“这铜钱剑倒是好弄,现成就有一把,可怎么才能通过田煤球,调查那辆驾校车里的人呢?”
我想了想说:“既然那车是刘光岩驾校的,就说明这事和刘光岩脱不开干系,现如今,除了徐若芳,刘光岩、张玉兰、王木胜、还有那潜伏庵里的小尼姑,再加上刚才这位田煤球,看起来是越来越精彩了,这些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但中间却都有联系,看样子只有各个击破了。”
瞎驴并不知道我们后来看见小鬼的事,有些不明就里,不过他这人心大,也不愿意知道过多的细节,省的他晚上睡觉做恶梦。
东方峻听我这么一说,就点点头:“和驾校那车有过直接接触的,也就是这田煤球一个人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田煤球说点这方面的事……”说到这,我俩都蒙着头想办法。
瞎驴笑着说:“一看你俩就是糊涂虫,想让田煤球开口还不好说,下次见面他不是要请咱们喝酒吗?把他一灌醉,还不得把什么事都吐出来啊?”
我一听,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我这酒量吧相当凑合,要想把这个田煤球灌醉,还真没什么信心,对了,这小子不是吸毒吗?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我听说吸毒的人毒瘾一犯,可以说是六亲不认,亲儿子都能拿出去卖了换钱买毒吸,要不然我们三个下次约他出来,把他一绑架,然后关他个十天八天,等他毒瘾上来了,再拷问他。可这么做,不是犯法吗?能不能想想办法从别的方面下手。
三个人边走边讨论,很快回到了公司,大概是讨论得越来越精神,三个人毫无倦意,一直聊到了天亮,还是没能想出个办法来,终于都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又被电话吵醒,朦胧中我心里一紧,难不成田煤球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和我们见面,抄起电话一看,原来是徐若芳打来的,昨天说到一半我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她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
我接起电话,就听徐若芳说道:“祁师,你昨天不是打电话问我驾校车的事吗?”
我还没睡醒,一听她问这个,就说:“对啊,没错,怎么了?”
徐若芳说道:“奇了怪了,今天一大早5点多,我老公就起床走了,我起来趴在窗户上一看,就是那辆桑塔纳来接他的,不过我也没看清楚车上是什么人?你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着我!”
我一听这话,就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听这意思,昨晚那车里的家伙直接去找这刘光岩了,难不成他买的那些灵魂是打算交给刘光岩的,这刘光岩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我一听徐若芳语气着急,就说:“没事,你别担心,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件事我们这几天一直再查,你放心,现在线索越来越多了,对了,你婆婆今天是不是要去参加那个广场舞比赛?”
徐若芳说:“没错,她一大早和我老公前后脚出去的,说是要利用早上的时间再排练排练。”
如果这样的话,那王木胜今早肯定不会去出摊,十有**要去给他的玉兰花加油,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