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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上了?”
“一点不错。”
“为什么不早说?”
莎莲娜摊一下手:“你又没问我。”
“把钥匙给我。”
“钥匙在‘波士’那儿,未得她许可,谁也不准进她办公室,防止商业间谍,你懂吗?”
“好!我在你办公室等她。”秘书室有一排梳化。
“请便!”莎莲娜坐下来打字。
尤烈打了一个可欠:“麻烦你给我一杯咖啡。”
“‘波士’不在,没招待。”
尤烈看看表,十时十二分:“打个电话,看看素心是不是去巡视分公司。”
“‘波士’不喜欢人家调查她的行踪。”
“你电话不打,我打。”
莎莲娜两手按住两个电话:“你要打到别处打,荒谬,借电话竟然借到秘书室,别忘了这儿是姓李的。”
“你这婆娘,幸而我当初没有取录你。”尤烈气得面红。
“你的理由是,依娃长得比我好看。”莎莲娜的眼睛充满仇恨:“如果你当初取录我,你不会有今天。”
尤烈没听她说话,走出去,向会计部借了电话,但到处都找不到素心,只好上班。
快下班的时候,玉凰的电话又来了。
“尤烈,下了班马上来,我们一起吃饭,然后……”
“我没有空!”
“你来嘛!我好想你。”声音骚得令人骨头发软:“我不能一天不见你。”
“你不要烦我好不好,简直像个婊子。”尤烈一肚怒气向玉凰发泄:“你要、你要,我去广告部给你介绍几个舞男。”
“哎唷!尤烈,你怎么这样说?我才不要什么舞男。”玉凰在那边顿足,尤烈没看见:“我是真心真意的爱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算了,你跟我说什么爱?我又不懂。我心情不好,别来烦我。”尤烈扔掉了电话,然后回家,无精打采。
“仔仔,”尤爷爷很关心地问:“这几天,你好像魂不守舍,什么事?”
“没什么!工作忙,星期一至星期七,都是生意。”
“星期六和星期日,写字楼放假。”
“爷爷,要是有宗生意,要拖到星期日对方才肯签合同,你做不做?”
“唉!做生意的人,真的没有固定的假期。”尤爷爷点了点头:“如果太辛苦,跟你爹说,休息几天。”
“爹也忙死了,他辛苦,向谁说。其实,我们也忙惯了……”尤烈突然握着尤爷爷的手:“爷爷,你可不可以帮我忙?”
“当然,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你要什么?”
“我想见素心,但是我找了一天一夜,总是找不着她。”
“她失踪了?”尤爷爷一脸的恐惧:“出事啦?”
“她没有失踪,我知道她只是想避开我。”
“为什么?前些日子你们还出双人对,我还跟你爸爸说,好事近了。”
“只不过一点小误会,女孩子就是心胸窄,小题大做。”
“素心不像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你做了什么错事令素心生气?”
“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突然对我不睬不理。爷爷,你把她找来,我当面问她,这样闷声不响的我受不了。”
“好,我把她找回来。”尤爷爷拍拍孙儿的头:“素心是个好女孩,对你又真心,别辜负了她。”
尤烈没反驳爷爷,心里却有点不服气,昨晚一夜未睡,一早就跑去找素心,结果换来冷嘲热讽。到底是谁欺侮谁?
第二天,尤烈吃过午餐回办公室,尤爷爷的电话就来了。
“素心没有失踪,她去了日本看时装,顺便订货,她很快就回来了。”
“她什么时候去日本?”
“昨天。”
“谁告诉你的?爷爷!”
“素心的秘书小姐。”
“莎莲娜?死臭婆娘!”尤烈拳头一挥。
“仔仔,你说什么?”
“没什么,爷爷,谢谢你,你也应该午睡了。”
“你回家吃饭吗?”
“我一下了班就回去,吃完晚饭陪你下棋好不好?”
“乖孙儿,等会见!”
尤烈恨莎莲娜,但并不怪芳姑。
芳姑可能真的不知道素心去了日本,因为素心去日本办公事。但是,莎莲娜是素心的秘书,她没有理由不知道素心的去向,她竟然装模作样戏弄他。
两天后,巴巴拉特地到写字楼找尤烈。巴巴拉是尤烈保留的五六个女朋友之一,否则,她也进不了写字楼。
“特地来接你下班,”巴巴拉咬了咬下唇:“今天是什么日子?”
“阴暗的日子,没有阳光。”
“没心肝,今天是我生辰。”巴巴拉伸出手:“走吧!我安排了很多节目,现在去吃下午茶。”
尤烈实在闷,他是个热闹惯的人;而且又不知道素心什么时候才回来,他完全没有她的消息。他跟了巴巴拉走,吃茶、看戏、吃饭、上夜总会,玩得很开心。
第一场表演快要开始的时候,突然大部份的视线集中在夜总会的入口处。
一个很英俊的外国青年,拖着一个穿紫红色貂皮大衣的美丽小姐进来。
“素心!”尤烈低叫。
“尤烈,你干什么?”
尤烈没理她,伸手召侍者,向他要了一张白纸。
“把这张纸交给那位小姐。”尤烈在白纸下压了一张钞票。
“是不是刚脱下大衣,穿紫红色晚装,很漂亮的小姐?”
“就是她,快送去。”
侍者走开去,巴巴拉再也忍不住:“尤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事你不要管。”尤烈烦厌地挥着手,眼睛一直望住素心和那外国俊男喝酒、谈笑。
素心接过侍者交给她的便条,她打开一看——coc1马上摆脱他回家,我有要事跟你说。coc2
素心笑了笑,把便条揉在掌心,然后放在烟灰盅里。
“什么事?苏珊。”外国美男操着并不流利的英语。
“一个朋友跟我开开玩笑,问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夫。”
“你说是不是?”他握着她的手臂。
“看表演。”她拍了拍他的手背。
第一场表演完毕,素心丝毫没有和外国美男离去的意思,两个人还翩翩起舞。
尤烈伸手叫侍者结账。
“尤烈!多坐一会,我们甚至没有跳过一个舞。”巴巴拉央求。
“来夜总会一定要跳舞吗?”尤烈冷哼着:“俗气!”
“今天是我的生日。”巴巴拉鼓起腮,很委屈的。
“有什么了不起?天天有人生日,你不走我走。”尤烈说着就走,巴巴拉满肚苦水地跟了出去。
素心回家,一进客厅,看见尤烈坐在大厅的中央,铁黑着脸。
“我还以为你今晚又不回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素心把大衣和手袋交给芳姑:“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去哪儿?”
“上次我等你一晚,结果你并没有回来,难道那时候,这儿不是你的家?”
“上次我不回来是为了避开你;而且,第二天我要赶去日本,住九龙到飞机场方便,我住了一晚酒店。”
“为什么要避开我?”
“问你自己,我不想和你同流合污,大家分开些好。”
“我去玉凰别墅的事,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并不重要,问题是,你在那女人的别墅里几个钟头,干过些什么?”
“这……”尤烈捏着十只手指,支吾了半晌:“我们叙叙,是她邀请我。”
“算你们只是叙叙,但是,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有协定,我和所有男朋友分手;你和所有女朋友分手。你跟那女人在一起,你破坏诺言。”
“你今晚不是也拖了外国人去夜总会?他不是男人?”
“那是因为你背着我去找玉凰,还有今晚的巴巴拉。”素心坐下来,接过芳姑送来的鲜奶,她斥责尤烈:“你做了两次我才做一次,算是回敬!”
尤烈自感理亏,但口里却不想认输:“你经常有应酬,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像和尚,这样的生活怎样过?”
“应酬是为了生意,这是公事。你也有公事上的应酬,我告诉你那些晚上我怎样过!我看书、听音乐,静静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去找男朋友风流。”
“我不喜欢看书,也不喜欢听音乐。要我守着你一个人,和其他女人绝缘,那简直是剥夺自由,和结了婚有什么分别?嘿!荒谬。”
“是你要我离开尊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