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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了!你吃的太少了。”
“哥…”
浮夏跟进了内殿,看着汉诺站在床前的背影,浮夏缓缓的靠近,有多久没有拥抱眼前的身影了,他知道汉诺不喜欢自己靠近他,所以除了晚上同房,其他时候都尽可能的不去惊扰他。
这些日子,每天都要和疼痛抗争,只有想着只要再坚持一个时辰,就能去见汉诺,这才能一次次的挺过来。
只是想抱一下眼前的身影,只是想感受下他的温度,嗅一嗅他身上的味道就好。
汉诺正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心里斗争,早就知道那个人站在身后,只是不想去理会,谁知那人得寸进尺,竟然贴了上来,还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腰。
想也没想的回首,右手从左掖下掏过直接击上浮夏的胸口,想着浮夏躲开该如何截断他的退路,想着他反击该如何招架。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一掌击中,看着那黑色的身影腾空而起,远远的砸在了桌子上,竟将那实木的桌子砸的粉碎,愣楞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哥…好痛!”其实他早就想窝在汉诺的怀里,撒娇的对他说好痛,然后看他着急,心疼的表情。可是那都是奢望。
“哥,能扶我一下吗?”浮夏努力了几次还是挣扎不起来,只能坐在那里看着汉诺。一阵猩甜涌上喉头,用手捂住嘴唇,可是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听着浮夏的咳嗦声,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浮夏的指缝淌下,汉诺终于确定这是真的,他击中了浮夏,他为什么不躲啊,以他的伸手不会躲不开的啊。难道他想赎罪?还是他故意要我打伤他啊?
☆、第七章 受伤 (1262字)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汉诺几步跨到浮夏身边,点了他几处穴道,然后给他把脉,气血淤滞,五脏受损,竟是受了内伤。将浮夏扶到床上,汉诺抬手抵住他的背,想为他运功疗伤,谁知行气到下腹丹田处时竟受了阻塞,强冲了两次,不但没有冲开,浮夏反而疼晕了过去。
“影卫!”汉诺知道浮夏派了人监视他,现在紫烟不在,那一定是影卫在了。
“属下在,王上有何吩咐。”前川早就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可是没有吩咐不能随便进入内殿。所以一听到汉诺的召唤急忙回应。
“宣太医!”汉诺只懂武功,不懂医术,依现在的情况必须找大夫诊治。
“等…等!前川,去叫长亭日照。”前川领命去了。
“哥,不能叫太医,叫了太医就都知道我病了,会有人趁机作乱的。”
汉诺没有回话,这点他在清楚不过了,虽然历代的统治者都以百姓为重,一心为百姓某福利,可是总有些人窥探王位,凭借他们使用的那些下三烂的手段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让这种人得了王位,那么苏古拉将亡已,百姓会回到水身火热之中。
“主子,您怎么受伤了?”片刻功夫日照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直奔床榻之上的浮夏。
“日照,不得无礼,属下参加王上。”还是长亭更有分寸。
“属下参见王上。”得到长亭的提示赶紧请安。
“哼!”汉诺本想叫他们不要理自己,先看病,可是又不想显得太过关心,只好哼了一声踱到窗口。假装不再理会里面的状况。
“主子,您怎么会受这么中的内伤?”日照把过脉,口无遮拦的问浮夏。
浮夏本就没将他当什么下人,更是因为喜欢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常常留他在身边。面对日照的质问,浮夏也没觉得不妥,反而有点尴尬的笑笑。
“日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七日内,你必须医好主子的内伤。”日照本想反驳,可是看着长亭紧皱的眉头,表情也变的凝重起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不要在这吵我哥休息了。”
汉诺虽然背对这里,却一直在听这边的动静,内伤是需要好好调养的,七日未免太急了点。
浮夏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挪到汉诺身后的位置,这次没有上前。
“哥,你午休吧,我晚上来看你。”天知道浮夏多想留在这里,可是他懂得知足,那人已经肯扶他起来,为他疗伤了不是么。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眷恋。他怕那人离他越来越远,他再也抓不到,碰不到了。
那个人没有回头,浮夏转身走出内殿,紫烟在门口候着,吩咐紫烟将里面的东西收了,侍候王上午休,自己朝议事阁走去,那里还有几位大臣候着。脸上和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日照清理干净,本就一身黑衣,即便有血滴在上面也无从发现。
现在浑身没有一处不在痛,可是还要打起精神与案桌前的四位老臣周旋。
“路老,您不要动怒,若查出真的是冤枉了您老,朕一定为您做主。”
好个四大家族,仗着自己根基稳健,朝野势力强大,竟办出这贪赃王法,互相包庇的勾当,发现有人追查,竟然闹到这里来,看来这颗毒瘤一定要铲除,只是谈何容易。看来先王早有预见啊。
☆、第八章 春梦 (1522字)
“哥,你怎么喝酒了啊?”印象中的汉诺几乎不怎么喝酒,每天都勤于朝政,从不曾耽搁过。
“哥,没事和紫烟说说话,不要老是闷着,会闷坏的。”
随着叮当声,酒瓶落地,汉诺站了起来,可能是喝太多了,一时没站稳,浮夏赶忙上前扶住汉诺。
“哥,时候不早了,我带你去沐浴,早些休息吧。”
每次完事,都是浮夏为他做清理,这一起沐浴也早就习惯。
当浮夏费力的将汉诺抱到床上时,几乎是脱力的伏在汉诺身上喘息。汉诺被温泉水醺的醉意上头,思维有些许迟钝,感受着耳边粗重的喘息,想到每晚要做的事情,欲望不知不觉的半抬了头。
汉诺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可是浮在他身上的浮夏却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不禁无声的苦笑了下。
想想是自己忽略了,这几年,每次和汉诺欢好,浮夏也有试着撩起汉诺的欲望,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道是汉诺不喜欢自己,也就不再强求,只顾了自己,却未曾想过汉诺也是男人,也需要发泄。
转头吻上汉诺的脖颈,一路向下,在两颗红庾处辗转,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过汉诺的身体,沐浴完的两人只披了白色的内袍,下身只着宽松的单裤。所以浮夏一只手就褪开了单裤,然后伸手直接握住了汉诺的感官,缓慢的上下。继续朝下吻着。在下腹辗转后来到汉诺的下身,扶起汉诺的前面纳入口中,一下下的吸允转动,浮夏是第一次这样服侍人,竟管已经很卖力可是汉诺的欲望还是没有释放的迹象,就在他几乎动不动的时候,汉诺以为自己在春梦,火热的身体得不到解放,本就醉意朦胧的双眼更是充满了水雾。
感觉到一直在撩拨自己的人要停下来,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了浮夏的头,十指插入浮夏的发迹,用力的将浮夏的头按下再抬起。
浮夏被汉诺突入其来的力道弄的错手不及,感受着汉诺深深的插入喉咙在拔出,一下接一下的,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直到浮夏的喉咙都痛到麻木,汉诺才将他的头狠狠的按下没有再抬起来,炙热的种子直接喷进了喉咙。汉诺的手终于离开,浮夏得以喘息,剧烈呛咳接踵而来,咳的眼泪都出来了,浮夏头抵在汉诺胸膛上微微的笑了。
余韵过后的汉诺醉意渐渐散去,黑色的眼眸渐渐清晰,意识到这一切不是做梦后,身上的人动了,脱了披着的内袍,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汉诺不禁绷紧了身体。闭上眼睛等着浮夏扑过来,然后是每晚都要经历的欢爱。谁知浮夏拿着脱下来的内袍擦拭自己的身体,弄干净后将内袍丢到床外,给自己系好单裤,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然后抱着他窝在被子里。
“哥,不早了,休息吧。”
汉诺有些迷茫,以往的浮夏,无论自己怎么反抗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可是今天为什么…难道真的是自己那一掌太重?可是自己只用了五成内力啊。
想着傍晚时候紫烟来找他,问他能不能劝劝主子,叫浮夏不要为了朝事而不顾自己的身体,紫烟说他已经有大半月没有好好休息了,而且今天还受了伤。
汉诺并未理睬紫烟,这对主仆也早就适应了汉诺的无声以对。而汉诺在要不要劝浮夏的问题上甚是烦心,因此才喝了酒,谁知晚上还发生了这等事。
浮夏揽着汉诺,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汉诺入睡又慢,好不容易等到汉诺呼吸轻潜,浮夏想抽出胳膊下床。可是刚一动,汉诺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