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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师成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厚,暗中威胁道:“王将军,亏你还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却如此胆小怕事,如何成就大事,给予家中老小荣华富贵呢?” 宋歌笑着道:“监军大人说的对,对敌之时,怎可胆小怕事呢?王将军,做事可要光明磊落,胆大无私呀!想我们堂堂天朝禁军,保卫万里河山、地狱四方外辱的部队,怎么能怕这小小洞庭湖的贼匪呢?以本枢密使看来,只要一鼓作气,冲杀进去,这些小小土匪,还不丢盔弃甲,自动投降呀!” “可是……?”王厚沉吟着,似乎还有话要说。 梁师成一把拉住王厚的胳膊,“王将军,大战之前,别再说丧气话,影响军心稳定。” 宋歌接着道:“好了,那就这样了,你们两人赶快连夜准备作战事宜,明日早晨出发,估计午后即可大功告成,明日晚间全体将士饮庆功酒,后日班师凯旋,不出半个月即可回到京城抱老婆了!呃,我这是说给王将军听的,监军大人没男人的功能,麻烦捂住耳朵!” 听着宋歌异想天开似的说着,梁师成暗中阴笑,哼,小兔崽子,让你再小丑似的跳梁一个晚上,明日就是你的忌日,好好享受地狱里的生活吧! …… 宋歌走出了营帐,见到了武松、虎妞、诸葛花花等人都在主帐外面,他们听说宋歌到了军营,都过来迎接宋歌。 宋歌和大伙一同,来到了安排给自己及家属的营帐,见到了新婚妻子金霞,虽然只是一天半时间未见,却仿佛隔了三秋,思念炽热,真想抱住狠狠地亲个够。 无奈天未黑,又在营帐,身边还有许多人,不好下手,只能用眼神以及意念把她给搞定了。 金霞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男人这么猥亵、这么热切,帮他整理了衣襟,问了一些体己话。 晚上,由于是在军营,条件有限,宋歌和一妻二妾共宿一顶营帐,这正合宋歌的心意,可惜营帐的隔音效果很差,再说军营里那么多的光棍,都是荷尔蒙超高之徒,让他们听见,把他们的欲.火点燃,可不好收拾! 因而,宋歌和一妻二妾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只能轻轻地做,缓慢地做,仿佛在做贼似的。
一夜下来,四人都没睡好,又没有达到足够的兴奋,导致眼皮肿大,精神萎靡。
宋歌收拾停当,带着方腊、武松,来到了洞庭湖边的临时港口,湖面上的战船船队已经整装待发,虽然看上去都有些破破烂烂,但是几十只排在一起,也颇为壮观。
梁师成早就站在边上迎接宋歌的到来,见着宋歌,点头哈腰地把宋歌请上了最大最高的主船,自己则立即转身下船。
宋歌拉住梁师成,“监军大人,你难道要临阵逃脱?”
梁师成嬉笑道:“大人说哪里话呀,小的要到作战船上去,为朝廷,也为大人,冲到最前面去与匪徒厮杀!大人的这艘主船,在后面指挥作战即可,不用接近敌船,可保大人安全无忧。”
宋歌松了手,“哦,那还真是让监军大人费心了,监军大人的好意,宋某会回报给你的!”
梁师成道:“这是应该的,保护大人的安全,是卑职们的职责所在!那么,小的就下去作战了!”说着,匆匆地下了大船,跑上了一条作战船上。
未几,日上东山,光芒万丈。
三声炮响之后,宋歌站在主船之上,大声喝道:“出发!”
主将王厚站在最前方的战船的船舷上,应声大喝,“出发——”
几十艘战船驶出了岳阳港,驶入了鄱阳湖——
遭遇沉船(1)
战船队伍在洞庭湖上行驶了半个时辰左右,四周已全是茫茫湖水,远处的岸边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细长的碧绿丝线。 宋歌心情舒畅,这次去双妃岛,根本就不是去打仗的,而是去收编的,而且,很快钟相就会带着他的船队,前来迎接。到时候不耗一枪一弹,一兵一卒,贼匪的头头就跪在自己的面前,俯首听候指令,接受自己的招安,那么,又可以风光一番,在士兵们的眼中,他宋歌的形象就又高大了许多! 宋歌美滋滋地想着,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战斗来临时的感觉,只是站在大船甲板上,四处眺望风景,享受大自然的恩赐。话说这洞庭山水也是一绝,不少文人墨客留下了关于许多洞庭的诗词文章,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成了千古名言。 这范仲淹好像就是北宋的,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应该要比现在早,因为北宋没几年奔头了,很快就灭亡了!宋歌的历史知识并不充分,欣赏风景只能停留在自然景物上,无法升级到欣赏人文的地步。 “漏水了——”船舱底下有一个声音大叫了起来。 紧接着,一名小将跑上了甲板,来到宋歌身前,“报告大人,主船漏水了!” “漏水?”宋歌惊愕,回头往甲板下面看去,只见船员和士兵们已经慌乱了起来,个个手忙脚乱,跑上跑下,有些不知所措。 还没碰到敌船,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就漏了!难道昨晚的战前准备是豆腐渣?宋歌仔细一寻思,就想到了梁师成离开这艘主船时的诡异笑容,顿时明白了其中缘由! “日,着了梁师成的道了!”宋歌不由地骂了一句,“好吧,快去指挥堵住漏洞,往外舀水。” “是!”上来报告的小将急忙下去了,他正是这主船禁军的指挥官,由于年纪轻轻,又太过刚直,就被梁师成安排成了牺牲品。 这漏水的洞似乎不小,士兵们根本无法堵住,船舱里的水越升越高,有些士兵在指挥官的指挥之下,不停地舀水倒入湖中,同时,有些士兵跑到船舷上,向附近的船只求救。 这时,从远处看起来,江面上所有战船连在一起,是一队,其实各个战船之间,都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很难叫的应。 而实际上,这圈套既然是梁师成设计好的,他早也买通了附近战船的指挥官,让他们不要救主船,任凭主船沉没。 船体在逐渐往下沉没—— “方腊,有什么办法没有?”宋歌眼见着无计可施,只能问沉默不语的方腊。 方腊摇了摇头。 武松在边上急着道:“宋公子,你问这木头等于白问,不如问我呢!” “你有什么办法?” “游过去啊!游到那太监的船上,把这狗日的给杀了!” “游?怎么游?这可是洞庭湖的中央,湖里看着风平浪静,一个波纹打过来,那也是有好几尺高呢。再说,那太监设计陷害我,如果我跳入中,他肯定指挥士兵站在船上痛打!”
遭遇沉船(2)
“那……那我们就潜入水中啊,悄悄地爬上那太监的船!” “这么简单就好了,我问你,你在水中能潜多远的距离?” “呃,这个……一二十步是没问题的!” “可是,你看看最近的船,离我们都有一二百步!” “是哦,好像是很远!那……这么说来,我们只有等死了?” “好像是这样的,不过,等死至少表示还活着,总比已经死了要好。” “哎呀呀,可惜了我的妞儿,以后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她嫁人之后,估计将来死了下葬都要葬到别人的坟墓里去了!唉,古话说的好啊,死在前头才是你的妻,死在后头,不知道是谁的妻!呜呜……”武松这个汉子,自从有了女人之后,也变得婆婆妈妈,此时更是不知道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突然,宋歌看见远处海螺似的双妃岛,似乎有数个白点在移动,他猜想可能是钟相带领船队来迎接了,立即兴奋地说道:“武松,或许我们不用死了?” 武松问道:“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死呢?” 宋歌一指双妃岛方向,“看,双妃岛上的贼匪船来了!” “哇,宋少爷,你这人脑子是不是被吓糊涂了!贼匪来了,我们岂不是要死的更快?”武松没大没小,伸手就来摸宋歌的额头,“嗯,不烫啊?唉,宋少爷越来越傻了,没救了!”说着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宋歌抬手打掉武松按住自己额头的手,“告诉你,老爷我已经收服这伙山贼了!” 武松摇头走开,口中喃喃,“傻的没救了,明明是湖匪,却说是山贼,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突然,船身倾斜,三人同时一个趔趄,急忙抓住了船舷,低头望向看,只见船身大半已经沉了下去。 “方腊,武松,整个船身很快就要沉下去了,快,快弄一些木头,至少也坚持到钟相的船队来救!”宋歌吊在船舷上,大声喊道。 方腊和武松立即沿着船舷,往船身中央攀过去,宋歌有了大棒周天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