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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早餐,一边去上学一边笑着跟我告别,那个时候……”石浩宇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时候晚照的笑容,跟昨天我把车开到邵英齐家别墅外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杜子仁沉默不语的样子,石浩宇说道:“青虹也有八岁了吧?有时间的话,多回家陪陪弟妹和女儿。”说完安静地转身离开了杜子仁的办公室,只留下陷入迷茫中难以自拔的杜子仁。而那张半个小时前,在杜子仁眼里代表着胜利和荣誉的光碟,则被随手丢在了杜子仁收拾得非常整齐的办公桌上,似乎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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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仁,对不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明仁,让李婵娟非常担心,坐在餐桌前,李婵娟给周明仁盛了一碗冬瓜仔鸡煲汤,小心地解释道:“其实我并不想答应沈万明的要求,但……”
“婵娟,不用再解释了,其实这些我一直都知道……”周明仁冷静的神情和平静的话语,让人有种说不出阴冷的感觉。
“那……”李婵娟非常害怕,因为如果失去了周明仁,那么李婵娟完全清楚自己所有的世界全都会崩溃。
“你星期一早上给沈万明打电话,就说你答应他的条件。”周明仁重新建立起了自己的信心,很冷静地说道:“然后把爸在桂林的监狱地址告诉我。”
“好……”心乱如麻的李婵娟并没有马上听出周明仁对自己父亲称呼的改变,只是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周明仁的安排,慌乱地问道:“但我怕沈万明在知道你的出行安排后,会对你不利。”
周明仁有些阴郁地笑了笑,说道:“他不仁我不义,难道我周明仁会等着别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之后,才知道要躲开吗?”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李婵娟一眼,周明仁说道:“我明天要跟水秋岩谈一笔生意,而且是一笔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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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跟三联会的六哥通完电话的沈万明,现在是真正的处于迷茫之中,所有计划似乎都没有成功的事实,让一向沉稳且考虑问题非常周全的沈万明有种崩溃的感觉。
一个星期前,眼看着将要开始深入报道水秋岩对市政工程违规操作的周明仁忽然告诉自己,之前所有的媒体宣传计划因为邵英齐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成了泡影;
四天前,包括之前应当是倒向自己的文娱传媒在内,上海市七家二线媒体一家一线媒体一起报道了自己政治体系外围的几个小角色的资料;
今天一大早,十四家上海媒体和两家华东地区的媒体,一同报道了另外几起跟自己有关的几个大的市政工程,其中最具威胁力的,当然是苏州河的水资源净化工程;
上午,原本早有准备处理了很多次类似情况的三联会忽然告诉自己,今天的攻击行为完全失败,甚至还搭上了下属一个员工的性命;
半个小时前,周明仁忽然怒气冲冲地再问自己为什么会请人做掉邵英齐;
刚才,三联会完全取消了跟自己的委托关系,还要求自己汇款三百万作为那名死去兄弟的丧葬费……
沈万明忽然觉得自己最近非常不顺利,想找个人来商量,忽然发现自己的下属中居然没有真正能够信得过的,几乎所有人都是跟自己有利益关系,才围在自己身边。
戒烟足足有半年之外的沈万明在抽屉里找出很久以前的香烟,优质的香烟因为密封的包装并没有变质,微微有些紧张的沈万明一连抽了三支,才下定决心,把香烟熄灭,先洗了个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拨通了北京那个非常特别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沈万明挂断了电话,平静的脸上恢复了平时的往日的沉稳,“敌进我退,稳扎稳打;弃卒保车,弃车保帅!”念着这样的两句话,沈万明脸上浮现了这个星期以来的第一次笑容。
第十章倒戈
保镖守则第六十七条:理论上来说,保镖工作过程都是间歇性的,有紧张的时候,有费尽全力保护当事人的时候,就有因为敌人平静下来而显得相对悠闲的时候。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时候并不能代表保镖工作的轻松,因为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因为缺少敌人而相对悠闲时,往往会因为其它的一些原因而让保镖的工作显得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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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睁开眼睛的安泉看到眼前两张美丽的面容,水晚照的樱唇正微微张开,叫着自己的名字,于是安泉抬起头迅速地分别在两张性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满足地眨了眨眼,慢慢坐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安泉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被什么东西胶住了,下身也是一片狼籍,看着窗外已经暗下来了的天色,问道。
水晚照和邵英齐一左一右地坐在安泉的身边,两人身上的浴巾都已经松了,幸好靠着两人丰挺的乳房,暂时还没有掉下来。看着因为坐下来而不能完全遮住浴巾下春光的两女,安泉忽然记起自己头发之所以会胶在一起,是因为当时将头靠在水晚照还有爱液流出的下体所致,忍不住想要起身去洗澡。
刚有起身的动作,安泉就被水晚照和邵英齐给拖住了,两女几乎同时将浴巾解开,分别拉着安泉的手夹在乳房之间,手掌被则按在两女都有些湿润的芳草地上。
“安,以后也一直陪着我们,好不好?”水晚照非常主动地说道。
虽然刚刚睡醒,但安泉仍然敏锐地捕捉到“我们”这个词代表的含意,手指深深地感觉着两位美女身体内的滚烫,安泉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用力,化主动为被动地开始挑逗两具成熟敏感的身体。片刻之后,邵英齐的喘息和水晚照压抑的呻吟声在客厅内再次响起,熟睡之后精力恢复的安泉似乎忘记自己饥饿的胃,搂着两女向浴室走去,于是熟悉的性爱交响曲换了一个演奏地点,在浴室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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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杜子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过了整整一个晚上,石浩宇漫不经心的话,给杜子仁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因此当市政府办公大楼下班的铃声敲响后,杜子仁并没有回自己住所的打算,回去是一个人,不回去也是一个人,对这个时候的杜子仁来说,区别并不大,于是杜子仁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了整晚,一整个晚上,思绪纷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玻璃照在眼里布满血丝的杜子仁身上,杜子仁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杜子仁仿佛忽然从大梦中清醒过来,原来自己为了工作和政治,付出了太多东西,特别是平常人本来应当有的那种很普通很普通的快乐感觉。忽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杜子仁展颜一笑,一个晚上没睡的疲倦,并没有让杜子仁感到不适,而把问题想通之后,杜子仁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忽然间,杜子仁很想去北京陪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内线电话……内线电话……”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杜子仁没有多想,习惯性地在电话响了两声之后说道:“接通……”
“杜助理,有位大众传播的周先生说要找水书记,是不是现在给你接进来?”说话的是市政厅查询总机的小姑娘,通常不知道具体电话号码而又打电话到市政府的人,都要通过查询总机的初步审核。
考虑了一下,有些归心似箭的杜子仁还是工作第一,平静地说道:“接进来吧!”
可视电话的屏幕里,周明仁西装笔挺,显然刚刚整理过仪容,脸上的笑容是周明仁平时最常见的那种,加上柔和的语气,让周明仁有种说不出的亲和力:“你应当就是水书记的特别助理杜子仁杜先生吧,真是幸会。”
听到官话十足的声音,杜子仁适才躁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政治工作最怕的就是感情用事”,这句金玉良言是杜子仁刚刚开始跟在水秋岩身边时,水秋岩说的,当时的杜子仁年方二十。
点了点头,杜子仁快速地在脑海中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极有风度地说道:“你应当是大众传播的周总裁吧,确实是幸会啊,记得上次在沪江传媒于主席的宴会上,我还跟你交换过名片。”看着眼神有些惊讶的周明仁,杜子仁笑道:“不知道今天周总找水书记有什么事呢?由于是休息时间,因此水书记没有到办公室来,如果可以的话,周先生不妨跟我说,由我来转达。”
“当然,当然可以。”周明仁努力回忆了一下,却始终对一年半以前在沪江传媒于怀苦于主席七十寿宴上“曾经”交换过名片的杜子仁印象全无,一边答应一边说道:“杜先生记忆力真好,其实这件事情,找杜先生也是一样。”
“哦?我只是一名助理,只负责消息的传达和归纳,不过周先生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