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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笑着说:“我们只是去会一会这支禁军的主帅,是去讲道理的,不是去打架的。”
来到军营 (3)
人家要是讲道理,还敢绑架蔡王和皇太妃?分明已经没有道理可讲!林冲疑惑不解,“宋公子,这,我们这几个人这样莽撞地闯进军营,没有丝毫的益处!”
宋歌一边前头往西走去,一边说道:“林冲,你放心,我有信心让禁军主帅放了皇太妃。”
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林冲虽然莫名其妙,但也无话可说了,只得跟随。
四个人以及一头猛兽,朝着西边,往禁军军营而去。
他们走的并不快,直到太阳高挂中天,接近午时,才翻过一个高坡,看到了远处山脚下旌旗飘动,军营就在几里之外。
正在此时,高坡的两侧,呼啦奔出几百名禁军士兵,一手盾牌,一手刀枪,把宋歌等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小可怜“嗷——”一声吼,跳到了宋歌的面前。
林冲、武松立即摆起架势,做出战斗状态。
赵颖急忙扶住了宋歌的胳膊。
宋歌急忙喊道:“都别动!”
禁军围住宋歌等人之后,队伍散开一条道,一个小将骑着一匹马,走了进来,正是跟着宋歌的御营军的那名年轻虞侯,只见他跳下马,对宋歌拱了拱手,说道:“宋大人,公主,刘将军有请。”
赵颖一看原来是这个年轻虞侯,立即发作,指着他大吼道:“你这不要脸的贼人,你把我娘亲和弟弟带到哪里去了!”
年轻虞侯躬身说道:“小将也是奉命行事,请公主勿怪,蔡王及皇太妃就在军中。”
赵颖还要发作,被宋歌拉住了,宋歌问道:“虞候所说的刘将军,可是此地禁军的主帅?”
“正是!”年轻虞侯说道:“刘将军是堂堂都指挥使,当然是此地禁军的统帅!”
“那好,在下正好要会一会这位主帅!”宋歌含笑说道。
年轻虞侯被宋歌镇定自若的举止震慑,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宋大人,请!”
宋歌等人在年轻虞侯的带领之下,走向了军营。
军营门口,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汉,在见到宋歌到来,在众将的簇拥之下,走上前来,大剌剌地抱拳道:“刘仲武见过钦差大人,见过徐国长公主,众位难得远来军营,仲武略备薄酒,为大人及公主接风洗尘。”
宋歌却一点也不尿他的好意,冷淡说道:“刘将军,你先别套近乎,你既然知道我是皇上派出来接蔡王和皇太妃进京参与祭祀的钦差,怎么还派人劫持了皇太妃和蔡王的车驾呢?”
“这……”刘仲武一看宋歌小小后生,态度如此生硬,正要发作,看到身边的军师不停地对他使眼色,只得忍住,陪着好气说道:“这,宋大人,其中恐有误会……嘿嘿,来,先去喝酒再说。”
来到军营 (4)
赵颖却不肯,跳出来说道:“不,我要先见到我的娘亲和弟弟!你这个什么将军,我让皇帝哥哥撤了你的职位!”
刘仲武一听,瞪圆了眼睛,看向公主,活脱脱一副凶相,能把小孩吓哭的那种。
赵颖被他瞪的吓了一跳,拉住宋歌衣襟,胆怯而又气鼓鼓道:“你,你干嘛?”
边上那个军师,急忙站了过来,给赵颖打了个躬,恭敬地说道:“公主,刘将军只是见到皇太妃和蔡王路过军营附近,接到军营以尽地主之宜而已。现在,蔡王和皇太妃都被安排在单独的营帐之中,并派专人保护,请公主放心。”
“哼!”赵颖嘟起了嘴巴。
看来,这帮军人们不想让我们几个与皇太妃以及蔡王见面!宋歌思索了一下,心中说道:从刘仲武等人的样子看来,他们还不知道皇太妃车驾中的秘密,那么,皇太妃应该是安全的,不然,肯定不会有这么安稳的局面!
于是,宋歌对刘仲武躬了一个身,微微笑了一下道:“那么,宋歌就恭敬不如从命,喝一喝这军中的好酒!”
刘仲武哈哈大笑,大声道:“好,宋大人,请!”
……
军营谋划 (1)
酒宴摆放在一个营帐里。
菜肴还算不错,野味、素菜,七七八八,也弄了十几个摆在桌子上,兵士们正一坛一坛地往营帐里搬酒。
大家落座之后,刘仲武相当殷勤,尽力陪着笑脸,招呼大伙喝酒吃菜,并端起酒坛给宋歌敬酒,“宋大人,请!”
宋歌一干二净。
刘仲武哈哈笑,“宋大人豪爽,来,再来!”说着又给宋歌倒满了酒。
这时,武松喝了一口酒,品尝一下,猛地吐了出来,大叫道:“呸,呸,这也算是酒吗?简直就比马尿还难喝啊,根本就不是给人喝的!”他最近几个月跟着宋歌,尽喝好酒,哪里喝得惯军营里自酿的酸酒!
刘仲武眉头一皱,重重地把酒壶摔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武松,大喝道:“放肆,你小子找死!”
“咳,咳,”军师急忙站了起来,对武松说道:“这位兄弟,军营里的酒,自然比不过酒店里卖的好酒。今日诸位喝的酒,已是军营里最好的酒了。”
宋歌也用眼睛示意武松不要乱来,武松歪歪嘴,把面前的酒壶酒杯推开,“这种老陈醋,老子不喝了!”
刘仲武睥睨着武松,手中的拳头握的咔咔响,在军师不停地用眼睛对他示意之下,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站了起来,气呼呼走出了营帐。
军师急忙给诸位陪了个笑,跟了出去。
刘仲武知道军师就在背后,吐了一口唾沫,说:“碰到这鸟毛混蛋事,把老子给气死了。”
军师道:“将军息怒,此事不仅关涉我们能不能回秦州,更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
原来,刘仲武本是秦州人氏,秦州是宋与西夏的交界地带,几十年来战事不断。刘仲武年轻时参军,作战勇敢,屡立战功,后被擢升为威武将军。
随着刘仲武在秦州的名声越来越大,追随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为人豪爽,不拘小节,来者不拒,最后居然组成了五千人左右的一支刘家军。
北宋朝最害怕武将谋反,不允许武将私自募兵,因而此事传到哲宗的耳朵里,非常恼火,一道圣旨,把刘家军全部纳入了禁军。
枢密使曾布揣摩圣意,既然你刘仲武在边疆呆着不安稳,那就别呆了,一纸调令,就把刘仲武调到了京城,擢升为都指挥使,表面上升官了,但是没兵带了。过不了多久,找了个理由,让刘仲武带着五千禁军,以及一千厢兵,到许昌府剿灭山贼。
许昌府荒山野岭,也就聚集了二三百个山贼,大军一到,立即分崩瓦解。本来,山贼已散,就可以得胜回京了,可是曾布又是一纸命令,让刘仲武驻军原地,防止山贼再次集结。这哪里是让他在此预防山贼,分明是让他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呀!
军营谋划 (2)
于是,刘仲武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呆就是两年,就连监军的太监,都嫌这里无聊,跑回京城复命去了。
这两年,把刘仲武憋的火气冒泡,天天找人出气。
更离谱的是,几天前,曾布居然手谕刘仲武,让他在此地截住蔡王和皇太妃的车驾,这不是把他往火炕里送吗?可是,他刘仲武要是不执行这个命令,万一向太后得势,曾布发威,也没他的好果子吃!
枢密使曾布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来把刘仲武卷进这趟浑水,二来笼络刘仲武,让他归入自己的阵营。
刘仲武和军师商量来商量去,没有一个万全之策,最终还是决定,先把蔡王和皇太妃的车驾请到军营里,然后见机行事。
“他娘的,曾布这狗日的,把老子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两年了,现在还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到老子手里,他是想让老子死啊!”刘仲武大骂一通。
“正因如此,将军才更要小心行事。”军师慢慢地说道,“将军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军师,我这可是忍耐到极限了!你看那几个毛头小子,屁点大小,就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的,要在往常,早一巴掌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了!”刘仲武气呼呼地说道。
军师说道:“后生可畏,将军可千万别小看这几人,尤其是那个宋歌。据小的所知,宋歌刚到京城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博得了皇上的极度信任,担任此次迎接蔡王和皇太妃的重任。听说此人还设计羞辱了端王,这才导致向太后现在的被动局面。”
刘仲武沉默了一会,问道:“军师,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军师说道:“先稳住这些人再说,务必让他们留在军营里小住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万一,那姓宋的小子不肯答应呢?”
“既然到了我们军营,不由得他不答应!”
“行吗?军师不是对他颇有忌