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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如何在旅游区碰到一个老者,他指引我来到这里,那个夏秋天又如何带我误入阵中,不得已自己才想办法破了那个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这老道越听越惊讶,待我刚一说完,上来就抓住我的手腕,在脉门处号了片刻,才说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他一连说了三个怪不得,搞得我也云里雾里。正想张嘴问,老道却走出小屋,关上门后对我说道:“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满肚子问号地跟着他,来到最里面粮仓旁的一间小屋,张真人掏出钥匙,将屋门打开,把我领了进去。
这间屋子奇怪得很,除了靠里的一面墙中间上方开了个圆形的小窗,其他三面没有一扇窗户。屋子正中摆了个黄色的蒲团,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您这是…”我不知道老道什么意思,转头问他。
“呵呵,我想你就是师父要等的那个人。”张真人在这小室里转了一圈,道:“安心在这里等一下吧,很快你就会见到竹道人的。”
“什么?您…你不是说他已经…”我话到嘴边,没好意思再说下去。情况已经很明显,这位张真人,恐怕就是竹道人的亲传弟子。只不过他那番前后矛盾的话,实在令人费解。
“呵呵,小友。”张真人来到门口,看着站在里面的我道:“能不能见到竹道人,那要看你的缘分了。不过我想你既然有人引荐,又有实力破得了那古石阵,应该不难,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你在这里稍安勿躁,静下心来,也许想见的人很快就会出现!”说完,他就从外面带上了门,将我自个留在这黑暗的小屋中。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不能明白他的用意,挠着脑袋坐到蒲团上。既然让等,那就等一会儿吧!
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几次想推门出去问个明白,但想到人家既然让在这里等就等吧,总不至于会故意耍我。
又过了快半个小时,我实在等不及了,站起身想推门出去找张真人问个明白,可一推门,竟然发现屋门被从外面反锁上了。
这下我更迷惑了,这是要谋财害命么?听说过黑店,可没听说过黑道观啊!
“开门哪!有人没有?给门打开啊!”我终于忍不住,一边拍打着门板,一边叫喊着。可是过了半晌,门外依然静得出奇。
不给出去拉倒!我睡觉!我想到这里,将蒲团往头下面一垫,躺在地上就要睡。可十月底的地面冰凉,我又不像前天晚上,那是实在累得没办法了。现在一趟上,就感觉凉气嗖嗖地往衣服里钻。
睡觉不行,那就练功!反正好几天都没练了,我干脆又起身,盘腿坐在那张蒲团上,开始研习那个达摩呼吸法。
但这一脑子都是事儿,根本静不下心来,试着做了老半天,不但进入不到状态,还把自己憋了一身汗。我起身又去叫门,可这一个道观就像根本没人似的,无论我怎么叫,外面就是没有人应。
我想找东西把这门砸开,可屋内除了个软绵绵的蒲团,连根毛都没有。最后,只得呆坐在蒲团上,瞅着那扇圆形的窗户发呆。
对了!窗户!门不让走,我可以从窗户里爬出去!想到这里,我站起身,一个助跑,脚在墙上蹬了一下,双手扒在了那个两米多高的小圆洞上。这个洞虽小,直径也有五十公分,我如果吧外套脱了,钻出去应该问题不大。
双臂使劲,我将身子拉上来,伸头朝外看去,打算先找到出去后的落脚点。
可一把脑袋探出来,我就彻底绝望了,因为借着月光,我能很清楚地看到,窗外方圆几米,全是平整的砖墙。而下面,则是万丈深渊,完全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原来,窗户所在的这面墙,就是道观外的院墙。二者是一体的。
我心中不断地咒骂着当初建这座道观的人,又坐回到蒲团上。
这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爬到中天的位置,刚刚好从这扇圆形小窗中照进来,室内逐渐明亮。
我百无聊赖,趁着光亮,将兜中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放在地上盘点。先是数了数身上的钱,又将殷骞送的瑞士军刀挨个扳出来再放回去,最后拿起那枚铜扳指,迎着月亮琢磨了个遍。
这绝对不是一个值钱玩意儿,艺术价值、文物价值、历史价值,没有一点具备的。倒是上面密密麻麻的点不知道究竟用来作何?我也不晓得它们如此细小,是怎么点上去的。
无聊中,我突然发现,这枚扳指上的小点透过月光,照射在地上后,竟然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图案。由于是个环形,前后交错的关系,图案似乎还会变化。
我精神一振,立刻爬起来,走到窗下,举起手中的扳指,让其迎着月亮,将上面的图案印在了屋子正中的空地上。
…这是个什么图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在一块长方形的面积上(长方形是扳指的阴影),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就跟一个个小蝌蚪似的。如果转一下,这些“小蝌蚪”顿时就跟活了似的,在里面游来游去。
将扳指转了好几圈,我也没能发现其中的奥秘,只是觉得挺有意思,图案还会动,就想这么一直看下去。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东西给迷惑住了,就那么一直看着,连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浑身直冒虚汗都完全感觉不出。
直到最后,眼前突然一黑,我昏了过去。
第二十一节 不可思议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过了多久”了,我总算再次睁开眼,视野内天旋地转,支撑着爬起来,刚站稳就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没办法,闭眼休息了好半天,才算恢复过来一点,挣扎着爬起。
月光早已越过窗口,屋里又再次暗下来,我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发现除了扳指还戴在手上外,之前放在那里的钱包瑞士军刀居然都不见了!
我赶忙回头,只见一直锁得死死的门,此时开了一条缝,竟是在那里虚掩着!
…妈的!还真是黑道观!我第一反应过后,想了想又不对,自己昏了一天两夜,他们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为何还要好生照料,等我醒来再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甭管怎样,先出去看看情况再说。打定主意后,我推门走了出来。
往外面一站,我顿时呆住了。难道我刚才昏过去的时候…发生地震了?因为视线所到之处,断壁残垣、废墟一片,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道观?!
不过仔细看去,我发现一个问题,我还是在云燕岭这个山头上没错,因为四周山的形状是不会变的,但这片废墟却未必就是原先的道观。
原因很简单,许多地方都不是刚刚垮塌的样子,不但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就连蜘蛛也安了家,这显然不是几个小时内能做到的事情。包括道观外的一圈院墙,虽然房子大概位置都差不多,倒的倒,破的破,但院墙却根本没了踪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来到大殿前,果真证实了我的猜测,因为山门是和道观外墙连在一起的,但大殿前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次我倒是看清楚了大殿里面的景象,因为塌掉半边,里面的泥塑和香火台什么的都露在外面。最惨的就是那正殿当中的泥塑,被垮塌下来的屋顶将上半身砸了个稀烂,连是谁都分不出来了。
顺着正殿的大门往上看去,只见正中还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块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双重观!
…这…我彻底混乱了,记得原先这大殿上的牌匾是没有字的,如今又出现双重观,难道是我穿越了?因为张真人说过,双重观并不存在。
大惑不解下,我进到殿中,却突然发现在那尊被砸烂了的泥塑前,似乎坐了个人。不过这里破败不堪,怎么可能会有人?估计就是大神边的童子,倒塌时被砸了下来,刚好落在那里而已。
借着月光看不清楚,我只好跨过各种障碍物,走到近前,想要瞧一瞧这究竟是谁?
一身灰色的道袍,头顶还扎着个发髻,显然是个道士装扮。不过在我印象里,神仙们往往都穿得非常鲜亮。这幅寻常装扮的,我印象里还真没有见过。
当我慢慢转到它身前,瞧了好半天,终于看清这张脸后,顿时吃了一惊。
但更加吃惊的还在后面,听到我的喘息声,这人竟然睁开了眼睛,慢慢站了起来。
“你…你…”这完全在意料之外,我很没礼貌地指着人家,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人,当然是活人,而且这个活人我还见过,正是山下风景区里面卖饮料的那位老爷子,夏秋天的爷爷!只不过两天前的他短发,没有胡子,现在却是一缕银须垂在胸前,手拿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