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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就借来用了。
齐桓好笑地说,借来的,总是要还的。
齐桓牵着诺布慢慢走回去,想着,把自己情人的名字给宠物做名字,这到底算是什么心理呢?齐桓很搞地想到,他的名字不太适合给宠物做名字啊,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是件好事。
拓永刚不睡了,靠在车边等着齐桓回来。看见齐桓牵着诺布,他作了个动作表示服了。齐桓很得意,站在拓永刚对面,脸对着脸,“去哪儿吃饭?”
“就近吧。”
“那不就是你家?”
“……”拓永刚有点无语地瞪着齐桓,半晌,他有些挫败地笑笑,“我家就我家。”
齐桓咧咧嘴,已经转身去开车门的拓永刚没有看到他有点抽抽的嘴角,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拓永刚和齐桓买了菜,然后拓永刚通知吴哲回家吃饭,两人就在拓永刚和吴哲的家里鼓捣起晚饭来了。齐桓看厨房里调料什么的都很齐全,就说,“你们平时也自己弄?”
“偶尔。最近用得比较多。”
“为什么?地沟油太多了,所以不敢在外面吃?”
“是有人愿意煮,不吃白不吃。”
“哦。”齐桓也不好问得太多。
两人在不算太宽的厨房里弄着鱼肉菜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这几天很忙?”
“就那样。遇见以前的一个哥们儿,还说要拉我一块儿卖灯。”
“你不去?”
“你觉得我是去好还是不去好?”
“挺伤脑筋的。”拓永刚把洗好的小白菜从池子里捞到筛子里,“你怕弄到后面连兄弟都做不成?”
“算得太清伤感情。”
“是谈钱伤感情。”
“某个人不谈钱也很伤感情啊。”齐桓故意嚷嚷。
“吴哲会搞定他。”
“有天晚上他打电话给我,说想你想得吃不下饭……”
“厌食症,得治。”拓永刚甩甩手上的水,在毛巾上擦了擦,“最近怎么没听你说去泡妞?”
齐桓切着姜丝,头也不抬地回答,“没人要啊。”
拓永刚轻嗤了一声,转到齐桓身后把电饭煲的插头拨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30
吴哲在接到拓永刚的电话乃至这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想着,他回到家见到的人一定是仁青。除了仁青,拓永刚能带回家的人他数不出3个。而且拓永刚自己也跟他说过这几天仁青会过来,很难说仁青不会突然现身。吴哲有点恶劣地揣度,不到半年的时间仁青就来了两次,频繁得有点不正常,要知道去年一年他也就来过一次,住一晚上就走了。会不会那尊硬梆梆的石像福至心灵在突然间省悟到了什么,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像来对事物都很有把握的吴哲这回也拿不准了。他想好了回家之后将要看到的种种,也做好了仔细考察仁青的准备,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家里看到齐桓。
齐桓和拓永刚在厨房里做菜,窗外霞光满天,也把他家小小的厨房映得红火温馨。好吧,吴哲承认,不是厨房温馨,是他看到厨房里有两个人在很自然地做做饭聊聊天才让厨房变得温馨。齐桓扭头低声对身边的拓永刚说了句什么,拓永刚忍俊不禁地搡他一把。齐桓就笑,这时他发现了站在门口那里的吴哲,他的第一反映不是跟吴哲打招呼,而是曲起手肘捅捅拓永刚,示意他看门口。拓永刚抬头看见了吴哲,“回来啦?”
吴哲指了指门,“需要的话,我可以还在路上,真的。”
拓永刚下意识地想往齐桓那边看,他不知道吴哲的话齐桓听懂了多少。但他忍住了扭头的冲动,“随便你啊。”
吴哲走到厨房门口,多此一举地往里瞧,“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把你吹我们家来当伙夫了?”
“我做菜可不怎么样啊。”齐桓答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哦,我不介意,熟就行了。”吴哲向拓永刚挤挤眼。
拓永刚的表情很容易看得懂——你想太多了。但吴哲选择无视他的这个表情。吴哲回来后齐桓也不让拓永刚在厨房占地儿了,让他到外面去。拓永刚也不拖拉,很干脆地撤退。吴哲好整以暇地翘着腿坐在客厅里,拓永刚一出来,他就有点按捺不住地逮住他问,“你想好了?”吴哲还有点不太相信地敲敲拓永刚的脑袋,“你……转变得这么突然,我一下子还真反映不过来。”
“我变什么了?”拓永刚没好气地把吴哲的爪子拨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么了你就这么急地想要纠正我?我好像也没告诉你我心里在想什么吧?哦,心虚了是吧?”
“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很平常的到朋友家吃个饭,没别的。”
吴哲往前坐了坐,亲密地抱着拓永刚的肩压低声音问他,“告诉我,你对他什么感觉?”
“普通朋友。”
“对我呢?”
“损友。”
“陈凯。”
“同上。”
“拓博华。”
“我爸。”
“XXX(市长)。”
“你有完没完?”
吴哲忍着笑郑重点头,“嗯,你说出了广大市民的心声。”
拓永刚不再顾及什么老友情谊,先掐他一顿再说。诺布见状也跑来凑热闹。
齐桓在厨房里滋啦滋啦地炒着菜,听见客厅里传来的人和狗共同制造的吵闹声,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物以类聚啊。盖上锅盖焖菜,齐桓就握着锅铲靠到厨房门框上看客厅里上演的闹剧,吴哲坐在地板上,拓永刚正抓着诺布的两只前爪往他雪白的衬衣上按爪印。一人一狗的表情那是相当的接近,都是一副乐见其成的蔫坏样子。吴哲拿着果盘当盾牌,尽量地不让自己的衬衫惨遭毁容。真是幼稚啊!齐桓感叹着,却也身不由己地被他们的快乐所感染。
吴哲嘴里不闲着,“那李雷眼神真是差到极点,他怎么就觉得你宇宙第一可爱啊,眼镜度数太低了。”
“那你让他转到医院看眼科得了。”
“错,我倒是觉得,让他跟你呆上半天他就会完全清醒了。”
“真是个好主意啊。”
“还行吧。”
啪,诺布的爪子拍到了吴哲的衬衫。吴哲哇哇叫,“拓永刚你敢不负责给我洗干净试试看!”
“你活该。”
真是一对儿活宝。
吴哲对齐桓的厨艺很是赞不绝口,齐桓照例是要谦虚一下的,凑合吧。拓永刚在边上直愣愣地说,“你做的是比他做的好吃啊。”
吴哲的小自尊心很是受伤,“下次你别吃我做的菜,饿死你。”
“小心眼,你这是打击报复。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就说了怎么样?”
齐桓说,“毛主席教育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听见没有?人齐桓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做菜的,要靠多练。这样吧,这个月你就负责做菜吧,提高你的烹饪水平,别再连陈醋和酱油都拿不对。”
“我什么时候拿错了?”
吴哲夹了块辣子鱼,“只是提个醒。”
拓永刚对吴哲这种诬蔑行为很是不齿,“你还不是一样的搞错味精和白糖。”
“放味精和放糖的效果是一样的。”
“你给我端上饭碗到阳台去吃!”
“有人撑腰这口气就是横啊。”吴哲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嘴皮子上败给拓永刚。
拓永刚被他给噎住了,齐桓这时候出来打圆场,“你们每天一到吃饭的时候都这么热闹吗?”
“吃饭的时候说话有助于消化。”吴砖家说。
拓永刚乜他一眼,“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
“平常心,平常心。”
齐桓放弃了充当救火员的想法,这两个爱怎么斗嘴就怎么斗吧。饭吃到一半,吴哲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留下齐桓和拓永刚两个人在家。临走的时候吴哲还很欠扁地祝福了一句,“走了,祝二位有个美好的夜晚。”
拓永刚很有扔拖鞋的冲动。
齐桓等吴哲关上门之后对拓永刚说,“这吴医生比你活泼多了啊。”
“他那叫活泼吗?他那是话痨。”
“话痨好,话痨比较适合当心理医生。”
“嗯,专业对口。”拓永刚果断地埋汰吴哲。
“他这是干嘛去?吃饭吃一半的。”
“他赶时间去鬼混。”
“噗——”
相对安静地吃了一会儿,齐桓对埋头吃饭的拓永刚说,“我发现你夜生活挺单调的啊。”
“我又没有鬼混对象。再说了,你光棍一条不也很少出去玩。”
“你都会说我是光棍一条了,当然就没什么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