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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慕禅不解,疑惑地看着诸葛云。
“好歹,皇上也是因为误了服药而咳症反复。虽说不敢全怪在慕姑娘的身上,可您连去看他一眼也不愿,是否太过铁石心肠了?”诸葛云忍着心头的怒气,压底了语气缓缓道。听了诸葛云的话,慕禅一愣,脱口问道:“皇上没有服药?”
“身为太医院女官,让皇上服药这我看书斋是慕姑娘的职责所在。”诸葛云瞪着慕禅,责怪之意溢于言表。
“我分明放在了桌上,他怎么。。。。。。”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慕禅看着诸葛云,也知道他是在埋怨自己,咬了咬唇,却还是拒绝了:“楚鸾宫这边的事情根本不能有丝毫差错,司南大人吩咐了让我守在这儿,我不能过去。”
深深地吸了口气,诸葛云好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慕姑娘去不去,老奴不敢过问,也不敢强迫。只是皇上地病,怕不仅仅是咳症,心病所累才是关键所在。老奴只希望,慕姑娘能对自己地所作所为负责,毕竟,皇上从未亏待过你什么。”说完,摆摆头便走了。
心中搁了事情,慕禅回到亲屋内也显得有些失神,惹得香卿蹙着眉头,问道:“刚刚是诸葛大来了吧,可是皇上那边儿有什么事吗?”
慕禅摇摇头,勉强一笑:“大人过来打听你的身子,好去回禀皇上罢了,你千万别多想。”
香卿听了,迟疑地点点头,有些将信将疑,却也知道慕禅不会对她如实相告,只是呆呆地望
慕禅地脸,想从上面找到些什么。正好此时听见外面守着的医士在喊自己的名字,慕禅舒了口气:“差不多该喝药了,我这就出去看看。”
看着慕禅离开,香卿眼中疑惑更浓,料定是玄谙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心中焦灼,想着诸书斋葛云或许还没有走远,挣扎着要起来。
正好慕禅托了药碗进屋,看到香卿竟然掀开了锦被要下床,赶紧放了药碗在书斋桌上,冲过去阻止:“香卿,你要拿什么做什么,叫我一声便好,怎么起来了!”
咬着牙望了望慕禅一脸担心的样子,香卿苍白的玉颜上浮起一丝冷笑:“你们都瞒着我,皇上从昨夜回去,这一整天的时间都未曾过来探望我一下,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对不对?”
“哪里有什么事儿,你快些趟回去。”慕禅看着香卿气喘吁吁的样子,脸色比之先前更加的苍白,吓得赶紧劝道。
“你不告诉我看我,是吗?”香卿双手保住床榻边的梁柱,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往下走,奈何身子太过虚弱,一把被慕禅给拦住了。
“好好好,我告诉你,可你答应我,先好好躺回去休息着,千万别再乱动了,好吗?”慕禅急得不行,又不能硬来,只好妥协。
被慕禅扶到床上躺好,香卿紧紧地盯住慕禅,等她开口。慕禅理了理思绪,才缓缓道:“皇上昨夜回去染了风邪,如今咳症又犯了,所以才没能过来探望你的。”
“好好的,怎么会?”香卿听到玄谙咳症犯了,心中一揪。
“是我的疏忽,忘我看了盯住皇上服药便离开了上仪殿。”看着香卿如此情形还那样担心玄谙,慕禅面有愧色,又赶忙解释道:“沈大人已经过去了,放心吧,皇上一定会没事儿的。”
香卿听了,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只是慕禅并未发觉,她将手藏在了锦被中篡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入了掌中,微微有些颤抖。
话说明天就是粽子节,天使不太喜欢吃粽子和咸鸭蛋,但能放放假总是不错的。可惜30号又要加班,等于和耍个周我看末没有区别,难过中。。。。。。
…………………
第一百三十三章 风满西楼
三日里,虽然他也能偶尔下床行走,却几乎什么也吃不下,每日服一些清粥罢了。再加上全身发寒,咳症不断,面色又潮红不褪,虽然有沈澈日夜精心照看,奈何比之先前,竟是一点儿好转也没有。
这厢,司南封守着香卿的身孕,也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滑胎的危险,自然不敢轻易放下楚鸾宫的事儿,只好吩咐慕禅多帮着照拂香卿的身子,深夜的时候才好过去上仪殿帮着沈澈一病研究玄谙的病情。
因为皇上的重病,后宫妃嫔们个个都紧张的不行,奈何司南封和沈澈均下令不许任何人前往探视,她们也只好想尽办法从侧面去打探上仪殿内的情况。
比起玄谙久咳未愈,香卿的情况似乎要艰难许多。
且不说司南封和御医们用尽了办法为香卿胞胎,能用的珍贵药材,**脉针灸等方法,通通都已经轮了个遍,可她的面色还是越来越苍白,下身偶尔会渗出血丝,看着就让人觉得揪心和恐怖。
香卿似乎也知道了自己根本没法抱住胎儿,整日只是睁大双目,看着御医们忙活过来忙活过去,绝望的神色丝毫也无法掩饰。
又是一日过去了。
入夜,整个楚鸾宫安静的出奇,慕禅手里拖了刚刚熬好的药走进了香卿的寝屋。
“香卿?”慕禅见烛灯灭了,觉着奇怪,轻声唤了唤。
“我在这儿。”一丝微弱地声音在床榻那边响起。好像正是香卿的声音。
“药煎好了,我这就掌灯。”慕禅说着放下药碗在桌上,拿了火石挑燃烛灯。借着幽幽而燃的灯烛,却一眼看到香卿竟端坐在床沿边上,一双黑眸空洞的望着自己。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
“你怎么坐起来了?”慕禅吓得赶紧提步过去。伸出手搭在了她地腕上,把起了脉来:“司南大人刚刚才离开。还说你今日气色好转了些呢。”
侧眼看着慕禅,香卿白纸一般地脸上扬起一抹冷笑:“放心,孩子还没掉。”
“你快些躺好,我这就给你喂药。”慕禅把过脉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也松了口气,赶忙掀开被子,想扶她躺回去。
谁知香卿不知从哪里突然来了力气。用力一甩,竟将慕禅的手给挥开了,倚着床拦,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了。
“香卿,你这是做什么?”慕禅被香卿给挥开,接连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
“我要去看皇上。”香卿已经艰难地挪到了屋角的长几边,一手撑住了桌角,一手捂住小腹,面色似乎极为痛苦。
“你这样怎么能出去。听话。好好回去躺着。”慕禅没想到香卿竟如此执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劝才好。只能赶紧过去扶住她。
“慕禅,你就让我去吧。”香卿空洞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咬住唇瓣摇了摇头,反手一把拽着慕禅的衣袖,竟突然跪了下去。
“香卿,你……”慕禅伸手去扶,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伤着了她和她腹中的胎儿。
“求你,慕禅。”香卿含着泪,几乎是在哀求道:“你带我悄悄去见一眼皇上吧,在我还保着皇儿的时候,让我去给皇上交待一声吧。”
看着月光洒在香卿苍白的面上,一身雪衣也是苍白地没有一丝颜色,慕禅愣愣的,好半晌,终于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愧疚,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带你去上仪殿。”
“当真?”香卿又惊又喜,想要起来,才发觉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只好半倚在在了慕禅的脚下。
“我先扶你会床上躺好。”慕禅轻轻揽了香卿的手臂,柔声道:“你就这样是走不过去的,我去找辆车撵过来。”
“嗯。”香卿点点头,并没有再挣扎,乖乖的任由慕禅将她扶回了床榻上躺好。
走出楚鸾宫,慕禅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想把这几日来的抑郁情绪也随之呼了出去一般。
伴随着玄谙咳症越来越重,慕禅心中地内疚感也越来越重,加上香卿地身子越来越差,想要抱住胎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了,种种无力感涌上心头,让自己有种欲哭无泪地感觉。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自言自语地抬眼望着冷月,这个时侯,慕禅竟无比的想念一个人,一个总是在她身边扮演着亦师亦友角色的人。
“怎么了,从未见过你如此不知所措。”
一声朗朗的轻唤从耳际传来,慕禅一惊,赶紧回头。
只见月下立着一人,修长的身影拽在身后,一身雪衣,眉朗目澈,正是元景无疑!
“你回来了?”慕禅又惊又喜,只觉得胸中憋了许久的各种情绪都急着想要发泄出来,只好咬住唇,止住眼中的泪意,可还是没法完全关住,有一两滴清泪悄悄滑了下来。
“看你,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竟哭丧着脸。”元景淡淡的笑着,渡步过去揽了慕禅的肩头,轻轻道:“知道你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