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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是什么神啊?”
“你笨啊,被真魔国的国民尊崇为神的,当然就是我们伟大的真王陛下啦。”
“……”
“你干嘛不说话啊?”
“……”
“喂,涉谷有利你傻掉啦?哈,果然是笨蛋啊。”
有利内心泪流满面,原来是真王,居然是真王,为什么是真王啊啊啊啊啊——————
有利,要向神祈祷的话,除了要用本土的语言,还要搞清楚是哪一位神哦~~~~~
爱的告白
第九话
有利甫一进门,就看到保鲁夫拉姆坐着靠在床柱上,穿着他蓝色的军装。
他双手抱着胸,叠着脚,一副正在等人的姿态,头微微垂着,散下的几缕可以媲美阳光的金色发丝柔顺的荡在额前,挡住了白皙的额头,走近了看,翡翠般的眸子此刻是被眼帘挡住的。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了这个此刻无比柔顺乖巧的天使,是睡着了的。
大约是最近累了吧,有利心想,顺手拿了一件衣服,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帮他把手放下来,再把衣服轻轻的盖在保鲁夫拉姆身上,弯下腰来,帮他掖好衣角,这一切,做的无比自然而娴熟。
“有利……”
有利诧异的抬头,眼前的人依旧闭着眼睛,显然还是睡着的,嘴里却咕咕哝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方才叫了自己的名字,想来这梦话应该是和自己有关的吧。有利突然就来了兴趣,把耳朵凑上去————
说不定会说些什么‘爱你啊喜欢你’之类的话呢?
于是——
“有利你这个见异思迁的仗着自己有一张可爱的脸到处勾搭别人男女老少全都不放过的笨蛋白痴……”
——————黑线————————
好吧,有利扶额,怎么可能,一厢情愿的自己真是个笨蛋,什么叫梦话,那就是想听的话就是做梦,可惜我居然连梦话都听不到。
哀怨的看了自己可爱的婚约者一眼,有利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此时不邪恶更待何时,他奸笑两声,伸出了罪恶的爪子…………
恰巧此时,保鲁夫拉姆动了动,吓得正想捏他脸的有利连忙缩回手,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撞到了床柱子,痛的他那个叫龇牙咧嘴,得不偿失…………
所以说有利,坏事是做不得的,尤其是你~~~~
“不要走。”
被有利万分怨念的某人突然蹙起了精致的眉,似是睡得十分不安稳,嘴里呓出不明意义的句子,“混蛋有利。”
吓,这倒奇了,敢情你做的梦里我一直都是一个混蛋?
真是的,有利苦笑着,指尖拂过保鲁夫拉姆的额头,轻柔的拨开发丝,微凉的触感让睡着的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咕哝,满足的叹口气,往他的方向又靠了靠。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这么乖巧啊混蛋,这样我很容易起不该起的心思的啊,忍耐这种事是很辛苦很需要毅力的你知不知道! ! ! !
在有利天人交战的正当口,引起他纠结的人醒了。
保鲁夫拉姆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正对上那闪动着复杂的光芒的眸子,刚醒的大脑很显然是还没开始正常运转的,更别提他有低血压,所以保鲁夫拉姆很理所当然的愣着…………
那副呆呆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啊,有利忍不住心里嚎叫,怎么能那么可爱捏…………
说起来,村田他……
有利还在那神游呢,‘啪’的一声,某只还放在小王子额头上的手就被清醒过来的某人毫不留情的打掉了————十足的力道————
“笨蛋你在干什么?”保鲁夫拉姆气急败坏的坐起身,外套掉在地上,他愣了一下。
“我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有利一脸委屈的摸着被打的手,看着刚才打人的那个人莫名其妙有些躲闪着视线,顿了顿,反应了过来,难道说……
转了转眼珠,有利轻笑道,“我能干什么?”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句子,语调却不一样了,带了些不明的意味在里面,让人忍不住的就脸红心跳,平添了一些旖旎的味道。
保鲁夫拉姆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有利却不罢休,慢慢的凑近人,又道:“保鲁夫以为……我能干什么,我会干什么?”
“你你你,”保鲁夫拉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双手推拒着不知不觉中压近的胸膛,“你,你这个人,还是笨蛋涉谷有利吗?怎么那么,那么不正经。”
“我的保鲁夫,你说呢。嗯?”
多么长而暧昧的一个尾音啊,直接搔到了人的心尖上,两人此时,已经是离得极近的了。有利歪头,凑上保鲁夫拉姆白皙优美的脖颈,呵气如兰,近在咫尺的肌肤感受到了轻吐出的气息,顿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保鲁夫拉姆心跳如雷,根本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我不正经?”有利轻笑,轻声说出的话更像是呢喃,“保鲁夫,你明知道,我只是……”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喜欢的,不能自已……”
“有利……”
“保鲁夫……”
保鲁夫拉姆放松了推拒的手,有利轻靠上去……
你看,情之所至,不须额外的言语,只要随着心意走,那便是甘美的……
这,将会是一个甜美的、旖旎的、就连月色都为此愈加温柔似水的夜晚……
只属于情人……
然而——————
————————那,只是本来——————
话说月色正好,氛围正好,一切正好的时候……
“有利,你手里拿着什么?”
某个属于我们可爱尊贵的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王子的声音精神无比的响了起来,非常之快的一把夺过涉谷有利手里的东西,得意洋洋的举起来,“我就知道你这笨蛋今天不正常,一定是有鬼。”
“……”为什么你能在这个时候想这个?你的思维难道是外太空的吗啊?“那不过是一张白纸罢了。”
“谁信你。”保鲁夫拉姆唰的打开一看,咦,果然是一张白纸。
“你看吧。”某只一脸无辜。
“哼。”保鲁夫拉姆才没那么傻,一把把人推开,脑袋一扬,“你老实交代,今天说的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你这个见异思迁的笨蛋。”
有利不干了,“这是什么话。那都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口胡! ! !”
‘吧叽’,仿佛两块巨石压下,有利一头栽倒。
这两个字一出,谁与争锋啊,他仿佛能听的刚才的粉红泡泡破灭的声音啊,如果说刚刚为止还能有几个顽强不息的泡泡想继续留下来,那么现在,什么叫消失殆尽……这就叫消失殆尽啊,还能有更不解风情的人么有么有么?我都忍不住要吐遭了啊我亲爱的保鲁夫啊! ! !
有利万分艰难的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保鲁夫……这个词,是谁教你的。”
“胜利。”下巴一抬,一脸的骄傲。
有利默默垂泪,我说胜利,你还想要我叫你哥哥么,啊?!你到底教了你的弟婿什么东西啊你这个游戏控! ! !
“再说了,” 有利纠结不已的时候,某只开口了,口气有些闷,“你这个笨蛋怎么想得到说那种好听的话,明明只想回地球的说。”
有利眨巴眨巴眼睛,哟,这是……委屈了?
可不是么……
“我只是回去一个月完成暑期实习啊。”有利开口,一脸的无辜。
“哼。”这么无所谓的语气,保鲁夫拉姆怒了,“回去回去,谁管你,我有让你不回去吗?”
“有。”
吓,保鲁夫拉姆噎住了,顿了顿,皱起眉头怒吼,“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有利努力瞪大已经变得细长的眼睛,看上去愈加无辜,“刚刚做梦的时候。”
“一直叫着不要走不要走来着。”
“你! ! !”这下,保鲁夫拉姆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对上有利闪着笑意的眼睛,更加恼羞成怒起来,“滚! ! !”
“你生气了我怎么滚?”
有利笑着抱紧挣扎着要走的人,细长的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很是温柔,“舍不得我就跟我一起走嘛。”
“谁舍不得你这个见异思迁的笨蛋,走了清净!”
“那我舍不得你好不好?”
“……”
“跟我一起去地球吧……再一起回来。”
“……哼。”
“本来就想跟你说这件事来着。”顺便么实习一下向村田讨教的一点东西……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