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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武对前来汇报的探查营成员道:“让林将军密切注视这支西夏兵的动向,并随时报告!”
“是!”汇报士兵退身而去。
接着,刘仲武对宋歌说:“老弟,现在我们原地休息,让兄弟们做好准备,傍晚时分出发,奇袭这股西夏士兵!”
“好的!”宋歌点头答应,立即指挥队伍停止行军,作原地休整!
“宋老弟,你是第一次上战场,我们现在就到西夏兵扫荡的村落去看看吧!”刘仲武说道。
“好啊!”宋歌明白刘仲武是要带他去查勘地形,为今晚的奇袭作准备,这是向刘仲武学习战争的最好方法,当然爽快答应。
……
半个时辰之后,河州南部山区,一个山岗之上,柴草茂密的小路边上,出现了一队人,总共五人。
带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将军,手拿一杆长枪,英姿卓越。他的背后,是一个脸色坚毅,但是一副痞气的年轻人,胯下骑着的赫然是一头威武的猛兽。
这两人,前头的正是林冲,背后的是宋歌,另外出现的三人是刘仲武,以及另外两位武艺较高的战将。
林冲是在探查到了西夏兵进入这个山岙之后,回去向宋歌等人报告方位,然后带着他们前来。
众人站在山岗之上,看到前方是一个四面被丛山包围起来的山岙之地,靠近山边,零星坐落着几个小村庄。
宋歌等人沿着茂密小路,往山下行去,在一个转弯之处,突然看见边上的柴草窸窸窣窣动了起来。
林冲夺路上去,拨开柴草一看,只见一个妇人,手上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瑟瑟发抖,而那孩子,下颌抱着嘴唇,正在抽噎不止,泪水滚滚落下,用两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想哭却不敢哭出来。
宋歌跳下小可怜,他不想小可怜吓着他们,走上前去问道:“大嫂不用害怕,我们是大宋官兵!”
妇人听说是大宋官兵,捂住嘴巴哭泣起来,“死了,全死了……你们,你们还来干什么呀!呜呜……”
宋歌没有再往下问,他已经知道了发生在妇人身上的一切,可能她的其他家人在一个时辰之前,全部被西夏兵杀害了,她在抱怨自己的国家为何不能保护她们!
“林冲,安顿好她!”宋歌命令道。
一行人继续往山下行去,他们要看到这股五千人左右的西夏兵的营寨安置在哪里,那里的地势怎么样,才能确定一个最佳的奇袭方案。
没走一会儿,就在半山之间,就看到树林之间,几十户人家的一个村子在他们眼前出现,只是,村子已是残破不堪,远远地,就有血腥气飘荡了过来。
小可怜最熟悉这种气味,禁不住低吼了一声,惊的四周的小动物纷纷逃离。
奇袭查勘 (2)
宋歌皱了皱眉头,骑在小可怜身上,往村中行去,来到第一户人家的门口,只见半掩着的柴门之上,挂着一个中年汉子的尸体,腹中的肠子长长地流了出来,惨不忍睹。透过柴门看进去,院子里到处是斑斑的血迹,一个妇人,敞开了衣襟倒在血泊之中……
再往前走,地上,路上,房檐下,到处都是尸体,不仅仅是人的,还有死狗,死鸡……整个村子,已没有任何一点活的气息,仿佛是地狱!
宋歌走在村道之间,目呲张裂,胸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心,这样惨无人道的场面,纵使他宋歌是个真汉子,也打过不少群架,见过许多的流血场面,也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悲愤!
西夏狗贼,不杀光你们,誓不为人!宋歌暗自发誓。
离开了山村,众人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爬过一个山坡,来到一处山脊上,就看到了前方空旷的田野。一条河流,从山的中间流出,流过中间的田野,流向那远方的大山之间——
西夏兵的军营,就驻扎在河流的边上,站在这个山脊上,可以清晰看到西夏兵的一举一动。
只见一队西夏兵从山脚的一个村落里走了出来,每个人都得了战利品,有的拿着物品,有的捉着鸡狗,还有的压着女人!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人,被西夏兵推到了士兵的中间,他们推搡着她,剥她身上的衣服。女人紧紧护住,并试图逃离,却哪里逃得了这群豺狼的魔爪,她仿佛就像一只胆怯的小羊羔,在屠夫之间颤抖。
很快,女人被剥光了,光着身子在寒风中颤栗。
西夏兵围拢上去,几十个人伸出手,嘻嘻哈哈往女人的身上、胸脯上袭去,戏弄完了之后,其中一个士兵小头领,把裤子一脱,在这么多人面前,拉过女人,把她压在了身下……
其他几十个士兵,都纷纷端着裤子,排队等候……
山脊之上的五个人,看的这样的场面,都咬牙切齿,甚至牙齿已是咯吱咯吱作响,全身发抖——
“卑鄙无耻!”宋歌大吼一声,一拍小可怜,纵身就要下去拼命!
刘仲武喊道:“大将军,千万不可!”
林冲也喊道:“大将军,别,小可怜,快,停步!”
宋歌控制了冲动,站住了,恨恨说道:“大哥,今晚必须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刘仲武点头道:“老弟,你看这股西夏军的扎营方式,乃是兵家之大忌。”
宋歌骑着小可怜,走了回来,“哦?请大哥详细说来。”
刘仲武道:“西夏军的营寨,扎在了河流的边上,背后近水,其他三面相对空旷,这样的营寨,如果被军队奇袭,一声呐喊,军心混乱,然后三面合围袭击,把他们逼向河流,在这样大寒冬腊月,跳河不能逃生,他们就是死路一条。”
奇袭查勘 (3)
宋歌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貌似刘仲武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林冲却问道,“可是,这样浅显的道理,难道西夏军将领就没有预见吗?”
刘仲武呵呵而笑,“问的好!其实,这样扎营,在西夏将领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他们算错了一个步骤。”
“哦,怎么说呢?”宋歌惊疑地问道。
刘仲武道:“那是因为,他们并没有预料到我们的军队会如此之快地到达了河州!西夏将领扎营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宋朝军队的袭击,而是只考虑到了附近存活的零散山民的偷袭,在树林之间,偷袭显然方便许多,而把营寨安到空旷之处,就是不给山民以偷袭的机会。”
林冲听的恍然大悟,“如此一来,就给了我们奇袭的最好机会!”
……
发动奇袭 (1)
这夜,西北风凛冽,掠过山中丛林之间,发出呼呼的吼声,上弦弯月挂于中天,薄雾笼罩天地,月光惨淡,山野之间仍残留有几日前下的积雪,在微弱彤红的月光映照之下,仿佛殷红的鲜血……
这支五千名士兵的西夏军,是由西夏骠骑将军梁乙迂率领的。这梁乙迂是西夏国梁太后的堂哥,本事不大,吹牛不小,通过连带关系混了个将军职位,总是嚷着要出来打仗。
可是,他的能耐,谁都看的出来,狗屁不通啊,因而多年之间,也就是让他跟随别的将领骚扰过大宋几次,算是对他作为好战分子的一个安慰。
这次,西夏见到大宋内部混乱,大举进攻大宋,梁乙迂带着两个强壮美貌的男伶,跑到堂妹梁太后那里,要求出战,梁太后被男色所迷,答应了他的请求。
因而,梁乙迂就以骠骑将军、大军副将的身份,加入到了进攻大宋的队伍之中。
西夏大军一路冲杀,大宋边军溃败,无法抵挡,退守河州城。西夏军来到了河州城下,包围了河州城,可是河州城易守难攻,又加上守将王猛是个多年守边的战将,牢牢守住了河州城。西夏军围住河州城十几日,无法攻破河州城。
因而,梁乙迂就耐不住寂寞了,火大了,要求主帅张文显放弃对河州城的进攻,继续挥军南下。
这简直就是在说糊涂混账话嘛!哪有城池没有攻下,就深入敌后的道理?岂不是自己跳入敌人瓮中,主动进入腹背受敌的困顿境地吗?张文显身为主帅,当然不会同意这个意见,因而,断然拒绝了梁乙迂的意见!
梁乙迂生了闷气,依仗自己是皇亲国戚,根本不卖主帅张文显的面子,大闹了一场,当夜就带着自己的五千部卒,也没和张文显打招呼,自行南下扫荡来了。
张文显知道了梁乙迂的举动之后,也没有派兵阻拦,他寻思着河州城暂时攻不下来,有一小股队伍去骚扰大宋境内也未尝不可,当然,他的情报部门早就向他报告,大宋援军至少十天之后才能到达河州,那么,这位草包将军、皇帝的堂舅是安全的,他也就安心让他去了!再说,包围河州城的战役,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让他到处去混混也好,至少耳根清静了!
梁乙迂绕过河州城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