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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成功男人,在这个面前,有钱算什么?她的同事同学中也不乏有找富豪的,可在陆政东这样的人面前连说话的份都没,权力才是最有魔力的东西。
这或许就是权力的魔力,可是还是她请陆政东跳舞自然也没有想要一定就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主动权不在她手里,但女性最大的资本就是魅力,她想通过这样的机会尽情展现下自己女人的魅力,给陆省长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得陆省长在有机会想起的时候对自己多关照一些,就像港媒的那个女记者因为在两会上被总理点名提问从而红透大江南北。
只是自己的魅力没施展出来,反而是被对方的魅力给弄得晕头转向,也只能苦笑不已。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只好作罢,另觅高枝了……
当然央林芝也知道詹继东和陆政东之间的那点事情,这样的想法也就只有烂在心头了……
“如果是空降一个书记,陆政东自然就不动,如果是陆政东当书记,那就不好说了。”
詹继东有些怅然的说道,在省里而言,有实力角逐省长宝座的在省内而言,他算一个,马新忠算一个,罗浮黎算一个,周若山算一个,可实际上马新忠虽然是省里的第三号人物,实际上希望并不大,最有可能的是去政协,罗浮黎也有那个实力,但由于和陆政东关系太亲密,按照惯例不可能和陆政东两人同时放在一二把手的位置上,所以有传言罗浮黎有望出任要说他不想当省里省长那是不可能的,陆政东已经到了省长的位置上,占据了向省委书记冲击的制高点,这让詹继东不想郁闷都不行,特别是有风传罗浮黎要去外省做省长,这更是把他给刺激得一愣一愣的。
陆政东有强大的背景,这也就罢了,罗浮黎算什么?
他当地市市委书记的时候,罗浮黎还是以小处长,他当省委常委的时候,罗浮黎还是一厅局级,更让詹继东无法容忍的是,罗浮黎是在安新市委市委书记的任上!
而他是在陆政东和罗浮黎之前的市委书记,后面两个市委书记一个省长,一个准省长,而他这个前任还在副书记的位置上苦苦挣扎,个中滋味只有他清楚。
央林芝惊讶的道:
“詹哥你也太谦虚了,我看非你莫属。”
詹继东摇摇头: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马新忠、周若山都有可能啊。”
“马新忠已经是过气人物,估计换届也是进政协,周若山只是常委,还太嫩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吧?”
“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这几年不比以前了,放在以前周若山一个常务副省长想要直接升任省长难度很高,而现在常务副省长升任省长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关键还是看谁在上面的人的力量大。梁先学既然和你也有点交情,你也得帮着吹吹风,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詹继东有些话还是没说,事实上陆政东要是在贝湖当一把手,他当省长的机会就很小,书记与省长之间的人事安排上是要考虑相互制衡的,从这一点上他倒是有机会在陆政东出任书记的时候出任省长作为搭档,但他曾经作为陆政东的领导,以及和陆政东曾经在贝湖的矛盾,这不能不让中央考虑。
所以陆政东接任一把手,他几乎就没有机会出任省长。
他现在最大的希望是陆政东能够调出贝湖,空降一个书记,那他的胜算就大了,但这样的几率很小,所以他的主要目标是谋求的是想调出贝湖,至不济也能要上到党群副书记,这样机会才会大一些,而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和央林芝乃至梁先学讲的。
詹继东笑了笑:
央林芝不禁有些感慨的道:
“政治的事情太复杂,我这样的小女人没什么大本事,在这些事情上也帮不上你什么。不过,我这个人是最重情的,特别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一向都是刮目相看。”
“林芝,这年头有情有义的男人可不多啊。”
詹继东一副痴态地盯着央林芝说道。
“詹继东就是,因为我已经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小女子,也不是没有人打过我的主意,都有那么一点想法,但有的男人眼神之中只有欲,没有情,那只会让人恶心,而詹哥在第一次看我的时候,有欲更有情,或者叫爱慕。”
央林芝搂着詹继东的脖子柔媚地说。
詹继东不由呵呵一笑: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心思可真是细腻。连这都观察到了。”
詹继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受用。
央林芝想了一下正容说道:
“詹哥,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升官,我高兴,不过,我图的可不是你这些,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从来没把你当书记,只把你当成我的爱人。”
央林芝深知詹继东的政治抱负,后院不能乱是其根本原则,这事与其等詹继东主动挑明还不如自己先挑明。
电视台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电视台的女主播几乎都是美女,和领导打交道的机会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很多美女主播觉得自己不够红,即使没有官员向其示爱,她们也会想方设法地对领导投怀送抱,只是一般人很难找到足够大的靠山,而詹继东能够给她优越的物质生活,开的是名车,睡的是名床西格菲斯,出入名流,这个男人可以给足够她施展才华的空间,让她的事业如日中天,有这些,在她看来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詹继东也知道自己比央林芝大二三十岁,能够跟着他肯定也是有的原因也是心知肚明的,但对于怀中的女人詹继东觉得自己是非常的幸运,倾城的美貌、优雅的气质、出众的才华,也只有这样的绝色才能配得上他的地位。
而更让詹继东感到满意的是央林芝的气度,知道进退,两人开始交往之后,央林芝没有想要那所谓的正式名分,做正宫娘娘的打算,这对于詹继东来讲是很重要的。绝不能后院起火,特别是他在谋求往上走一步的时候……
詹继东也一直提醒自己,自己在官场多年,一直在政治旋涡中挣扎,他之所以能立得住,关键的本事就在于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也有些落伍了,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有些落伍了,形势变了,物欲横流,很多事情没有钱是办不成,继续坚持原来的想法是苦了自己便宜了别人,还是走中间的好,作为体制中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不可行,但是欲有止境,人生得意适度欢也还是无妨的……
陆政东从驻京办回去的时候,心里也在沉思着,初夏的京城,笼罩在一层昏黄的灯雾中,各种各样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红墙在漫漫蔼蔼的灯雾中显得沉静安详,没有人会联想到几百年的沧桑中有多少人因为里面的一个决定而在宦海中或沉或浮。
京城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浦江的不同,周毓宁就曾说过为什么最后选择到浦江,是她觉得京城是男人的野心推动运转的,京城是权力游戏者的圣地,而权力游戏的战争向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浦江起码有一半是靠女人的名利心滋润的;京城的胡同里飘荡着奴性,大街上充斥着野性,无论野性还是奴性,都是征服者的游戏,带有男人身上的味道;浦江的雨丝是阴柔的,那法国梧桐的树影都是婆娑的,所以作为一个女性而言,她更喜欢浦江,这样的说法想起来也有道理……
罗志林从詹继东那里出来,没有回住所,而是悠哉悠哉的开着车在路上闲逛。
罗志林也算是官宦世家,又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有些领导了,应该说,他的生意就受益于有些领导,如果没有那些领导,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而在国内,最容易当的就是领导干部,只要你不贪,没有什么生活错误被人拿住把柄,你就根本不会下台,而且退了休还要享受待遇,这才是国内特色的优越性,如果想把一个人搞下台,只有一两个办法,要么让他有经济问题,要么让他有作风问题,其实这两种问题在干部中都不同程度的存在,不贪不占,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就像詹继东,梁先学,也算是能够坚持的,但在他的两颗“人衣炮弹”的进攻下还不是败下阵来?
副书记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和他称兄道弟?
在罗志林看来,这世界有两种东西是用来玩的,一是女人,二是政治。
女人他玩得多了,可以说身边美女如云,但玩完也就忘了,而政治他这辈子是无缘玩了,但玩玩官员看来还是不错的,罗志林发现他京城的背景,还有认识的一些人让这比玩女人更为简单,只要有进步来诱惑,还有满足他们一些在他们看来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