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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和林,这是我的搭档王可。”
陆政东也含笑点头,伸出手去。
对方的手如铁钳一般的双手显得非常有力,猛烈的摇晃下,只怕一般人是承受不了此人的热情的,但陆政东却是练过,自然不害怕,也不介意。
“你个王八羔子,欺负人家年轻是不是,这可是和我平起平坐的。”
叫和林的军官一听微微一愣:
“师长,你怎么不早说,那个部队的?身手很不错。”
刘成东很是诧异的看了陆政东一眼道:
“政东,能从和林嘴里听到这个不容易,有两刷子啊。”
说着瞪了和林一眼道:
“你个没大没小的,我说的是省委常委会上和我一排坐,我今天不是来白混饭的,是有好消息告诉大家的,政东今天发了话,转业退伍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今后你们转业退伍的事情就不要来烦我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们的这位贵人。”
陆政东听得不禁一笑,道:
“我说司令员怎么请我喝酒,原来司令员摆的是鸿门宴,感谢可不敢当,只能是尽力而为。”
刘成东摆摆手道:
“政东,你是不知道,我是搞不来那一套,今天也没别的意思,你少把你们地方那一套喝酒的东西使出来,我不劝酒。但是你别偷奸,我只要真正的喝酒,不需要谁勉强谁。”
还没上桌子这话就已经抖落出来了,让陆政东也是心里不禁苦笑,这不劝酒比劝酒还要利好,简直就差一点是硬性下命令了。
不过陆政东是从一开始就有思想准备了,在雪玉家里他就见识过他那帮大小舅子的厉害,要不是有丈母娘保驾,他就是再能喝也抵挡不住那群狼的车轮战。而今天没有丈母娘保驾,恐怕是真要面临一次酒精考验了……
陆政东一向都喝不惯茅台,总觉得那股又像酱油又像醋的味道,闻着就不舒服,而部队上的人又喜欢喝茅台,还好,今天喝得是五粮液,不是茅台。
可就是这样陆政东也是知道今天估计要喝高,因为盛酒的不是普通杯子而是军用瓷搪瓷杯一口闷。一次怎么也得三两。
陆政东几乎就是被架上车的,苏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清楚自己身处何方,沉重的头颅让他想要摇摇头都困难,眼皮子也想坠了错一样,想要睁开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那是和意志的比拼。
???他感觉到一直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但是他现在的确睁不开眼睛,他也不想去管是谁,这时候,动一动胃里就有一种翻江到海的感觉,他得稳住,倒桩是倒桩了,但是千万别丑态百出就行,就这样倒头就睡也是一种姿态。
那帮家伙太凶猛了,但是如果不是车轮战,陆政东也不怵,陆政东估摸着自己一个人就干下了两瓶多。
恍惚中他只感觉到刘成东在自己肩膀上拍了几拍,说自己够意思,没有多余言语,至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完全没有记忆了,这大概是自己这一生活了三十年最不省人事的一次,但是没有丢脸。
桌上除了刘成东还比较清醒外,其他的人都当场趴下了。
酒桌上说了些啥,陆政东也还有些模糊的印象,从上合组织成员国联合作战演习,道老毛子在车臣干会干一仗,从南海争端道美国佬的搅局,从钓鱼岛到航母,总之这酒一下肚子就没有人管得了舌头。
恐怕将来的某一天,刘成东会认为自己简直是诸葛再世……
第153章 借题发挥
五粮液的后劲很大,但是这酒有一个好处,喝了不上头,陆政东头晕乎乎的但是并不痛。
“陆书记,陆书记……”
陆政东听得有人喊,终于是终于张开了眼睛。
“秘书长你来了,什么时候了?”
陆政东一边说着一边勉力的坐起身来。
秘书小陈忙给了他一个枕头垫着,头还是有些发晕。
“快九点了。”
说着看了小陈一眼道:
“喝酒这类的事情,你是要给书记能挡则挡,能代则代,书记的酒量已经够高了,还让书记醉成这个样子?”
陆政东摆摆手道:
“这事不怪小陈,怪那帮人太凶残,秘书长你是不知道部队上喝酒是怎么回事,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没谁敢来虚的。小陈没敢沾酒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陆政东终于起了身,问道:
“你一早过来是因为高新区的事情?”
“嗯,有那么一点眉目了。”
安俊义一边看着陆政东吃饭,一边说道:
“经过安新市相关部门检测,高新区购进安防设备确实存在质量问题,这批设备是从省城一家公司购买的。实际上是假冒的名牌,这家企业的老板消息倒是很灵通,已经跑了,执法人员昨天下午从该公司仓库搜查出大批同类产品,都是假货,而且质量实在是太差……”
安俊义顿了一下,等小陈退出餐厅之后才继续说道:“本来这件事大家都以为是上当受骗了,但管委会负责后勤和采购的副主任年为三的工资卡上,有一笔从省城转账的资金,大约三万块。
昨天调查组调查的时候他说是省城的朋友汇来的钱,但经在省城的调查组人员调查核实,他的便宜没有给他汇过钱。
调查组认为年为三是为了拿高额的回扣才会定下那些假货,偏偏年为三怎么也不肯承认是收了那家公司的回扣,自称是冤枉的,他也不知道这钱是怎么回事,怕被调查组误会才给朋友打电话让他帮帮忙。”
陆政东慢慢的喝着稀粥,并没有急于说话,把碗里的稀粥喝完之后才说道:“这件事没必要着急,事实上,不管是这是一个意外事件还是年为三真有问题,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既然已经发生了,会对我们试验区申请全国的试点有一定影响,但不至于影响试验区的发展大局,所以不需要急于下结论,而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如果真是年为三的问题,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如果不是,那也要找出原因所在。你就不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这上面让,让调查组的人负责,你也还是把重心放在其他紧要工作上。”
事情已然发生了,越是着急越是可能出问题,所以陆政东觉得要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把心态放平稳……
※※※
与此同时,陆政东也还是关注着试验区争取全国配套改革试点的进展,当然也更关注已经拉开大幕的全国新一轮省部级的调整,实际上省部级的调整也仅仅是其中重要的一环,而更重要的是最高层的换届工作事实上已经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虽然很多事情已经是早就有迹象可循,但是没到最后一刻,有希望的人依然不会放弃,同样存在着很大的变数,海内外的媒体也都非常关注着京城的一举一动,很想从中看出一些真正的玄机来,而体制内稍微有点层次而层次又不到能够了解上层动态的体制中人则是希望通过媒体,窥探出一些走向,总之,大幕已经拉开了,该上演的事情也就要上演。
外人不清楚这清楚的状况,陆政东还是很清楚的,继原本呼声很高的衡大吉的那位妻叔伯出局之后,他的大舅云江华等人也出局了。
云江华的出局事实上并没有在陆政东的意料之外,云江华的出局主要还是自身问题,作为长期从事意识形态工作的他,论理论水平显然不如其强劲对手,论人望,云江华的性格又过于严苛古板,只是学到了老爷子的形没有学到老爷子的精髓,在这两方面都不如其他对手的情况下,就算云江华再心不甘情不愿,老爷子也会根据形势作出最有利的决定,也就是明智的退而求其次,云江华退出这本来就不势均力敌的竞争,以换取云家的整体利益。
这样云江华的出局在表面上是对云家的一种削弱,而实际上云江华虽然没有能进一步,但却能提到更有实际权力的位置上,同时也为云维熙的将来腾出了足够的上升空间。这里面的味道大家心知肚明,却又不会表之于形。
这对陆政东来讲,是一个喜忧参半的事情,云江华推出向再高一级发起冲击,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毕竟一连三代都进入高级别的决策层,这有点世袭罔替的味道,会招致不少人的反感和警惕,从而招致不必要的阻力,但这样一来,另外的问题又出来了,他本来领先云维熙一小步,极有可能因此被拉平,又得要面临内部的竞争。
不过局外人并不清楚这一点,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方面,实际上是给了安新试验区申请试点的一个缓冲的机会,在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