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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方法,比打一场要快的多!” “真是麻烦,那你说说看吧!怎么文斗?” “你看,这里松树很多,我们各自击树,看谁能把更大的松树击断,谁就赢了。” “哦,这个简单,老子多年前经常这样练功。” 孔仁见识过宋歌的古怪,在边上劝说道:“教主,别上这小子的当,恐怕有诈。” 秦风却是个爱出风头好胜心强烈的人,“没关系,本教主陪他玩玩,出出这小子的丑。”说着,就走了出来,就着离自己最近的那棵碗口还粗的松树,轻描淡写地打了一掌,松树应声而折,断口几乎像是锯掉似的,非常齐整、 看来,这家伙的本事绝非浪得虚名啊!这一手本事,宋歌做不到,但是打折这么粗的一棵松树,宋歌倒也能够做到,“秦兄,好本事!”他也看着身边不远的一棵树,稍微比秦风那棵粗一点,一拳打去,气随于形,“咔嚓”一下,把树劈翻,虽然没有秦风那么潇洒漂亮,但总算也做到了。 秦风看了,喊道:“宋兄弟,看不出来,本事不赖呀!”往前一看,又找到一棵更加粗的树,劈了一掌,大树照样如刀削一般哗哗倒地。 宋歌给秦风竖了大拇指,继续找到一棵更粗一点的树,估计已有壮汉的大腿粗细了,蓄了一下气息,猛地一拳,哗啦啦,居然也是硬生生地把它打折了。 秦风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宋歌,“想不到,还真想不到,宋兄弟深藏不露啊,原来是个绝顶高手,好,今日秦某就和你奉陪到底!” 他好胜心高起,直接找了一颗足有腰围粗的大松树,先拍了两下,“宋兄弟,看好了,秦某就把这棵大树给劈断,让你见识见识。” 宋歌看着这棵十几米高,直径有七八十公分,锯下来,大户人家都可以用来做祠堂宗庙栋梁的大树,他秦风居然能把它一掌给劈断,实在太吓人了。 要是秦风的本事这么牛,宋歌感到自己无法做到,准备另谋办法了!看来,忽悠秦风很难成功啊! 这时,秦风鼓了鼓气,全身劲道,聚于手掌,猛地如迅雷之势,劈在了大树上,只听大树“咔——”一声,大树慢慢地倾斜,继而“哗啦啦”倒了下去,压坏了边上的不少树,最后“轰隆”倒地。 宋歌已经有些傻眼了,这家伙变态了,这么强!他自己拳击刚才那棵树,就已经非常吃力,如果要选一棵比秦风击倒的更大的松树,百分百打不倒、,怎么办呢?
天亡我也(2)
宋歌先笑了一声,“秦兄,好厉害啊!”然后左右四周看,然后摊了一下手,“唉,要想找一棵更大的松树,似乎很难啊!” 秦风一见宋歌有了败退的迹象,哈哈大笑,指着身边不远处比他刚才击倒的那棵松树要小了一点点的大松树说:“宋兄弟,你要是能够击倒这棵树,秦某就甘愿认输。”这家伙自以为神功盖世,和宋歌交上了劲,忘记了这场比试关乎自己的教主之位。 宋歌走到大树的边上,抬头看了看浓密的树荫,叹气道:“唉,大松树啊大松树,可怜你长了几十年,今晚却要被我一拳报废,不知道你有没有怨言哦!”其实,他在心中在谋划着如何逃避这次比试,用别的办法忽悠秦风。 孔仁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这宋歌要是真的击倒了大松树,岂不是要登上教主之位了,那么他多年心血的谋划岂非要毁于一旦。 孔仁是老狐狸,绝非等闲之辈,在他看来,为今之计,只有破坏宋歌对大松树的击倒,于是,他立即转身,对身后的追随者大声喊道:“兄弟们,冲过去,杀了这帮觊觎本教教主之位的阴谋者。” 而且不顾伤病之身,身先士卒,最前头冲了过去,当然,这是装模作样,他跑的慢,等大伙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冲上去厮杀的时候,他又在最后面看好戏了! 这帮摩尼教徒是摩尼教中武功相对较高的,更有几个如四大金刚这样的高手在内,如狼似虎地冲过去。而宋歌带来的厢兵,其实一个个早就胆战心惊,见着这幅场景,根本不作抵抗,丢下刀枪,转身撒腿就跑。 只有武松、虎妞、豁嘴、塌鼻四人,站在原地,与这群凶猛的摩尼教徒相斗。 宋歌正围着大松树绕圈,寻思着是试一试还是承认失败,没想到身后一阵骚动,双方就混战在了一起。 ——完了!一旦打起来,自己的人肯定完蛋! 宋歌不及细想,对这秦风骂了一句,“姓秦的,不守信用,鄙视你!”骑上小可怜,退了过去。 秦风一时没回过神,看到混战,对孔仁吼道:“大护法,怎么回事?” 孔仁道:“教主,那小子诡计多端,属下恐怕你上当,故而直接和他们拼了!教主,这帮人绣花枕头,一群草包,看到了没,我们教众只要一冲过去,就能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秦风多年来一直听着孔仁的话,此时见孔仁说的不错,也就默然,“大护法,不过这姓宋的小子留活口,本教主还没和他比出胜负呢!” 孔仁道:“这个没问题,这姓宋的小子太可恶,属下本就想要留活口,折磨折磨他。” 宋歌骑着小可怜,回到了自己的队伍的地方,可惜队伍早就不在,脚底-快的都跑了,跑的慢的,被摩尼教徒追上的,逼不得已作了简单的抵抗,也就是三两下的事情,全部乖乖地见了阎王。
只有武松等四人,在摩尼教徒的包围之下,极力应战。可是,四人对战几十人,而且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战死几乎是迟早的事情。
那么摩尼教徒见着宋歌过来,迅速把他包围了起来,举起手中斧头钢刀,朝着宋歌招呼而去。
宋歌虽然有着练气的底子,可是毕竟武功不行,灵活度、反应能力和整天练武的人比起来,差的远了,幸亏小可怜极度灵活,腾挪跳跃之间,也能躲避开来,而且小可怜既要预防自身不被击中,又要顾及背上的宋歌的安危,只能疲于奔命,想要还击,几乎就不可能了。
如此被包围着,任人砍打,哪能不被打中的道理?没一会,小可怜就被击中了数次,血水直流,而宋歌,也被打中了几次,幸亏他的练气已进入气形合一的初级境界,不致于满身鲜血,可是被击中的地方,绝对是肿成了满头,疼痛难忍。
很快,秦风也加入了对付武松、虎妞、豁嘴、塌鼻的行列,本来,他们四人背靠背,还能支撑许久,可是当秦风跳入战团的时候,形势几乎就在瞬间转变,秦风眼疾手快,寻个空隙,一掌劈出,正好正好劈中了豁嘴的肩膀上,豁嘴顿时萎顿下去,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四人本是犄角之势,此时缺开一道口,顿时被摩尼教徒抓住漏洞,冲杀进去,冲散开来,没一会,个个都在摩尼教徒的攻击之下,一身血污地躺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秦风转头看向宋歌这边的战斗,哈哈笑,“宋兄弟,原来你有内功没武术,笨头笨脑而已,居然还要跟老子抢教主之位!“
宋歌暗中叫苦,“天亡我也——“
圣火精灵(1)
眼见就要挺不住了,宋歌大声喊道:“停——” 这个时候,这些摩尼教徒几乎没有任何一个愿意听他的话,继续挥舞手中的武器,朝他攻击,宋歌和小可怜不得不继续躲避。 秦风喊道:“好了,大伙别打了,散开,把他围住。” 摩尼教徒们听到教主的号令,这才不得不停止攻击,四散开来,把宋歌围在中间,虎视眈眈盯着宋歌。 宋歌狼狈不堪,气喘吁吁,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可以逃走的可能,没办法,只能待在原地,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现在还活着,一切都皆有可能。 孔仁也来到了圈子的边沿,对秦风道:“教主,现在这小兔崽子已经没有毫无还手之力了,教主应该审问一下他的来历,怎么进入本教总舵的,为何要来抢总舵主的位置?” 秦风点了一下头,笑着踱步走进了包围的圈子,“宋兄弟,看你硬气功不赖,还以为你是个高手,原来是玩把戏的呀,打架居然是个草包,就这样的本事,也想来抢本教主的位置,也太笑话了吧!” 宋歌打架失败,又被戏弄,气愤不已,“秦风,你是怎么做上教主位置的,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张扬,我对你这狗屁教主之位,还真是没兴趣,只不过阳总舵主非要逼我做,我也没办法。” “靠,又是阳武,你小子假话连篇,阳武你怎么可能见到呢?” “你问问孔无耻先生,我宋歌现在还能活着,就完全由有可能见着阳武。” 孔仁听了两人的对话,急忙对秦风道:“教主不要理他,现在我们赢了,即使他来抢教主之位,也是白费力一场。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