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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有利骑着藏青先行匆匆回到了血盟城。城门口的侍卫见了,连忙行礼,“陛下。”
“不必多礼。”
有利无心应答,只把马交给前来迎接的达克斯克斯,急步向殿内走去。方才大家都吞吞吐吐回答的不知所以然,连孔拉德也这样,难道保鲁夫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不应该呀,我才走了这么几天而已。
“陛下。”经过的女仆见魔王回来了,纷纷见礼。
“恩。”有利点点头,“阁下呢?”
魔王挂在口中的阁下,除了那一位,还能有谁,女仆们互相看了一眼,胆大的上前回话,“回陛下,阁下他出去了。”
“出去了?”有利念叨了一遍,想起大家那莫名的神态,不由得蹙起眉,“你跟我来一下。”
“是。”
“你说……保鲁夫他自我走后的几日每天都出去?”
“是的陛下。”
“知不知道去哪儿?”
“不知道。不过古音达鲁阁下他们应该知道。”
有利坐在宽椅上,回想起刚才的对话,手指微屈,轻轻扣着扶手,若有所思,也不是没有问过古音达鲁和孔拉德,不过居然连孔拉德都说,这种事还是去问本人的好陛下。
唉,有利叹口气,神神秘秘的,保鲁夫是想搞什么名堂?
正想着,说人人到。保鲁夫拉姆一进门,抬头看到熟悉的身影,只愣了两秒,立马欢呼一声扑了过来,一把勒住有利的脖子,“有利你回来了?怎么没人通知我?”
“我要被你勒死了,轻点。”有利任由保鲁夫拉姆抱着他,笑道,“你跑的不见人影去哪儿通知你啊。”
“啊,”保鲁夫拉姆似乎想到了什么,放开了人,笑道,“我先去洗澡,回头再跟你聊。”
有利微笑着点头,却在保鲁夫拉姆走了以后沉了脸。
刚才那笑,怎么都带了一些……牵强。若是平时的话,保鲁夫拉姆一定会强词夺理的说‘谁让你不早点说的’这种话,刚才却是顺从的回应未加反驳。
而且,就在之前有利接住保鲁夫拉姆的时候,他分明闻到了一股香气,那是属于女人的,脂粉香……
保鲁夫拉姆,你在心虚什么?
有利眯起眼,种种迹象让他很难不往那方面去想。但是,有些事不是信任两个字就能了结了。有根刺扎在心里,不□的话,会烂掉———
咳咳,你不要文艺的那么突然————
嘛,反正呢,有利就是纠结了,没办法嘛,是,他近些年的确是沉稳了不少,不过笨蛋就是笨蛋呀,某些方面是不会改善的,而且虽然目前在由少年成长为一个青年!的过程中,男性属性还是不会变的嘛~~~
所谓的男人,平日里就算再沉稳,一旦牵扯到感情的问题,那是会退化成原样滴,详情请参见古音达鲁古大哥————
这话当然不是我说的,不过枕边人说的话么,想来应该错不到哪里去————
————那也得看枕边人是谁啊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于是到方才为止还是十分成熟样的有利魔王,大脑开始交战。
“保鲁夫不会做那种事的。”
哪种事?
“可是很难让人不去想啊。”
的确。
“我要相信他。”
说得好。
“可是……”
可是什么?
“哎呀。”有利一拍脑袋,明天偷偷跟去看看不就行了么,真笨。
恩,是挺笨的,这么简单的办法现在才想到。
第二日下午。
“有利。”
“恩?”有利从一大堆公文里抬起头。
“我有事出去一下。”保鲁夫拉姆似乎有点犹豫。
“好,路上小心。”有利微笑着,顺手抚了抚保鲁夫拉姆的头发。
“那我走了。”似乎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保鲁夫拉姆开心的给了有利一个拥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有利看着保鲁夫拉姆消失在门外,立马收了笑,利索的放下手里的公文也跑了出去。
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一直隐在走廊尽头的几人探出脑袋。
“猊下,你之前的话是不是太引人误会了。”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维拉卿不是也没说出实情么?”
“我只是觉得这种事当事人说比较好。还有大哥,你不用皱眉头,我已经让尤扎克暗中跟着了,不会有大碍的。”
“…………”
有利一路悄悄的尾随着保鲁夫拉姆。出门的时候他拿了一件披风,把帽子往头上一罩,倒的确没什么人能认出他来。
保鲁夫拉姆走走停停,东拐西拐来到一家旅馆。有利心下奇怪,待保鲁夫拉姆走上楼后走进堂内,问道,“刚才那个人去哪个房间?”
旅店老板奇怪的盯着他,“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真是非常值得赞赏的职业操守,如果在平时,有利是要赞叹一下的。不过现在,那么好的品质简直就是麻烦。
有利耐着性子,“我跟他是朋友,你告诉我没关系的。”
旅店老板摇头,朋友哪有那么鬼鬼祟祟的。
有利火了,一把掀掉帽子,“你说不说?!”
魔王! ! !
旅店老板顿时傻眼了,他这店今年是碰上什么好运气了,这么尊贵的人来此,简直就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啊啊啊! ! !
于是旅店老板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利拍拍他的肩,“我不过是私□察民情,此事不要声张。”
“是是是。”旅店老板连连答应。
有利,追个老婆居然被你这么大义凛然的说成体察民情,你脸红不?好意思不?
然而我们的涉谷君在执政几年后学到的道理,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好吧,的确很有道理。
209。有利心里默念着门牌号,这是在二楼的最里面一间。
“客人要一间尽可能不被打扰的房间。这间房处在最里面,最清净些。说也奇怪,订房间的是男的,住着的却是一个女的。”
有利忆起老板的话,心里那根刺又扎进了几分,十分不舒服。
209………有利停下脚步,到了。
“这些天来没人打扰到你吧?”保鲁夫拉姆很少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对人讲话。
“恩。多亏了阁下。”一道轻柔的女声透过门板直达有利的骨膜,声音不大,却震得他耳膜发疼,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也不管里面的人在干什么,耐着破门而入的冲动,他尽可能压抑火气的敲起门。
房内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保鲁夫拉姆来开门了。门一开,对上有利看不出表情的脸,保鲁夫拉姆那份惊讶是不言而喻的。
“有利?”
有利调整呼吸,尽可能的展露一个微笑,走进房。
“我正好在外面看到你进来了,所以来瞧瞧。这位是?”
这种鬼话谁信。保鲁夫拉姆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碍着有别人在此,也不好发作,只道:“她叫艾丽尔罗。”
艾丽尔罗感觉气氛有些压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微笑道:“您好。”
有利这才发现,艾丽尔罗的视线看着别的地方,双目无神,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孩子,竟是瞎的。
“如你所见。”保鲁夫拉姆双手抱胸倚在墙上,淡淡道,“我遇上她的时候她被一群流氓欺负,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来找亲戚,眼睛又看不见。我便先安置她在这里,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哎?”艾丽尔罗似乎听出些端倪出来,站起身往有利的方向摸索,“这位是……啊”,话未尽,脚下被椅脚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保鲁夫拉姆眼疾手快的接住她,还好有惊无险。只是这样,就变成了保鲁夫拉姆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了。艾丽尔罗面上飘过一丝绯红,连忙站起来道谢。
这一幕落在有利眼里,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疼的厉害。尽可能的平稳语气,“这位小姐,我跟保鲁夫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说着一把拉过人就走。
“放手。”保鲁夫拉姆压低声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有利攥的更紧了,听到那人忍不住一声压抑着的低呼又放松了些,尽量以不弄痛他又不会让他挣脱的力道钳制住他,同样压低的声音里包含了怒气,“今日却不大吵大闹了?还真是温柔。”
“你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还好。”
艾丽尔罗看不见,只能听到低低的谈话声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不过盲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