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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对襟长裙用腰带系好,想着等热水好了直接去沐浴便好。
“换好衣裳了就出来喝杯热茶吧。”沈澈在院子里喊道。
“嗯,就来。”嘴上这样说,慕禅却有些害怕,怕沈澈若问起她怎么会落水。自己答不出来,白白让他担心。
推开门,慕禅移步过去,接过了沈澈递上地茶盏,轻轻温着手心,轻轻靠坐在桂树下的石凳上,颔首不语。
看着慕禅小心翼翼的模样。沈澈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你这是怎么了,就算是不慎落水,也不用一副做错事了地模样吧。”
“没有。我哪有。”慕禅仰头,赶紧辩解。
“你如此紧张,难道真的事有蹊跷不成?”沈澈挥起衣袍端坐在慕禅对面,一双清眸变得有些认真。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脚下一滑掉入了湖中。”慕禅不敢与其对视,侧过头颈,解释道:“只是觉得丢人,不想被你们看到这副模样罢了。”
唇角扬起。沈澈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你性子从来如此。怕别人担心,有什么事都憋在肚子里独自承受。”
“这样不好吗?”慕禅抬眼。看着沈澈的笑容有些淡淡地苦涩,觉得不解。
“当然。”沈澈回眸,看着慕禅一脸毫无心机的模样,心中怜惜:“若有人想要关心你,便好好放开心扉接受他的关心,这样,一份辛苦也会变成两份,便也没有那样沉重了,不是吗?”语毕,发现一颗青色的小草夹在慕禅的湿发当中,不由得伸手去帮她摘了下来。
感受到了沈澈的温柔,慕禅羞赧地抿唇笑了,只觉得心中暖暖,适才因为落湖的冷意也全然消散不见了一般。
“小禅,水好了,快来沐浴吧。”
外间传来司南义地喊声,慕禅坐起身来,冲沈澈浅笑道:“大人过来用晚膳吧,今日宫外送了些上好的黄精,我给侍儿备了一份,另外又寻了些上好的党参和山淮用来蒸鸡,您一并过来吃吧。”说完,不等沈澈回答自己的邀请,慕禅已经羞得赶紧提起裙角离开了。
想着慕禅适才的娇羞模样,沈澈心中原本因为香卿的话而产生的疑惑和不悦也渐渐隐去了,含笑着起身,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了,这才自顾渡步回去了惹翠园。和了不少,随意着了太医院地青衫常服,挽了衣袖开始忙起来了。
先是挑选大小合适的黄精,去皮,再合着准备好的党参和山淮洗干净,慕禅又去御膳房取回让他们帮忙弄妥地紫鸡,这才回到存药房起了灶,等砂锅中的水开了,将食料一并下锅盖上盖子,算是忙完。
抬眼,看着日头还未下去,慕禅又回到房里,将发髻重新挽了个云髻,看到躺在首饰匣子中那支太后赐与的碧钗,心头一动,还是拿了起来,簪在了发髻上。侧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慕禅起身打开衣橱,挑出一件水蓝间青碧的裙衫换上,再在腰间系了一根鹅黄的丝带,这才满意地含羞笑了笑,出去到前院的花厅,就等着沈澈前来赴约。
哪知等了小半晌,门上传来敲门声,竟是侍儿过来了,说是和韦舒兰斗了嘴干脆过来寻她,顺便取了给自己留的黄精。
慕禅笑着劝了侍儿一会儿,并反复叮嘱了她不可将韦舒兰故意扯断佛珠害她落水之事说出去。侍儿却有些不乐意,叫嚷着就该让所有人知道她韦舒兰的嘴脸,还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个腹中阴险地毒娘子罢了。。。。。。
慕禅劝不动,只好留下她一并用晚膳,说是用黄精党参还有山淮炖了紫鸡,让她吃了也消消火,侍儿这才转怒为笑,不再纠葛于韦舒兰之事。
不一会儿,门上又传来敲门声,慕禅估计是沈澈来了,赶紧起身去开门,却发现是司南义立在外间,一脸地笑意。
“小义,你怎么来了?”慕禅问。
“我不可以来么?”司南义一边说,一边已经闪身挤进了门内,看到侍儿坐在哪里,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道:“原来令仪小主也在呢。”
“小义,你还是唤我侍儿姐姐就好。”侍儿笑着起身,因为常来存药房取药,司南义也是熟识的,再说他不过是个十四五岁地小子,侍儿觉得不用避嫌,便招呼了司南义过来。
可司南义却觉得不太好意思,悄悄拉了慕禅过去一边,低声道:“小禅,我是过来看你的。先前浑身都湿透了,万一染了风寒就不好了,这个给你。”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儿递给慕禅,又道:“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药丸,你若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妥就服上一丸,第二日起来就会好的。“谢谢你,小义。”慕禅轻轻接过小瓶儿,觉得心中感动,抬手拍了拍司南义的肩头,却发觉他原来已经又长高了许多,几乎都要超过自己的个头了,心生感慨:“小义,你真的长大了许多呢。”
“是啊,等着满了十七,我就去求父亲将你许配给我做媳妇儿呢。”司南义赶紧点头道。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以后这样的话别再挂在嘴上了啊,免得惹司南大人不高兴。”慕禅苦笑着摇摇头,佯装着斥责了他两句。
“好,我放心头就是,谁也不告诉。”司南义又上前两步,靠近慕禅,神秘地一笑:“但是你心里要记住哦,以后只能做我司南义的媳妇儿,别人可不许答应,特别是那个沈大人,我见他对你就不怀好意。。。。。。”
“咳咳。”正好两声咳嗽从司南义身后传来,吓得他赶紧回头,见果真是沈澈立在那儿,脸色“刷”地便白了,想来是觉得害羞,赶紧一溜烟儿跑的没了人影。
知道沈澈肯定听到了小义的话,慕禅笑着上前,有些无奈地道:“小义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就像亲弟弟一般,他孩子气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只要你别放在心上,我便不会当真。”沈澈自然不会有什么,只是想起司南义那样的执着,觉得好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闻到鸡汤的香味儿了,腹中空空,得好好饱餐一顿才是。”
慕禅点点头,含笑一并跟着沈澈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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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何处留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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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如笙
重生民间,却为太子幼女,认父不久,便遭遇至亲惨死,究竟算悲算喜?
进宫归祖,遭遇阴霾重重,寄养贵人处,却被圈禁六载,到底是福是祸?
世间之事若为棋局,她岂能甘为任人摆布的棋子;从南梁到东魏,一路坎坷迷茫,是不是改变了历史,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一百二十二章 黯然伤魂
自打进入内宫,慕禅很久未曾如此放松过了。
与侍儿和沈澈一并用膳,席间闲聊着,偶尔发出会心一笑,慕禅总觉得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只是需要无忧无虑地照看管理着存药房,并没有那样多的心事儿和繁杂之事困扰自己,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临近戌时,眼看窗外已经黑沉沉的了,慕禅起身收拾了碗筷:“你们稍作,我去沏壶茶鲜茶过来。”
看着慕禅离开,侍儿托着腮,黑杏般的大眼睛望着窗外刚刚冒出头的朗月,很是伤怀地喃喃道:“真好,想起以前,觉得像是一场梦。”
“令仪小主今非昔比,倒也怀念从前么?”沈澈也起身,推开窗户,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月色掩映下的存药房竟有种淡淡的桂香流转,似乎处处都存留着慕禅的痕迹。
“当了小主固然好,且不说光宗耀祖,至少不用再做奴婢了,平白低了别人一等。”侍儿点点头,可似乎想起了什么,扁着嘴又道:“可过了这么久,皇上连正眼也不看我一下。一起住的韦舒兰又是个泼妇,亏得慕姐姐脾气好,今日若是换了其他人,看她还能不能睡个安慰觉!”说完觉得不解气,又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
沈澈蹙着眉,听出了侍儿话里的意思,但又不确定,转头便问:“什么意思?”
“侍儿!”正好此时慕禅托着茶壶从外面进来,赶紧喊了一声,给侍儿打了个眼色,这才转而对着沈澈道:“太晚了,就不留大人喝茶了。我这就送侍儿回内宫,还得帮成之浩捎些药材过去。”
“那好。今日落了水,有些受寒了,记得早些休息。”沈澈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临走时回头又道:“明日我就能回太医院当差了,到时候你也会轻松一些。”说完才渡步出了存药房。
等沈澈走远。慕禅回头,忙问:“侍儿,你是不是将韦舒兰害我落水的事儿告诉沈大人了?”
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