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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感觉了。
只是这样的话题显然过于沉重,陆政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转而问起了。
却见她的神色有些黯然,猛然醒悟,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于是问道:“竹儿还好吧?是不是还再说我是回答不出问题落荒而逃不敢见她?”
想起那小丫头,陆政东就不由笑了起来,竹儿那小丫头实在是太过于古灵精怪,脑袋里十万个为什么,没人能知道下一个为什么是什么,就算陆政东能够在各种场合挥洒自如,但在这小丫头面前有时候有些问题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说越是回答,越是更难以回答。所以有时候就采用拖字诀,说下次再回答这些问题,只是他这个下一次在他离开京城之后就没有下文,雪玉有时候去看她们的时候她还是记得起的。
“她啊,还是那么调皮捣蛋,幼儿园的老师有时候也是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你也别往心里去。”
说起竹儿,柳烟滢的神情似乎一下才变得温和了起来,眸子里有了淡淡的笑意。
陆政东一笑:
“呵呵,竹儿那么可爱,看来好久回京城得要专门去看看她,陪她玩玩,不能失信于人。”
柳烟滢迟疑了一下,想到陆政东这么忙,本想替竹儿弯矩,可是一想到竹儿和陆政东在一起真是很快乐,和他在一起真是很疯,而陆政东也丝毫没有省长的架子陪着她疯,任由她追逐着在草坪上飞奔,甚至骑在他脖子上,任由她在他身上捣蛋。
看着竹儿是那样的快乐,她实在是不忍心陆政东的这个提议……
和陆政东的见面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陆政东就有事歉然离去,回到房间里,柳烟滢便给家里打电话,听她说见到陆叔叔,并且陆叔叔说有空回京城会陪她玩,听到那边竹儿高兴得似乎要把房子都要掀翻一般,柳烟滢也不禁莞尔……
只是一会之后,柳烟滢抱肩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窗外的夜景,久久的没有睡意……
忙碌了一天的陆政东很晚才睡下,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一般睡下之后都会进入深度睡眠,很少有做梦的时候,可是今晚陆政东却是做起了梦。
梦境中陆政东正和柳烟滢说着话,而柳烟滢则是一身古装,陆政东看着古装的柳烟滢不禁有点诧异,只是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也是一身古装,却是一平头,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正觉得好像间,突然轰隆一响门被碎裂,一个拿着巨大的斧头凶神跨进院里,斧刃上发出妖异的光芒,大叫一声:“柳烟滢!纳命来!”
直接就杀向柳烟滢!
陆政东一见自然是想挡在柳烟滢身前,就欲把这家伙打出去,谁知一动周身酸软,怎也使不上力,啪!一声直挺倒地。
反倒是柳烟滢见他仆倒,忙不迭回头:“政东!”
火光映亮白皙玉靥,满面都是忧急,长身挺剑,刺向对方,对方被引得一偏,搁腰砍断了衣柜。她身后便是陆政东,柳烟滢一步也不敢退,剑刃斜挑,如雨尖打落荷塘,不等其回身,又是一招应手而出!
对方应变不及,肩背上吃了几记剑点,挑飞的血珠离体化烟,剑创便即封口,根本算不上是伤,对方马上还以颜色,巨大的斧刃一挡,数十记剑雨铮铮錝錝碎在刀上,砸出无数耀眼火星!
陆政东不由呆呆的看着变身武功高强的柳烟滢,很是有些吃惊,也为柳烟滢担心,对手显然比她更胜一筹。
柳烟滢穿着对襟襦裙,纱质上襦较寻常女子所着较厚,以抵施展拳脚时的磨损,一被汗水浸透便紧贴肌肤,玉一般的莹润肌色透出湿纱,双肩、背门形同半裸。
上襦里是一件大红软缎抹胸,质地厚滑,穿起来十分舒适,可软锻不易渗汗,被香汗浸透的部位颜色变深,便如熟艳香甜的枣泥一般。
颈额间不住淌下液流,抹胸的缎面清楚浮凸着两只熟桃顶端绷出两枚樱核儿,随着挥剑的动作剧烈弹跳,汗渍以极缓的速度渗出,浑圆撑饱的缎面仍是柔光滑亮,分外骄人。
“你……你还好么?”
柳烟滢百忙中不忘回头,甩飞湿发,提声叫唤。
“没……没事!”
陆政东总算调匀气息,拄剑撑起,单膝跪地。
“快走!”
陆政东也知道唯有他脱离战团,她心无旁骛,还能支撑得久一点,不然两个人都得交待在这里。
陆政东心里很是有些憋屈,本来应该英雄救美,结果怎么成这样了?
何况他这一走,也只能是暂时缓解而已,毕竟对方很强,柳烟滢也不是对手。
陆政东突然想起一计,奋起余力,喊道:
“退……退回来!我有办法!”
“你连起来都有困难了,还逞什么强?!”
柳烟滢很是着急的叫道:
“你快离开!”
柳烟滢分神说话间差点被削中,裙脚“呼”一声燃起火星,险象环生。
“你先走,我快顶不住啦!”
“你退回来,我有法子对付他!”
陆政东低吼着,但中气不足的声音实在缺乏说服力,柳烟滢被他这样一扰乱心神,被对方一下击中震飞出去,湿漉漉的娇躯正撞进陆政东怀里:陆政东横手一抱,用半边身子遮护玉人。
“你……”
柳烟滢气急败坏,无奈这一击扭了腕子,软绵绵地挣脱不开陆政东的手。
“噤声!”
陆政东双眼盯紧前方,凝神摒息,神情无比专注,柳烟滢看得呆了,一时竟忘了害羞生气,直到对方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朝他俩扑来才回过神来。
千钧一发,陆政东长身而起一刺,剑尖“锵”正中对方手中的武器对方刀上妖异的颜色却自剑尖透入,顺着剑上细纹倒灌而回,刹那间,剑身的纹路仿佛被异能填满,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凶神恶煞的家伙顿时浑身剧颤,肌肉坟起的身形仿佛缩小些个,油亮的铜色肌肤也失去光泽,口中迸出痛苦的低吟,摇摇欲坠,对方反被那妖异所制,机会稍纵即逝,陆政东再不犹豫,用尽力气起脚一蹴,正中对方丹田气海,踹得他向后倒飞,整个人撞倒半堵焦墙,被残砖碎瓦埋入烬堆,终被制伏!
柳烟滢惊讶之极,怔望着陆政东,还未惊喜,力战后的酸、疲、酥、软一下子交缠涌上,臂撑一乏,汗湿的温软娇躯偎入陆政东怀里,再不挣扎。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柳烟滢一双秋水明眸睁得圆亮。
陆政东信手比划,柳烟滢目不转睛地仰望,云鬓凌乱的俏脸衬与出神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陆政东偶一察觉,顿有些恍惚,忍不住问:“我……我脸上怎么了吗?”
“嗯?”
柳烟滢回神大羞,心里怦怦直跳,忙别过头去。
“没……没什么。”明明没有生气,却忍不住板起了俏脸。耿照不明所以,凑近问:“我又惹你生气啦,柳主持?我……”
一听柳主持三字,柳烟滢咬牙道:
“你知不知道方才那样有多冒险?万一……万一从以前就这样,总不听人说,轻易犯险,一意孤行!”
柳烟滢随手将湿鬓往耳后一撩,露出半截雪颈,道:“万一是伤了你,我……我……”
忽被什么塞住了胸臆,再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想救你!”
陆政东淡淡的道。
“我不要你冒险拼死!”
柳烟滢眼中水精似的泪珠不住打转,咬唇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干嘛为我拼得一死?我自己救自己,不用你来逞英雄!你什么都不是故意的,都迫不得已,这么大公无私,怎不去救别人,偏偏来救我……”
柳烟滢浓睫眨了几眨,泪水终于扑簌簌地滑落粉颊,双肩一软,垂颈抽泣:“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可恶……可恶!万一你死了,我……我该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不知怎么跟你说,竹儿好喜欢你,我怎么对她交代?还有雪玉,我……呜呜……”
陆政东不由握着她浑圆的肩头,微微拉近身来。
柳烟滢忽觉惊慌,扭头欲避,却反将撩开湿发的雪腻粉颈凑上,混杂了轻潮薄汗的温泽透颈而出,她“嘤”的一声,心中气苦:“你……就会欺负我!”
左掌按他胸膛拼命撑拒,又推又打,尖叱声惊惶失措:“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放……我不能对不起……”
柳烟滢越喊越是无力,臂儿娇疲,避不开也不想避了,双唇终于失守,仰头任他轻薄。
陆政东俯吻着怀中玉人,但觉她温软凉滑的唇瓣沾满泪水,滋味苦咸,四唇紧贴片刻,才循着泪痕一路向上,啄米似的轻吻着她温热的眼皮。柳烟滢不住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