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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怎么会搞错!你现在虽然还没权力,但是明年换了皇帝,你就做大官了!”宋歌回忆了一下历史,对蔡京说道。
“这?明年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你这不是胡猜吗?”蔡京极力解释说:“再说现在圣上正当年轻,明年又怎么会换皇帝?你这有的造反言论,可是要诛灭九族的!”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不忘威胁宋歌。
“他妈.的!你还吓唬老子?”宋歌怒目看着蔡京,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不甘心就这么下去?你心中的野心还非常的庞大?”
“咳,这……”蔡京犹豫了一下,“是的,哪个人没有一点野心?你快放了我,到时候我做了官,好好提拔你,你我共享富贵!”这鸟人,很会恩威并施啊!
幸亏宋歌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不屑的说道:“老子可一点都不稀罕。而且,这些年,你不仅贪污了许多钱,还培养了好几个绝色美女,准备奉送给上司,以便当作往上爬的资本?”
蔡京有些惊愕了,“这,这些你怎么都知道?”
“哈哈,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都要多!”宋歌说,“过段时间,我到杭州府,接管了你的财产和你蓄养的绝色美女之后,然后找个乡村,让你慢慢老死,也省的你将来祸害中华,我这可是为你好,省的蔡京的名字遗臭万年,以致后世的人都羞于姓蔡!”
这些话,在蔡京听来,就有些云里雾里了,他能听懂的大概就是明年要换皇帝,然后他能做大官,至于什么遗臭万年,什么千年之后,他都听不懂,对他来说,眼前最要紧的就是让宋歌放了他,“你说的,我都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你,你快把我放了!”
“放了你?门都没有!”宋歌邪笑着说道:“蔡京,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作客吧,反正这头老母猪寂寞的很,它会招待你的,它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不会亏待你的!”
“你,你,你这小子,到底是为什么呀?”蔡京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你废了我一个儿子,打死我一个儿子,还要这么对待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整我?”不明不白被人往死里整,他实在够委屈的!
“我不整你,你就要整全国的百姓!反正啊,你在这里呆个两三年,两三年之后,我就把你放了!”说完,宋歌转身走了。
蔡京在背后对着猪窝的门,发疯似的又撞又踢,可惜毕竟是个文人,力气微小,哪里能够弄的开,只能是发泄心中的郁闷而已。
“朱大头,我跟你说,这可是个疯子,逃出去的话,是要咬人的,被咬的人会立即得病死亡!你可千万别让他逃出来,咬着你和你的婆娘可就不好了!”宋歌离开之前,把蔡京说成一头狂犬,嘱咐朱大头看牢他。
朱大头认真说道:“放心吧,宋少爷,我这里还养着两只狗呢,大不了每天让这两只狗护着猪窝,看他还怎么逃走!”
“那就好!过两天,我会来看他的!”宋歌带着武松,走了。
蔡京见到宋歌等人走了,又对着门撞了几下,毫无效用,既弄不开猪窝的门,有搏不得冷血的宋歌的同情,只好蹲在了猪窝里,抓住头发抓狂!
他已经郁闷到了极点,没想到,来到庆元府,被这么个毛头小子给整的家破人亡,而自己,居然还没摸着人家的一根毛。从来没有的无奈、委屈、伤痛的感觉,涌上心头,禁不住呜呜哭泣!
淡弱的月光,透过缝隙,照进猪窝。
猪窝里,蔡京一动也不动,无助而绝望着,闹也闹过了,哭也哭够了!没有任何人听得见,没有任何人过来同情,更无法博取任何人的同情,一切都是无用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京的情绪逐渐稳定之后,眼睛也已经适应了黑暗,转过头往后看去,只见那头肥大的母猪躲在黑暗角落里,用一种不友好的目光,正怯怯地打量着他。
大母猪或许也在郁闷,这是单人宿舍,人家住的好好的,凭什么你不征求我的同意,就私自闯了进来?
蔡京挪了步子,走到猪窝的后面,那头母猪见闯入者过来,也没敢反抗,急忙从墙角抢步,跑了过去,把位置让给了闯入者。
蔡京占据了猪窝的后面,这里稻草多一点,相对干燥。
他坐了下来,仰头靠在墙上,欲哭无泪,两眼空洞地看着猪窝的屋顶,思维陷入了停滞——
无头大案 (1)
宗泽带着一班人,连夜赶到青碧山,在青碧飞瀑之下,找到了凶杀现场。
现场柴草凌乱,血迹斑斑,明显有打斗痕迹,而且尸体已经被人挪动过,堆在了一起。
宗泽让仵作重点检查了蔡虎的尸体,仵作报告说:“致命伤是猛力拳头打击左边脸颊,导致颧骨凹陷,碎裂的骨头刺破大脑而亡!”仵作还说了那些黑衣人的死亡原因:那些黑衣人的死亡,也有拳头所致,但大多数是被猛兽所伤致死!
宗泽听了仵作这样说,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宋歌,首先宋歌承认打死了蔡虎等人,第二,鄞县拳头硬的人不少,但是,能有猛兽帮助的,大概只有宋歌一人。自从上次小可怜伤了李大少之后,李大少死里逃生,回来之后大肆宣扬,整个鄞县都知道宋歌养了一头猛兽。
来到凶杀现场的官府差役,大多也看出了个大概,都在心里猜测是谁作案。能用脑子思考的人,很快也能想到宋歌。
但是,这里大多数人,都是小小的衙役,身陷官场,看到了官场水深火热,无法也就是混口饭吃而已,那一点点俸禄,根本无法支撑五贯一旦的高价大米。刚一天之前,宋记米行的大米降到一贯一旦,他们都去排队买米了,在心里都认为是宋歌救了命了!因而,都默不作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有牛知县,在那里阴阴发笑。对他来说,这至少是个把柄,万一有个不测,他有反击的本钱。
查验之后,宗泽好不停息,立即带领众人,又赶回府衙。
第二天午时,宗泽从青碧山赶回了鄞县县城,等候在府衙堂上,等待蔡京前来告状。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蔡京前来,眼看着申时都已到来,蔡京还是毫无踪影。于是,他就叫衙役去打听,昨晚蔡京等人是在哪里过的夜。
衙役去了半天,回来说道:“蔡大人和周节度使昨晚是在同福酒楼过的夜。听那周节度使说,今天早上他起床之后,就不见了蔡大人。”
“知道怎么回事吗?”宗泽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已经把周节度使请来了,大人可以亲自问他。”这差役办事还挺老到,直接把当事人叫来了。
宗泽说道:“快请!”
老周达颤悠悠地走进了府衙,宗泽急忙让差役给他安置了一张凳子。
老周达坐下来之后,说道:“宗大人,老朽昨晚和蔡大人一起进的房间,但是老朽早上起床之后,已是巳时,隔壁还没动静,老朽以为蔡大人还在休息,也不便打扰,就一直等着。直到将近午时,蔡大人还没起床,于是,老朽就让人打开房门,闯了进去,只见屋里空空,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老朽本以为蔡大人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等一会就会回来,没想到一直等到下午申时,都不见人影。正在焦急呢,就在这时,衙役大人前来询问,老朽就过来向大人解释清楚。”
无头大案 (2)
宗泽听了周达的话,思考了一会,说道:“节度使大人的话,我大概明白意思了。这蔡京,要么是不想告状,心灰意懒,自己走了。但是这个可能性不大,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人胁迫到了别的地方,无法前来告状!但是具体什么情况,还待本府调查清楚。”说完,对站在一边的王捕头说:“王捕头,你带两个差役,限你三天时间,去查明情况,把蔡京的去向,报告本府!”
“是!”王捕头领命而去。
宗泽没有说出是宋歌所为,或者直接让衙役前去宋府提宋歌前来审问,除了没有直接证据之外,显然还是给宋歌留了面子。
宗泽寻思,宋歌为庆元府做了这么大的贡献,而且他表面上纨绔一个,不懂世故,实际上城府极深,所做事情,深不可测,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也不好对他乱来。
但是,宗泽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宋歌必定是主谋,只是在找证据而已,人证、物证、仵作开具的验尸报告等等,反正他有心向着宋歌,所以一切都不急。
就这样,这件大案,一下子没了原告!
到了傍晚,宗泽只好自行立案,以公案论处,然后退堂。对宗泽来说,反正已经知道是宋歌作案,不急不缓,立了案,按照办案程序,一步一步往下查,慢慢来,等待朝廷的公文来了再说。
当然,这样的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