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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长老不认她这个红杏出墙的教主夫人,害她死得那么惨,我这个干女儿真是可怜啊。”
“你说苏品香当年没偷到罗刹牌,那真的罗刹牌不就……”轩辕小小一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不错,还在大光明顶放的好好的,放的地方只有玉天王和品香知道,品香没钥匙所以没能偷到,而玉天王还没来得及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就咽气了,品香临终托付我上大光明顶,把罗刹牌拿出来还给魔教四大护法长老。”上官雪儿拿了一个蜜枣,小口的吃着:“我一个老太婆哪经得起那折腾,这几年我又找不到可以放心托付的人,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你们几个,看来品香的遗愿终于可以实现了。”
“你要我做的事,就是上大光明顶拿罗刹牌对吧?行,我去,说吧,罗刹牌搁哪儿了?”慕容赋说。
“罗刹牌藏在哪里,我可不会告诉你,我只告诉他。”上官雪儿指指许大虎:“你面无二两肉,长得尖嘴猴腮的,名字写草一点就是慕容贼,我信不过你,反倒是这位许公子,长得老实敦厚,一看就是可以信任的人。”
许大虎忙站起来:“多谢前辈夸奖。”
上官雪儿对许大虎招招手:“你扶我进内堂去,我将这个大秘密告诉你,顺便再送你一套衣裳,我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可也觉得你身上这件衣服颜色不衬你,我那有几件衣服倒挺适合你的。”
许大虎忙上前去扶着上官雪儿进了内堂。
(5)大秘密(二)
醒春对姜玉郎说:“姜大侠,品香小姐就葬在后院,不知姜大侠可否想去拜祭一下?”
“当然要去,快快领我去。”姜玉郎一脸的悲伤不是装出来的。
明秋给慕容赋和轩辕小小奉上茶点。
慕容赋喝了一口茶,看着轩辕小小:“老姑奶奶找老白脸什么事?”
“这个你得自己去问老姑奶奶。”轩辕小小一口气喝光杯中的茶,站了起来:“我还有别的事呢,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
说完,她身形一晃,已消失在水阁中。
醒春领着姜玉郎到了苏品香的墓前,上官雪儿早已在这里等他们了。
上官雪儿点点头:“你愿意来拜祭品香,证明你对品香还有三分真情,也不枉品香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醒春忙退了开去。
姜玉郎站在苏品香的墓碑前,神情很黯然:“是我对不起她。”
“你对大光明顶上的秘道很熟悉吧?我希望你能陪慕容赋和许大虎上昆仑山去。”上官雪儿说:“大光明顶上有一个人,品香希望你去见见他。”
姜玉郎想不出大光明顶上,他还有什么熟人:“请前辈明示。”
“现在在大光明顶做傀儡的魔教少教主,是品香和你的儿子。”上官雪儿直视姜玉郎的双眼。
“什么?”姜玉郎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个孩子叫玉天赐,今年六岁了,玉天王死了以后,魔教四大护法长老各怀心思,却又相互制约,他们欺负玉天赐年幼,坚持谁找到了罗刹牌,谁才是魔教的教主,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去找罗刹牌?烈火仙和无寿仙在大光明顶主持魔教大局,白骨仙在江湖上四处寻找,百花仙却下落不明。”上官雪儿说:“他们四个是最有可能当上魔教教主的,可无论谁坐上了教主之位,玉天赐都活不长了。若不是为了这个孩子,品香也不会冒死想救你出来,这个可是你的亲骨肉,该怎么做,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在水阁中的慕容赋,无聊的喝了三杯茶以后,才看到穿了一身新衣服的许大虎从内室出来。
换了衣服的许大虎显得精神多了:“慕容公子。”
姜玉郎从外面进来:“我们上路吧。”
慕容赋有些意外:“姜兄也要上大光明顶?”
“我答应上官前辈为你们带路。”姜玉郎简要的回答。
上官雪儿从外面进来:“你们可要好好保护许大虎,罗刹牌的秘密,可就全在他身上了。”
姜玉郎对她抱抱拳:“上官前辈,我们告辞了。”
“别着急,我送送你们,明秋,领路!慕容,过来扶着我。”上官雪儿说。
慕容赋只好走过去扶着她,上官雪儿慢吞吞的走着,慕容赋看姜玉郎和许大虎跟着醒春转过花园不见了人影,心里有些着急:“老姑奶奶,能走快点吗?”
“你这小子,老姑奶奶的轻功难道没你的好?我这是有好东西便宜你,故意慢慢走的,这个秘密可不能让别人给听去了。”上官雪儿说:“你们慕容家的人,专好收集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你小子不会没这嗜好吧?”
“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能连好一种功夫就不错了,贪多嚼不烂。”慕容赋说。
“你小子别和我嘴硬,那可是你们慕容家祖传的毛病,老姑奶奶告诉你有个大秘密。”上官雪儿一脸的神秘:“所有人都认为罗刹牌的反面,刻的是一部梵文经书,其实那是乾坤大挪移的入门心法,而且只有这一份,所以历代魔教教主都得学习梵文,对外宣称是为了学好梵文的经书,其实是为了这套入门心法,不会心法也就别想学会乾坤大挪移,这也是罗刹牌为什么对魔教而言那么重要的原因了。”
她拍拍慕容赋的手臂:“等找到罗刹牌后,你拓一份下来,找个会梵文的和尚帮你翻译一下,你们家还施水阁的收藏档次,那提高可不止一两点呢。”
这个倒让慕容赋很心动:“再说吧。”
上官雪儿一直送他们到大门外。
没了马车的三人只好走路,好在已身在杭州城中,要买马或马车都很方便。
(6)大秘密(三)
慕容赋说:“许大虎,老姑奶奶给了你多少盘缠啊?拿点出来买三匹马代步吧。”
“上官前辈只给了我这一身衣服,除此之外一文钱都没给我。”许大虎说。
慕容赋看向姜玉郎:“姜兄?”
姜玉郎苦笑道:“我的全部家当都在马车上,被你一句大方话就全送了出去,不信你可以搜我的身。”
“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看来我们得想办法弄点钱才行。”慕容赋看看姜玉郎,又看看许大虎:“两位不知道有什么赚钱的本事呢?”
姜玉郎摸摸下巴:“我赚钱的法子倒不少,不过现在我不方便露脸,赚钱的事就只有交给你们了,再说这次我是给你们带路,多多少少也得给我点酬劳吧?”
慕容赋也看向许大虎:“我这次也是保护你上大光明顶,姜大侠有酬劳,我也得有吧。”
“我从小到大只会花钱不会赚钱。”许大虎可怜兮兮的说:“要不咱们先去洛阳?我回家拿点银子。”
“拿家里的钱,那不叫闯荡江湖,那是外出旅行。”慕容赋说。
“那可不一定,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弟子,都是拿着门派里的钱出来的,还有那些世家子弟,都是拿着家里的钱出来闯荡游历的。”姜玉郎也不是故意和慕容赋唱反调,他认为他说得也是事实。
慕容赋没好气的瞪了姜玉郎一眼:“他有师父,有门派,他是世家子弟吗?”
许大虎说:“我不是拜了姜大侠做师父吗?姜大侠还收了我五百两的拜师红包呢。”
许大虎不提,慕容赋和姜玉郎压根忘了这件事,两人对视一眼,姜玉郎干咳两声:“那个,嗯,只是记名弟子,这个,我们不如去城门那里看看,看看有没有官府悬赏的差使,那可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许大虎说:“慕容公子,我们现在有了罗刹牌,可上哪去找放血堂的人呢?为叔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放心,有个人会免费帮我们去放血堂传话的。”慕容赋对侧后方的屋顶说:“大嘴巴,下来吧!早知道你在那了。”
屋顶上冒出一个人,正是戴着笑脸面具的风蜚语,他冷哼一声:“我自问轻功已练到踏雪无痕,落地无声了,你怎么会发现我的?”
“你猜!”慕容赋已飞身掠上屋顶,对着风蜚语迎面就是一拳:“我一直很好奇,你长得到底有多丑,才会一直戴着面具不敢见人。”
“关你屁事!”风蜚语冷哼一声,躲过慕容赋这一拳,再一招“斜抱琵琶”反攻了过去。
上官雪儿的大宅位于杭州城内有名的富人区,这一片的房子都是豪宅大院,路也修的特别宽,够三辆马车平行而过,路上都铺着平整的青石板,这一区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清静,门庭若市那是夜里宴客的时候,这会儿是白天,清静到风蜚语和慕容赋在房顶上快打出花儿来了,也没人来围观。
姜玉郎也掠上了屋顶,许大虎只看到三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