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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闻言,也不禁笑了,面色微红,心中赧然,不知道说什么。雪野伸出手,拉了田甜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顺手环保了她的腰,说:“这会还累么?”
田甜却答非所问,说:“珈蓝,倘若我死了,是不是就要换个新的祭祀侍奉你了?”
雪野脸色变了一下,说:“瞎说,换什么祭祀?我只要你。部落中的长老们还都在商议要换新祭祀,被我训斥了一顿,压下去了,你自己怎么还这么说?”
田甜却说:“人生无常,谁也不知道以后怎样。”
雪野思忖一阵,说:“人生无常,可是你我只会一直在一起,试想昨夜的事情,我要是没有你,可要怎么办?”田甜便不再说胡,雪野越发抱紧了她的腰肢,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田甜轻轻握了她的手抚摸,只觉得她的手温软如玉,摸着十分舒服,便一直摸,摸着便摸到了她的手臂上,雪野吃吃笑起来,说:“为何不摸你自己?”
田甜不言语,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两人拥在一起,雪野只觉得自己被这一个吻吻的热起来,抱着田甜心绪乱飞,便把手也放在田甜的背上,隔着兽皮和田甜的衣物一句能感觉到田甜柔软的身体。雪野想着,下意识的便掀了兽皮,伸手拉住了田甜的腰带,田甜愣了一下,雪野也自愣了一下,但是腰带还是拉开了。
衣衫滑落,田甜娇羞起来,低头扑进了雪野的怀里,一边想掩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它完全暴漏在雪野眼前,一边想掩住自己通红的面孔。雪野不言不语,抱了她,让她欲盖弥彰的藏在自己怀里。(此处省略两千字。。。。。)
两人身体厮磨,衣衫零落;对刚才那半晕半醉,又舒畅以及的感觉诧异不已,又觉得浑身乏力,于是只好懒懒拥在一起,雪野说:“刚才怎么会有那样奇妙的事情?”田甜面红过耳,轻声说:“以前阿桑说世间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两情相悦,我们便是两情相悦么?”雪野便问:“你爱我么?”
田甜羞赧点头,雪野欢笑起来,说:“我也极爱你。”田甜却下意识的忧虑起来,说:“可是我与你怎能两情相悦,我是你的奴仆,是侍奉你的人,这件事万万不敢让别人知道,别人怎么对我我倒是没所谓,但我不想他们轻看了珈蓝。”雪野闻言,却说:“你是怕被人骂你罚你?”她显的微微有些恼意,田甜有些惶恐起来,她翻身起来,下了玉榻,跪在了雪野面前,说:“我只是祭祀,只是侍奉珈蓝的奴仆,是我不配与珈蓝相爱相悦,玷污了珈蓝的神性,可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玉缨都无怨无悔,玉缨只想尽我所有,给你全部。”
雪野的目光看着田甜,此时却显的有些冷然起来,看着跪在地下的田甜,眼神里的恼意未退,怜惜之情荡然无存:“此生无悔?”
“此生无悔!”田甜斩钉截铁的说了这句,雪野的脸色柔和起来,伸出手,拉起来田甜说:“这才是我想要听到的。”
☆、第90章
此后田甜几乎每日夜里都宿在圣顶上;这日早晨起来雪野不在田甜身边了;田甜疑惑着,皮了那白色的用来做被单的兽皮去找雪野;但是圣顶上找遍了也不知道雪野在哪里,她心里着急也找不见雪野;于是她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片刻后,雪野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田甜睁开眼睛时,就看雪野含笑望着自己说:“你在找我?”
田甜急忙说:“大清早珈蓝去了哪里?”
雪野轻轻叹了口气,说:“去了海边。”她显的有些惆怅起来;说:“海水又涨了,海边的原来那大块的冰消融了很多,从我们小时候去过之后,我便经常去看看,那边地势高,森林里地势低,倘若海水在涨起来,可能就会灌进森林中。”
“啊?”田甜诧异的看着雪野,一名少女忽然匆匆而来,拜伏在两人脚下,说:“祭司大人,山下的暌离来了,说兽族人跋山涉水而来,奉上贡品,想求见祭司大人和珈蓝大人。”
“兽族?”
田甜更加疑惑了,但是急忙回去穿好衣服,匆匆下山去了。
兽族的使者早已经等在神殿外面了,许久之后,他才被告知可以觐见祭祀了,使者急忙向神殿里走去,进去后先看到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两边立着部族中的长老,长老们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使者,使者的目光逐渐看过去,才看到神殿最深处,一张铺着剑齿虎皮,以光洁翠绿的石头磨制而成的塌上坐着一个少女。
少女明目皓齿,肌肤雪白,浑然天成的润玉一般,穿一件白色长袍,长袍松散软垂,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玲珑曼妙的曲线都托了出来,乌发散落身后,直叫人看着便心生一股躁动之情,便想把她纳进怀里揉摸。只是少女脸上的神情冷淡淡的,性感妖娆之外还是有一股威严在,让人心生了邪念又不得不压下去。
使者走过去时,田甜这才站了起来,微微测了头,细看了两眼这名使者,却是那天在丛林外遇到的骑着原角龙的那个人,这人原本身高体壮,此时即便低着头,也显得有田甜的一个半那么高。田甜冷眼看着,说:“你为什么要来见我?”
使者说了一些话,但是他们的语言田甜听不懂,好在这个兽族人有所准备,带了生长在森林边缘本身这边部落的人却被兽人掠去做了奴隶的人来将他的话翻译给田甜听。田甜这才知道这个兽族人是草原部落的酋长之子,而他这次来是来向田甜提亲的,没错,他希望田甜能和他结为一家人,然后两个部落从此合为一体,不再互相侵犯。
这些话翻译出来以后,田甜还是冷淡淡的看着,而长老们的脸色都变了。
不知道从何时延续下来的规矩,祭祀终身都要保持她的圣洁的,不能有任何尘俗之事污了这份清白,兽族使者的这些话是她们面临的从所谓有的挑衅。
在长老们愤怒的注视下,田甜张开口,说:“把他关进地牢里去,让他想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使者愣了一下,神殿外的女战士们已经举矛而入,不由分说把他按倒在地上压了下来。
燕飞做记录的手都已经酸了,因为她把雪野所说的全部内容一字不差的都录进了电脑里,这件事情是非常艰巨的,以至于到后来,她连脖子都抬不起来了,此时抬头问:“那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导致你的那个玉缨下场这么惨烈?”
雪野淡淡的说:“当年在那片地域,有三种人种,一种是常年生活在森林中的人类,一种是生活在草原上的兽人,还有一种就是一直生活在海底的鲛人,兽人本该也是臣服于珈蓝,受我驱使的,但是兽人野性未泯,残忍嗜血,几乎不会听从我的调遣,而他们又生长在草原上,我不可能一直看守住他们,经常鞭长莫及,管不了他们在森林边缘滥杀烧掠,而鲛人却是另外一个世界,他们完全不受我的统辖,他们有他们的王者,有他们的族群,却一直被沿海的森林部落和兽族滥杀,他们无法来到陆地上反攻,便开凿了一条地下河流,让海水渗进森林原野的地下,于是沿海许多地方草木枯了,野兽开始成批成批的饿死,而陆地上沿海的人们也越来越难以捕猎到食物,那个时候却没有人知道那是鲛人的报复,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天降的灾难,所以要祈福,而这个兽族王子来向玉缨求婚后,第二日就爆发了一场暴雨,百年未遇的大暴雨中,圣顶向南方向的山体坍塌了,坍塌下来的山体掩埋了住在山脚下的几十户家庭,死了数百人,那肯定是上天对兽族人不敬的惩罚。”
燕飞撇撇嘴,说:“那是山体滑坡,肯定是被暴雨引发的,跟惩不惩罚没什么关系。”
但是这场山体滑坡却引发了人们的恐慌,他们举行了一次祭奠,慰藉已死的灵魂,并向神灵忏悔和祷告。
就在田甜在台上祈祷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了惊叫声,而惊叫声很快变成了惨叫声,田甜吃了一惊,急忙转头看去,看到祭台下,人群骚动起来,那名兽族人从地牢里逃了出来,他像一只野兽一样咆哮着,说着什么,田甜觉得他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不肯和他成为一家人,可是没人能听到他说什么,他抢到了长矛,冲到了祭奠大礼上,部族中的战士尸横一地,几乎没有人能控制住他,祭奠已经被完全破坏了。
田甜看着情势,轻轻喊了一声:“给我藤索!”
旁边的少女立刻递上了藤条给她,田甜握在手里,呐喊一声,从祭台上跃了下去,兽族人咆哮着用矛刺穿了一名女战士的身体时,田甜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