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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为讨厌,态度令人看不顺眼,大概她父母死得早,没家教。”
“但是,外公、舅舅和舅母都很喜欢她。”这些事,尊尼倒是很担心。
“他们都莫名其妙,还以为李素心是我的女朋友,天天劝我娶她。那李素心也不知她有何居心,竟然派她的女秘书送了几张百货公司的八折优待咭给我爷爷,爷爷开心得不得了。每天跟我提几次,老说她有多好、多好。我索性不回家,一个人搬到别墅去。”
“这件事素心跟我说过,外公很喜欢到素心的百货公司去买东西,问素心可不可以给他打个九五折,素心尊重他老人家,当然,他是我的外公呀!所以素心就送他八折咭。”
“爷爷快要气死我了!”尤烈拍着额角:“这儿只有素心一间李氏百货公司,以后我再也不让爷爷进李氏百货公司。”
“外公最喜欢那儿的货品,而且,外公十分疼素心,你的话,他会听,不过是阳奉阴违。”
“嘿!那女人!”
子洋看了看表:“我约了素心,先走了,再见。”
尤烈看看尊尼和柏加,挑拨离间:“怎么你们两个没有约?”
“轮着来,素心很公平的。”
“哎!你们这两个……大笨蛋!”
星期六,四角财团开会。
尤烈在会议室开了所有的闭路电视机,视察各部门的工作。
素心来了,尤烈很意外。
“还没到开会时间。”
“只不过早了十五分钟。”
“你的观音兵呢?”
“你说谁?”
“当然是尊尼和子洋。”
“他们是我的朋友。”素心放下手袋,接过秘书小姐送来的咖啡。
“尊尼、子洋、柏加,还有一大堆男人,你到底喜欢谁?”尤烈关上电视机:“或许你一个也不喜欢呢?”
“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关心我,还是找麻烦?”
“我只是关心我的好朋友。”
“我不知道,我正在观察。”
“你在拖,拖着一班人,要他们做你的奴隶。”
“我对朋友是真心的!”
“你知道吗?尊尼、子洋、柏加,本来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
“他们将会因为你,由好朋友变成死对头般的敌人,”尤烈不客气地指住素心:“你在挑拨离间。”
素心一皱眉,很快就展开微笑:“尤烈先生,你到底喜欢我怎样做?”
“我又不是你,为什么问我?”尤烈昂了昂鼻尖。
“好,我明白应该怎样做。”
子洋和尊尼他们来了。
开会主要的题目是添股,因为四角财团买了地,酒店正开工兴建,流动资金不足。
散会时,尊尼提议四个人去吃午餐。
“我不去了,我还要回公司。”
“我们等你吃午餐。”
“不用等了,我下午还有约会。”
“晚上呢?”子洋发觉素心态度变了,马上追上去。
“晚上有女同学生日……”
尊尼和子洋相视无言。
一个星期后,尊尼、子洋、柏加,气冲冲地找着尤烈。
“你们吃了火药?”
“你在搞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还是好朋友呢!”
“喂!喂!”尤烈推开他们,拉好了身上的西装:“你们一个一个来,哗啦哗啦的,我一句也听不懂。”
“好!我先说。”尊尼面色都变了,最近为了素心,他们两个人是面和心不和:“你到底怎样恐吓素心?”
“我恐吓她?”尤烈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她是个善男信女?”
“她不肯再和我们交朋友,那是事实。”子洋比较温和,但面色也不好看。
“少爷,她男朋友多,应付不了。”
“素心说,她不敢和我们交往,完全是因为你。”
“因为我?你们不要说她对我情有独钟,这个女人我惹不起!”
“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为你倾倒。”柏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就不理你,只是对我笑。”
“好啦!我可以置身度外。”
“但是,星期六开会奇+書*網那天,你指住她骂,骂她挑拨离间。”
“她不是挑拨离间吗?一时跟这个好,一时跟那个好。尊尼,你心里妒忌不妒忌子洋、柏加。子洋、柏加呢?”
“那是我们三个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少为我们费心。”
“素心根本没有挑拨离间,她为了表示清白,索性和我们绝交。”
“她从来不在我们面前说别人的坏话,你怎可能骂她挑拨离间?”
“好、好,”尤烈不耐烦:“我承认她不挑拨离间,一等良民,够了吧?”
“但是,她连我们的电话都不肯听,她说,不要做罪人。”
“女人嘛,道个歉,说几句甜言蜜语,三个人,三把口,还怕说不过去?”
“她不肯见我们,电话也不听,我们向谁倾诉?”
“我怎么知道呢?我从未见过这样麻烦的女人。”尤烈摊着手:“我的女朋友都很听话。”
“这件事由你而起,你一定要为我们解开这个死结。”尊尼说。
“要我怎样?”
“向素心赔罪,承认自己说错话。”
“要我认错,异想天开,我又没有错。”尤烈捏着手,一万个不愿意。
“你骂她就不对。”
“是她自己犯贱,我从来不向女人道歉,你们休想。”
“喂!尤烈。”尊尼可生气:“我们到底还是不是亲戚?”
“我们是表兄弟。”
“子洋、柏加都是你的朋友?”
“当然。”
“为了我们三个人,也为了我们四个人的友谊,你向素心道歉。”
“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李素心一个女人,你们三个人追一个,有什么意思?我给你们另外介绍女朋友吧!”
“你这样做才是挑拨离间,你老爱说素心坏话,素心从来没有说过你半句坏话,你对她有偏见,你看不起女人。”
“尊尼,我发觉自从出现了李素心,你对我的感情大不如前。尊尼,你太重色轻友!”
“尤烈,这次是你不对,你侮辱了素心,事情由你而起,不应该由你去了结吗?”尊尼的声音很大:“我一直把你当好兄弟,是你一直与我为难。”
“我不想你们受痛苦,我叫李素心决定要你们哪一个,那是为你们好。”
“也许你是为我们好,”子洋说:“不过,受痛苦是我们甘心请愿。我知道尊尼没有因为素心恨过我,我也不会恨尊尼或柏加,公平竞争,谁也不怨谁。”
“对!”柏加说:“失去素心,我们会更痛苦。”
“你们三个傻瓜!”
“看在我们多年感情份上,尤烈,”子洋求他:“向素心道个歉。”
“我请客!”尊尼说:“你什么也不要做,向她敬杯酒,说声对不起就够。”
“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向李素心这个女人道歉,”尤烈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眼中她是宝,在我眼中,她只是泥。”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尊尼去拉子洋和柏加,终于,三个人都走了。
“喂!尊尼,喂……”
第一个星期,尤烈完全不在乎,心里想,那三个傻瓜,长痛不如短痛,过几天,自然就没事了。可是过了两个星期,尊尼、子洋、柏加三个人无影无踪,每次找尊尼,对方总说他不在;子洋回星加坡去了;打电话到柏加家里,说他回公司,打电话到公司,又说他回家了。
尤烈越想越不对劲,跑掉一两个女朋友,他毫不在乎,甚或求之不得,但是失去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己,怎么说,他也舍不得。
这天,他又借个名堂在家里请客,结果,三个人都没有来。
他心一急,冲到素心的写字楼,但他过不了莎莲娜那一关。
“想见老板,先预约时间。”
“好,我预约时间。”
“明天下午……”
“我现在马上就要,我有要事找李素心。”
“我早已说过,未经预约,谁也不能见老板。”
“刚才不是预约过了吗?”
“那算是预约吗?”
“你这个人真麻烦。”尤烈推开莎莲娜,一个箭步冲到素心的办公室,推开素心办公室的门。素心看见他,并不惊诧,只是很生气地问:“我没有请你,你怎可以闯进来?”
“我是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