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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振强那里更是必须要去的,虽然提请杨永清担任副省长在省委常委会那一关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但中管干部的晋升调动,决定权还是在中央,在春节后的人大补选副省长还没尘埃落定之前,还是不能大意。
还有就是罗浮黎的事情,这更马虎不得。
“政东,一到年底你们地方上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跑到京城?”
刘振强一边招呼着陆政东坐下,一边笑着说道。
刘振强看着陆政东心里也是颇有些感慨,当初陆政东在西河绵西担任市长的时候在政治上还略显青涩,而短短几年时间似乎就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在省长的位置上干得相当不错。
这不是他的评价,而是高层不少领导私下里的评价,这样的评价不单单是指陆政东到贝湖之后贝湖的各项发展很快就有了起色,更重要的是在政治层面上的表现,很得体,可圈可点,能够得到这样的评价在刘振强看来是相当不错的了……
“呵呵,我这一次回京城算是公私兼顾,或者说是假公济私,我也年纪不小了,雪玉年纪也不小了,总算是要为人父母了,所以再怎么忙也得回来看看。”
陆政东在刘振强面前没必要保密,把雪玉怀孕的消息告诉了刘振强。
“哦?我还纳闷呢,这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政东,到时候小孩出生可得告诉我一声,我这个老家伙也凑凑热闹。”
刘振强也显得很高兴,然后略有些遗憾的说道:“我家那小子也是过三十的人了,小两口一点都不着急,弄得我家那老婆子成天在我耳边念叨。”
陆政东呵呵笑着:
“时代在发展观念在变化,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先潇潇洒洒过二人世界,难以体会到老人们的心情。这就像下面有些干部干工作该快的不快,不需要快的却飞快。”
刘振强见陆政东连这样的事情都联系到工作上不禁哑然失笑,道:“怎么,你们贝湖有干部不听招呼不听指挥?”
陆政东笑着摇摇头:
“这倒不是,而是到部委来有感而发。”
刘振强一听不由又是一笑:
“怎么,你这个省长亲自跑部进京也坐了冷板凳?这跑部进京不知何时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很多项目的生杀大权掌握在这些人的手里,你不跑,不说其他,至少对方觉得受到了轻慢,对于那些大爷式的人物,留下这个印象不知道项目还要卡多久,而且自从实行分税制改革之后,中央财政日子大为好过,各种下拨的资金也大为增加,这些资金给哪里都是给,很多时候就是这些人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很多地方都是等米下锅,特别是我们贝湖这样要资金少资金,要项目少项目的地方,面对手里掌握着项目生杀大权和资金的部委,地方上能不跑么?”
“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这样的跑部进京一来是影响不好,二来也很容易出问题,但要改革,却是很难,要在制度上进行设计,这样的改革非下大决心不可。”
刘振强也不禁摇摇头,从地方上上来的刘振强对于部委里有些干部的做派同样是有些看法,特别是作为管理人事的领导,知道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出问题。
陆政东也点点头:
“确实如此,不但是部委,地方上也一样,这些年实际上也出台了不少措施,也建立了一些制度,但制度也是需要人来执行,在目前监督机制不健全的情况下,总是有人会想办法,在制度的名义下搞些名堂,这样实际上隐蔽性更强,一出问题就是大问题,就像贝湖前段时间出的事情,最后牵连出和房地产相关的一些问题干部,很多人都是栽在土地出让上,而这些土地都经过公开的挂牌拍卖的,这样披着制度的外衣,实际更应该警惕,所以说到底,一个关键是简政放权,一个就是如何制定和实施好制度,还有在现阶段用好干部也很重要,把不该由政府管的事情交由市场,把该管的事情管好,这样面也小很多,也有利于监管监督,只是这很不容易。”
两个人也就是闲聊着,这样的大事需要最高层来推动方可进行,话题还是很快就转到贝湖省出缺的副省长和出缺的副书记上,这本不是陆政东的事情,可是他还不得不操心。
“政东,杨永清的事情部里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刘振强顿了一下道:
“春节之后就是两会,部里主要考虑的是在这次会上要做出调整的一些位置。”
每年两会前后总是会有一些部门或者地方上的领导干部进行调整,前期有相当多的工作要做,至少在两会之前的主要精力就在围绕着两会展开,其他事情能搁的都可以暂时搁一搁。
不过陆政东见刘振强对罗浮黎的问题避而不谈,心里觉得有些不妙,但既然来了,他还是希望刘振强能够交个底。
“部长,您给我说个实话,罗浮黎这个副书记希望不大?”
刘振强微微仰起头,沉静的目光落在陆政东脸上:“你觉得这个副书记对你很重要么?”
“我感觉很有帮助,这不仅仅是对安新发展的认可,更重要的是对我现在正在积极推进的一些工作构想也有很大帮助,我觉得啊,罗浮黎毕竟还有几年才退休,有时候也不要机械的套用年龄,而是看其能力态度和作风是不是适合那样的岗位,就罗浮黎而言,我认为他还是就算在退休之前他也还是能够对贝湖的发展提供不小的支持的。当然我也不少说一定要突破相关制度的规定,毕竟有些事情只要一开口子,后面想堵都堵不住。”
陆政东毫不犹豫的立即回答道。
“你是这么看的?罗浮黎升任副书记,唐中凯升任常委、市委书记?”
刘振强微笑起来,但是笑容里显然有一种别有意味的味道。
陆政东也不禁笑了笑:
“我倒没有那么想。”
刘振强那意思是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在常委中增加一席,这样再常委会上的话语权更大,而这只是最次要的。
“不,不,部长,你理解错误了,我并不是认为常委会上多了唐中凯这一票便会改变什么。而是希望罗浮黎能够在全省这个层面上给我提供一些实质性的帮助,在这方面罗浮黎有其他人不具备的优势。”
刘振强沉吟了一会道: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感觉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刘振强见陆政东微微一愣,摆摆手道:
“我不是认为罗浮黎这个同志不能胜任这个工作,而是觉得这样实际上是一种浪费。”
陆政东听得刘振强如此讲,倒真是有些诧异。
“罗浮黎在经济发展这方面的主要思想实际上就是你的主要思想,真要放在副书记的位置上,对你有所帮助,但难免有些重叠的感觉。”
刘振强见陆政东听得很专注,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在副书记这个人选上,你们周书记也是很有想法,而高层则有高层的考虑,我同意你不能把年龄绝对化,而是要看其表现,罗浮黎的年纪也确实是他最大的硬伤,要是能再上一个台阶可以延后五年退休,这才是真正的对你有大帮助在这个问题上你应该要看得更远一些,罗浮黎离开贝湖,实际上对你来讲,更为有利些。”
刘振强的话让陆政东心里也是一动,他之所以如此在意罗浮黎是否能够升任副书记,实际上也是有曲线正部的意图。
现在各地书记基本兼任人大常委的主任,也就只有政协主席一职务,而普通常委想要直接到那个位置其难度无异于登天,所以副书记是必须的过渡。
刘振强所讲的陆政东当然很心动,可问题是这样一步到正部级其难度比那样曲线还要难,但刘振强这样讲,肯定也是有那么一点希望的,于是试探着问道:“这有可能性吗?”
刘振强笑了笑:
“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存在可能性,安新的成绩摆在那里的,安新的经济增长速度不断加快,效益大幅度提高;事关民生的突出问题逐步解决,人民群众从发展中得到更多实惠;重点项目建设顺利推进,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条件明显改善;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重点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明显增强;生态环境保护和能源资源节约力度不断加大,生态优势进一步显现;重点领域改革迈出重大步伐,对内对外开放水平进一步提高;社会事业全面进步,经济社会发展的协调性不断增强。
不管是萧规曹随也好,还是其他也好,总之,罗浮黎在你打下的基础之上还是做了一些左右成效的工作,至少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