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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里流淌。尤其是品宣小手一勾一勾的,渐渐到了陆政东胸前。轻轻一带,陆政东就是一激灵,浑身颤了颤。
品宣诧异道:“怎么了?”
随即就明白过来。有些无奈地道:“又不想好事儿!”
说着缩回了手。
陆政东正待说话,品宣手却是停了下来,眼睛呆呆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他和罗浮黎在棚户区考察的画面,既然是书记市长一起参加的活动,肯定报道的时间就比较长。
品宣看了好一会又猛然回头看了看他,然后又回头看电视,终于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道:“真是很像……你……你真是安新的市委书记?”
陆政东不禁一笑:
“市委书记又怎么啦本来一直都想告诉你的,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希望你就把握当成一个普通人,我们也就像普通人一般。”
“你真是市委书记?!……”
品宣结结巴巴的一挪身,似乎是吓着了一般,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就坐在床边,差点没摔到地上去,幸亏陆政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顺势就把她揽进怀里,说道:“不就是个市委书记,看把你吓成这样,也还不是你的大侄子,你想教育就教育……”
“你不过才三十多点,怎么就混上了市委书记,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陆政东一听不禁好笑道:
“什么混上去的,我可是从农村副乡长一步一个脚印辛辛苦苦的干到这个位置的,怎么样,厉害吧,现在不敢随便就教育我了吧。”
陆政东知道品宣是最受不得他激的,于是还故意说道:“哼,现在知道怕了吧,以后可得对我好点。”
品宣脖子一扬:
“我怕,我怕什么?我才不管你是书记还是市长,在我眼里,你就是陆政东,可别在我面前摆谱。”
品宣似乎也是从这样的冲击中缓过神来,说着在他身上一拧,然后道:“今天就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政东一痛,接着身下就是一痒。低头一看。品宣白皙的小手探了下去。隔着衣服慢慢摩挲着。陆政东马上热血上涌。不可抑止地膨胀。腰带又是一松。品宣两只小手解开了陆政东的皮带。然后就探了进去。和那微凉地柔滑小手甫一接触。陆政东就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奔涌而下,但紧接着又是一闷,品宣又狠狠在那里捏了一下,恨恨的道:“我居然被市委委书记睡了……不对,我居然把市委书记睡了!”
说着忍不住得意的对着陆政东一笑。
这个品宣还真是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睡谁睡还不一样,干嘛还分得那么清楚?
不过看看她那样子,陆政东倒是微微一笑,陆政东一直没对品宣讲明身份,虽然情有可原,但总归是有些让人不好受,陆政东看到品宣如此,心里倒是一松,也笑着道:“今晚倒要看看谁睡睡,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陆政东说着用力搂住品宣柔软地腰肢,品宣洗完澡,看样子是如果他不来就准备睡了,因而没有戴乳罩。两团柔滑地高耸被挤压在陆政东胸前。红唇也被陆政东咬住。随后就被陆政东重重压在席梦思上。大床带着两人身躯跳动了几下……
当陆政东解开她的衣裙之后,陆政东发现品宣里面是穿着内衣的,不过是内衣太过单薄,以至于他都没感受到。
品宣身上穿的正是上回他在京城给她买的,紫色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这情趣内衣十分单薄,穿了几乎没有穿一般。但是却多了那么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致命的!
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起全身赤裸还要吸引人。那一种看得到得不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更加勾起人的占有欲。对象形象模糊,概念不确定,可意会而难以言传的朦胧含蓄的美。用某种朦胧模糊而含蓄的形式来表现多义性的内容,使人在欣赏中通过猜测、想像和意会,才能获得某种审美享受。
品宣被陆政东如此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微羞红,一双媚眼紧紧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那模样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妩媚性感。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了一声娇呼,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重重的挤压在了陆政东的胸膛之上!……
当品宣雪白性感地完全裸露在陆政东身下后。陆政东慢慢欣赏着这具令自己魂牵梦绕地娇躯,低头看着眼前这么一个美艳如仙子般的绝色美人,这么一个成熟尤物,陆政东的心也在沸腾起来了,情不自禁的收紧了自己的双臂,抱住了品宣那成熟丰盈的娇躯,只觉是软若无骨,滑如凝脂,摸起来就好象是蹭在柔顺的丝绸之上,那触感实在不是一般的语言可以描述的。
可是品宣看着他一副自得意满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气愤,嘀咕着道:“就知道欺负我,今天我要在上面。”
陆政东心情很好,不禁也调笑道:
“好,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品宣一听不由轻啐了一声:
“你们这些当官的男人就是坏,你更坏。”
陆政东不由笑道:
“这都是酒桌上的段子,在一次饭局上,领导端杯一次给每个人敬酒,当时轮到一位女下属。领导问咱俩怎么喝啊,当时那位女下属就说:‘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瞬间,在座的人都石化了,领导都无语了。”
“你就瞎扯吧,这都是你们男人用来挖苦打击我们女人的。”
陆政东一笑道:
“嗯,也许,俗话说知识越多越反动,这样的笑话多半还是那些有点文化的人编出来的,你要不服气,你就当领导,说:我是领导,我在上,你在下,我说几下就几下……”
陆政东这话不禁逗得品宣在他身上轻捶着:
“我是发现你越来越暴露你的真面目了,不但坏,而且色,很色的那种!”
陆政东一笑,也不生气,在品宣面前他就想享受这样自在的气氛,继续道:“其实这都是小儿科了,现在有些地方还流行喝花酒。”
品宣一听不由也有些好奇:
“什么花酒?”
陆政东说道:“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边三轮,穿心莲,形象得很。”
品宣起了好奇心,问道:
“你说说,什么是边三轮,什么是穿心莲?”
陆政东道:
“边三轮是女人坐到男的大腿上喝,穿心莲是男的端着酒杯,穿过女人胸前的内衣,把酒送进自己嘴里,并且要做到滴酒不漏,漏掉要被罚酒,而且你想想酒要是溢出来会掉进什么地方。”
品宣睁大眼睛道:
“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的,真有这样喝酒的?”
陆政东说:
“真有啊,还有更离谱的女的先在嘴里含了酒,再趴到男的身上,嘴对嘴喂给男人,这叫做可口可乐。”
品宣听得心里也有些慌,想着要是和陆政东这样喝酒,想必一定是很有情趣,但是如果出现在某些场合,那肯定完全是另一码事情了,于是不禁嗔道:“原来你还搞这些把戏!怪不得一说花酒两字,你的眼光就不对劲了。你一个人在安新,肯定没少干坏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陆政东道:
“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担保,我绝对没有干那些事情……”
品宣见陆政东那样子,心里不禁又有些黯然:“你给我保证什么,我不过是怕你坏了身子……”
品宣知道她又不是正主,她有什么资格管陆政东做什么?
严格的说起来,品宣自己也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好女人,明知道陆政东已经结婚了还如此,可这样的事情有时候又是理智完全无法控制的,她在陆政东离开之后也曾经痛定思痛的想过种种,也曾下定决心,既那么一回,但理智有时候在情感面前却是显得那么脆弱,一听到台里有到安新出差的机会,她的心一下就如同被什么猛然一撞一般,然后是毫不犹豫的争取,然后兴奋雀跃的庆祝着争取到这样一个机会。
而且她有时候也不由想,虽然她因为年幼的时候留下了心理阴影,但与别的女人一样,她也希望自己的感情有一个可靠的归宿。有时候品宣甚至想,与陆政东组织一个家庭。但她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两个人都要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甚至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而现在得知陆政东是市委书记之后,她更是清楚这没有可能,虽然她不是官场中人,但她在电视台属于消息灵通之地,这方面的事情听得多也见得多,在体制内,家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