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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仙背着手,神情悠闲的站在树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萧咪咪已经一屁股坐在了许大虎的腿上:“我这个人自小就有个病根,只能坐在帅哥的大腿上。”
许大虎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姑……姑娘随便坐,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我干嘛和你客气?你又不是帅哥。”萧美美拿出丝帕:“七千两。”
“七千两?再买个虎皮手套也够了。”姜玉郎抱着玉牌亲了一下:“你可真是个宝贝。”
“白骨仙还没发话呢,好戏还在后面。”慕容赋说:“不过罗刹牌怎么会出现在江南呢?老天爷啊,派个人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如果你肯出一百两,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卖个消息给你。”一股黑色的轻烟落在慕容赋他们旁边的大树上。
来人是个戴了张笑脸面具,穿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
姜玉郎看到他,眼睛一亮:“原来是风蜚语风兄。”
来人便是和“无孔不入”宋老九齐名,江湖上最有名的两个包打听兼大嘴巴,外号“无所不知”的风蜚语。
“姜大侠真是神采依旧。”风蜚语对姜玉郎抱抱拳,斜靠着树干:“哟,原来是慕容家的少爷啊,这么蹲在树上还是很有大少爷的风范嘛。”
姜玉郎奇怪的小声问:“他好像和你有仇啊。”
“他就是风波恶的后人,虽然风家早不是我们家的家仆了,可这个风蜚语还是有那么点耿耿于怀,所以常常会找点机会来阴我一下。”慕容赋说。
“两位还是快点决定罗刹牌花落谁家吧,不少人在等着最新消息呢。”风蜚语冷笑道,不过隔着面具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姜玉郎说:“风兄若肯将罗刹牌为什么出现在江南告诉我们,待会卖了好价钱,我会给风兄一成做红包的。”
“说起来这件事和姜大侠还很有点关系呢。”风蜚语说。
姜玉郎一听,觉得莫名其妙:“我这几年隐居山野不问世事,像这种轰动江湖的大事怎么可能和我有关呢。”
风蜚语说:“不知姜大侠可认识魔教教主夫人?”
“有过几面之缘。”姜玉郎含糊的回答。
风蜚语轻笑一声:“姜大侠的嗜好大家都知道,你又何必谦虚呢。五年前,姜大侠被捕入狱,这位魔教教主夫人趁魔教教主闭观练功之时,偷了罗刹牌下山,打算召集魔教部属劫狱救姜大侠,她下山没多久便被魔教四大护法长老给发现了,四大长老一边派人去禀报教主,一边带人追捕教主夫人,教主夫人凭借罗刹牌号令部分魔教中人和四大长老打了起来,混乱之中教主夫人带着罗刹牌失踪了。”
姜玉郎听到这里,对着罗刹牌叹口气:“盈盈,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只有来世再报答你了。”
“好戏才刚开始呢。”风蜚语说:“魔教教主玉天王听到这个消息,气的练功岔了一口气,走火入魔死翘翘了,魔教一时群龙无首发生了内乱,大家都争着想当教主,什么四大长老,三大令使,五方堂主全都打了起来,这一乱就乱了三年多。最后还是大长老想出了个好办法,魔教中人凡是能找会罗刹牌的即可成为新教主,教外之人送回罗刹牌,并立刻加入魔教者也可成为教主,不愿加入魔教的,送一万两黄金做酬谢。”
慕容赋说:“萧美美一定是为了这一万两黄金。”
姜玉郎对树下的白骨仙说:“白长老,我现在就把罗刹牌给你,那一万两黄金给我吧。”
“阿弥陀佛,施主可要三思而后行。”一个中年和尚从温泉街的方向走过来,他行走的幅度并不大,走的也很轻松,可每走一步就有一丈远,神情安详,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慕容赋吹声口哨:“少林的和尚来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穆吟香也来了,她翻身下马,扫了一眼放血堂的弓箭手和地上的许大虎,对那中年和尚行了一个礼:“峨眉门下穆吟香见过普善大师。”
普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无情大师可好?”
“家师很好。”穆吟香环视了一眼放血堂的弓箭手,冷着一张脸:“什么人敢在这里布置弓箭,想拦路抢劫啊?”
放血堂领头的弓箭手,并不知道她是苏州的捕头:“我们是放血堂的,峨嵋门下的女娃娃,你可不要多管闲事哦。”
穆吟香亮出捕头腰牌:“我是苏州府衙总捕头,你们若不立刻离开,我就把你们统统都给抓起来。”
民不与官斗,何况还是专做高利贷生意的放血堂,领头的弓箭手不服的冷哼一声,他挥了挥手,其他弓箭手退走了,他自己却没有离开,看来对罗刹牌还没有死心。
许大虎见穆吟香来了,伸手想推开萧美美站起来,可他的手刚动,萧美美已一拂袖,点了他的穴道,许大虎只能乖乖的做萧美美的人肉板凳了。
(5)热闹
慕容赋说:“越来越热闹了。”
“这件事可不能再拖了,要是五岳剑派的人都来了,我别想把罗刹牌给卖个好价钱了。”姜玉郎说着一跃而下,落在白骨仙身边:“白长老,我只要五千两黄金就行了。”
白骨仙并不着急:“萧姑娘?”
萧美美笑道:“我倒是想买,可姜大侠似乎并不想和我谈生意嘛。”
姜玉郎说:“若我双手奉上玉牌,能博萧姑娘一笑,已是姜某天大的福气,哪里还敢和姑娘谈银子那么俗气呢。”
萧美美捂着嘴轻轻一笑:“姜大侠可真会说话。”
慕容赋心里很奇怪:“罗刹牌就在姜玉郎手中,他们每一个的武功都不必姜玉郎低,未必抢不到,可他们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因为他们在等人。”风蜚语说。
“哦?等什么人?”慕容赋问。
“这几年赝品的罗刹牌层出不穷,他们都在等一个能辨认罗刹牌的人。”风蜚语说,他笑了笑:“就算这块是假的也不要紧,这块玉的质地还算不错,好歹也能值个十两八两的。”
慕容赋一点也不心急:“难道他们请的是那位大姑奶奶?”
风蜚语说:“除了那位姑奶奶,还能有别人吗?”
所有罗刹牌的仿制品中,只有陆小凤的好友,大老板朱停做的那个最让人真假难辨,陆小凤当年也是看到玉牌上散花天女的脸,雕的是老板娘的脸才能辨出真假来,可老板娘早就死了,见过她年轻时模样的也差不多都死光了,那这些人等的那位姑奶奶又是谁呢?
答案已经到了。
一定绿色的轻纱小轿,由两个轿夫抬着往这边而来,轿边跟着一个人,竟是慕容赋和姜玉郎的狱友大总管。
他现在一点大总管的样子都没有,他施展轻功跟在轿边,不时侧头回答轿内人的问话,十足十跟班的模样。
轿子停下来,大总管忙去掀开轿帘,伸手小心的扶出轿中人。
轿中走出来的,是一个老得脸都皱在一起的小老太婆,她又老又瘦,背也驼,老得让人看不出她的年纪,可她偏偏穿了一件红底金线绣花的衣服,衣服上用金线绣出大朵的菊花,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她头发上插的碧玉发簪也是温润翠绿,引人注目。
一看到她,慕容赋忙从树上跳下来,一路小跑到她身边:“姑奶奶。”
这位老太婆不是别人,正是朱停大老板和老板娘收养的义女,金鹏王朝上官家的上官雪儿,她不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活着见过老板和老板娘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活着见过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的人。
上官雪儿眯着眼看慕容赋:“你是谁啊?”
慕容赋知道她年纪虽大,可仍旧眼不花耳不聋,他还是老实的回答:“我是慕容家的慕容赋。”
“是慕容家的啊。”上官雪儿摸摸慕容赋的头:“你乖,站到一边去,等姑奶奶办完正事给你买糖吃。”
她转头对大总管说:“东西在哪里?”
所有人都看向姜玉郎,姜玉郎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将罗刹牌递给上官雪儿。
上官雪儿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这是魔教的那块,不是我干爹做的那块。”
姜玉郎一听,笑眯了眼:“老姑奶奶看过的,那就准错不了。”
慕容赋已抢先将罗刹牌拿在手中:“你们谁要这块罗刹牌,赶快出个价吧。”
听到这块罗刹牌是真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大总管更是看也不看一眼,弯腰扶上官雪儿回轿子里:“有劳姑奶奶了。”
等上官雪儿坐进轿子里,大总管对轿夫说:“我们走吧。”
上官雪儿是随便请的动的吗?
她当年不知从霍休那里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