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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封的武功与高托山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可是又恨不得立即封住宋歌的嘴巴,咬牙切齿,“高兄弟,他是官府的人,不杀他更待何时?”
“官府之中也有好人!”高托山听进去了宋歌的话,对张封道:“张哥,小弟以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去鄞县上塘镇报告官府围剿的事情,以免教会头领们被官府抓去!”
张封蔑视地看了一眼高托山,“这么说来,高兄弟还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话?”
高托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大声道:“张哥,此事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由我一个人快马立即去上塘镇,报告此事给陆分舵主,再由分舵主定夺就是!如果我的报告真的妨碍了教会与官府的接触,就由我高托山来承担责任好了!”
宋歌听了高托山的话,非常激赏,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真汉子!”
除夕码字 (3)
高托山转头看向宋歌,“宋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到此有什么目的,我高托山都要谢谢你,至少你说的这个情况,并没有对我们摩尼教有什么坏处!现在我们摩尼教不想为难你,但请你把今天的所见,全部忘记,更不能告知官府知道!”
张封急切地问道:“高托山,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放了这个官府的奸细?”
“宋公子并非官府的奸细,他这次冒死前来,只是为了向我们报告官府的围剿,是我们摩尼教的朋友而不是敌人!”高托山说道,“因而,我们应该放了宋公子。”
张封见高托山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哼“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宋歌看着张封走出去,“这是蛀虫,高兄,你可要仔细了,他这是在设陷阱害你呢!”
高托山忠厚老实,还是没有去怀疑张封,“张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私心的,他只是为了教会的利益而已。好了,宋公子,你走吧,你所说的事情,由我去办!”
宋歌虽然为高托山的处境捏一把汗,但是也懒得继续管别人教会内部的矛盾,再说高托山很有副将之相,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也不一定,“高兄弟,你们的人还控制着我的小可怜呢,你叫他们我的小可怜给放了吧!”
高托山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房间门口,大声喊道:“兄弟们,把宋公子的那头野兽给放了!”
“不许放!”突然,房间门口传来张封的喊叫声,同时,七八个手拿钢刀的汉子,站到了高托山的眼前,为首的正是张封,虎视眈眈地看着高托山,只听张封说道:“教会兄弟们,高托山已经叛变,成了官府的走狗,他不仅要放走了我们抓住的官府奸细,还要去告密并联合官府,让官府带兵去剿灭我们教会的头领们!”
张封是摩尼教的元老,更是庆元分舵的最早会员之一,庆元分舵的大部分教徒,都是由他做过思想工作才成为摩尼教徒的,因而教徒们对于张封,都是非常信任的,而跟随在张封身边,拿着钢刀对着高托山的,正是他的最亲信的教徒。
高托山一惊,急忙问道:“张哥,你干什么呀?”
张封道:“高托山,你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背叛教会,谋求加官进爵的渠道,因而,我张封就要为教会铲除叛逆!”
此时,高托山总算看清了张封的真面目,他居然是一个满口胡话,颠倒是非的人,于是大声喝道:“张封,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说着,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钢刀,“张封,你可别惹我高某发火!”
张封武功弱,见着高托山拿出武器,就立即向后退了下去,“兄弟们,上!”他身边的手持钢刀的汉子们,还有一些轻信了张封的教徒们,簇拥着围了上来……
裤带看牢 (1)
高托山倒还是很镇定,大声喊道:“怎么,大家都要造反了吗?”
也有一些教徒,并没有受到张封的蛊惑,此时也逐渐围拢了上来,小声议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封也是豁出去了,“兄弟们,别再跟这叛徒废话,砍了他!”他已经策划了许久,就是等待这样的一个绝佳机会!机会来了,他绝不会错过,今天,他务必要夺取摩尼教的一个分舵的统领权——
随着张封的一声令下,他的亲信们立即动手,抢步上前,手中钢刀劈向了高托山。这些人都是已经被张封蛊惑,许诺他们拿下了摩尼教庆元分舵,给予他们职位及金钱。
而没有被蛊惑以及平时和高托山平时较密切的教徒,都已经被张封分派去对付小可怜了,这小可怜虎视眈眈地怒视着,谁也不敢大意,撤了自己的力量来帮助高托山。
高托山举刀相迎,与这帮教徒斗在了一处,他的武功不含糊,比这些人高出了许多,要是真的敌人,他毫不留情,即使对上这六七个人,也能很快占据上风,可是这些人都是教会里的兄弟,他下手之时就有了顾忌,留了三分本事。因而,数个回合下来,不仅没有占到上风,反而好几次险象环生,都凭着他的快速的动作,才避了过去。
那二三十个摩尼教的汉子,还一直紧紧地拉住大网,把小可怜罩在里面,双方对峙着。由于小可怜太过威猛,力气也大的惊人,使得这些汉子们一个个暴突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拉扯着——
突然,一个大汉只感觉裤腰带上一松,紧接着腰身处一阵风凉,好像裤子在往下掉,急忙松开了一只手去提裤子,另一只不敢放松,紧紧拉住网绳。
裤带系的紧紧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掉了呢?难道是中午吃的太多了,现在一用力,把裤带撑断了?
这个大汉松开了一只手,拉扯网绳的力气小了许多,小可怜立即感觉到了这个方向的力量的松懈,摇了几下身子,往这个方向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个大汉见着小可怜过来,吓的脸色煞白,左右为难了一下,还是小命要紧,松开抓住裤腰带,双手一起拉网绳。这样一来,网绳是拉住了,可是下身顿时凉飕飕的,长裤褪到了地上!
大汉的背后,突然传来“吱吱——”的叫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小猴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指着大汉的屁股,吱吱地笑个不停。
原来,解开大汉的裤腰带的杰作,是这个小猴子做的!
这时,边上的汉子们也已经看到了这个汉子的裤子掉到了第上,纷纷笑了起来。
裤带看牢 (2)
大汉恼羞成怒,转过身来,飞起一脚踢向小猴子,小猴子轻巧地躲了开去,待大汉收脚的时候,突然又窜上了他的脚踝,蹭蹭地爬上了他的腰际,伸出爪子抓住了大汉的亵裤,使劲往下拉——而且就一下子,大汉的亵裤已经歪到了一边,眼见着就要悬空而下了!
这要是拉下去,可就要露底了!
大汉不得已,又腾出了一只手,先拉住自己的亵裤,不使它掉下去再说,可是这样虽然暂时保住了露底,却不能赶走小猴子,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于是,他嘴里大声驱赶,“去,去,去——”身子又上下跳动,要把小猴子抖下去。可是这根本不管用,吓唬当然不管用,要把猴子抖下去,那更是笑话了!
大汉没有办法了,挂在腰间的亵裤已经越来越低了,他只得求助,大声对着站在的教徒们喊道:“哪位兄弟,过来帮我打这死猴子赶走啊!”虽然让别人帮自己赶走偷亵裤的猴子很难堪,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可是,那些教徒都在看着高托山与张封的追随者们的对决,场中紧张万分,扣人心弦,根本无心去为那个大汉赶猴子。
“嘶——”大汉与小猴子争夺亵裤的战争,很快就有了结果,在他们的撕扯之下,亵裤一分为二,大汉手中的一半,护住了他的老二,而背后包住屁股的那一半,都被小猴子给扯走了。
小猴子兴奋的“吱吱——”大叫,见到这大汉一手拉网绳,一手遮住老二,无暇去抓他,胆子更大,居然窜上了他的脑袋,把从他亵裤上扯下的破布,像旗帜似的挂在了他的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仿佛一张投降的白旗。
另外那些看到的汉子们,忍俊不禁,都“扑哧”“扑哧”地笑出了声,有几个甚至笑的弯下了腰,喷出了口水。
这个大汉终于出离愤怒了,什么也不顾了,“哇”大叫一声,放开了网绳,丢掉了遮住老二的破布,腾出双手抓向自己的脑袋。
可是小猴子是何等的机灵啊,等他一声叫,早就丢下破布,跳了开去,这大汉一下子没抓住小猴子,反而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下,而且,老二已经在风中战栗——
破布在空中,落叶一般飘飞了下来。
大汉彻底崩溃了,向后一仰,躺倒在了地上。
别的摩尼教徒见到这个大汉这一边留出了空隙,害怕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